當然,也就在在安道遠跟著竹尋高中學生會去往箱根的第二天。
新谷詩音她就已經在風信居收拾好了準備出行的東西,準備回到九州福岡縣了,東京到福岡有900多公里,為了路上不浪費時間,所以她們也特意預定了東京民航的飛機票。
福岡縣位于九州北部,是九州地方人口最多的縣,為日本九州地方經濟文化交通中心。地名“福岡”在早期歷史上屬于筑前國的屬地,是黒田氏的發祥地。
福岡縣因靠近中國大陸與朝鮮半島的地理條件影響,自古以降,便充滿了貿易、侵略、漢人與朝鮮人移居的歷史,被稱為“亞洲的大門”。
所以那里因為偏離東京核心圈,所以地理風貌與生活習慣還是與這里有很大區別的。
此時東京的天空也一如既往的帶著冬日稀薄的晴朗,藍得很遼闊的天空,極遠處只有等待遐想了。
一大片蔚藍的某個地方,很自然地散落著一、兩朵云,有的像雪花,有的宛如純白的綢布。隨意的棲在某個地方,沒有精心的設計,十分巧妙地點綴。
而風信居屋內,大多數不需要使用的東西,都被詩音細心的擦拭了一遍,隨后用防塵的布蓋了起來。
院子里的花也都澆了水。
新谷詩音輕輕拍了拍手,隨后又給清源泉水發了一條line:
泉水,風信居的靈鑰應該已經寄到了吧,如果你有空,還請拜托幫忙照顧一下院子里花。
在后面還跟了一個棕色小熊拜托的表情,顯得非常可愛。
畢竟她也是一位女孩子,自然也會喜歡寫這種東西。
就在后續收拾的事宜都做好后,她看見雪高興的提著包跑進了院子里,里面裝滿了她決定在路上吃的東西,隨后開心拉著自己問道:
“詩音、詩音,飛機票已經預定好了嗎?”
新谷詩音溫柔的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和我,還有京香和由紀的票,都買好了,我父母已經提前出發了,畢竟要是一起去,也顯得拘束了些,還不如分開走。”
“是的呢。”
雪十分贊同的回答著。
隨后一輛豪華的轎車開到了風信居門口,轎車駕駛座的人是戀木神社的神官小姐吉田鞠,她戴了一副金絲眼鏡。
吉田鞠搖下車窗,嚴肅的推了推眼鏡說道:“您就是新谷小姐吧。”
新谷詩音的表現也十分符合規矩,她表現出了自己作為女主人的風氣:“沒錯,麻煩吉田女士你了。”
相比起一位神官,大概吉田鞠給新谷詩音的感受更像一位大公司的董事。
轎車后面的乘客就是一身淡粉色少女風格的戀木由紀女神小姐。
她揮了揮手,隨后打開車門,十分優雅地走了出來,還轉了一下裙子:“這次旅行已經準備好了哦。”
吉田鞠停了車,隨后打開后備箱,嚴肅的指正說道:“不,由紀你還有一個大箱子,兩個背包需要帶在身邊。”
“啊?我以為我帶東西很少呢,鞠,是不是你多給我加些怪東西了。”
由紀撒嬌地扯著吉田鞠的衣袖。
吉田鞠的冰山臉看著她這副‘胡鬧’的表情,也有些無奈:“還不是你昨天說:這件衣服不錯,咦,那一件也挺好的,要不然就都帶上吧。”
隨后她深深的鞠躬對新谷詩音言辭肯前地說道:“抱歉,我們家女神生活自理能力有點弱,這次旅行還要麻煩新谷小姐您了。”
詩音對于這種事情一點架子都沒有,相反,這位溫柔的姑娘連忙擺手:“沒事的沒事的,由紀是個好姑娘,不會給我添麻煩的。”
“還是要拜托你了,要不然神社這里還有婚戀公司事宜都要我來處理,最近這段時間又太忙,我肯定就會跟著由紀一起去了。”
吉田鞠的性子是這樣的,她很久以前是戀木由紀的神社旁的絡新婦。
絡新婦,在日本傳說的妖怪,本來的意義為“女郎蜘蛛”,也叫新婦羅。在鳥山石燕的《畫圖百鬼夜行》中有記載,是蜘蛛變為人形的妖怪。
所以本來對于人類的態度吉田鞠不僅十分冷淡,還很厭惡,但自從遇見了戀木由紀,不知不覺也就被她天真愚蠢的性格(吉田鞠心里話)感化,成她的管家一類的人物了。
當然,吉田鞠作為頂級經理人和神官,在整個東京都高級經理人圈子里,能力都是數一數二的強,知名度也非常高。
甚至還接受過是時代周刊的采訪。
所以也因為能力出眾被挖了很多次,只是她本來也就不是為了戀木神社工資才干這些工作,所以也不存在說跳槽的可能性。
否則就靠戀木由紀以及她手下這些小精靈。
哪怕現在二十一世紀東京都人戀愛都比較困難,估計神社也很難有巨大起色。
戀木由紀聽到吉田鞠這樣擔心自己,也就比了比自己的小肌肉:“沒事的,我可是強力的女神大人。”
“呵。”
吉田鞠有點不敢茍同,她冷笑了一下,表達了自己對于戀木由紀這個冷笑話的理解,隨后又緩慢搖下車窗:“我還有事情,今天約好了五組工作會議,以及三組商業協議的簽署,所以也就不多談了,由紀你到那邊給我發個信息就行。”
“好的。”
戀木由紀知道她的性子,也就擺了擺手,簡單的道別了。
隨后她看了看院子,只有整理著背包的銀發少女雪和收拾花池的新谷詩音。
左右看了看。
而后好奇的問道:“京香呢?怎么沒有看見她啊。”
新谷詩音想了想,用手指指了指樓上:“大概還沒起吧。”
“真符合她的性格啊。”戀木由紀嘆了口氣,隨后十分理解,
“可是還有四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我們還是把她叫起來吧。”
隨后戀木由紀得到了允許后,便進屋換了鞋子,踩著樓梯跑到了二樓,此時天空的光才升到了中午,陽光灑落于樓梯間。
透過清澈的玻璃窗,此時的天空,仿佛比陰雨季節升高了些,高高地懸掛在視野正上面,一大片海洋般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