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們的銘牌標志前還特意刻下了代表九條家族的紅色楓葉與飛鳥家族的白色落羽,這一點與中世紀歐羅巴貴族以家族銘牌來代表自己不盡然相同。
至于安道遠和其他人,就找了圓桌后排的位置,擺了一排凳子在那里當觀眾。
雖然說‘觀眾’這個說法有些不合時宜,但其實除了安道遠,沒有人會在意這些事情以何種方式進行發展。
畢竟夜闌邀請風信居的人來,主要就是為了解決關于零和博弈的事情。
現在克萊克大師已經去柏林去處理這件事情,一行人現在就更像是過來旅行了。
安道遠手里拿著《西方哲學史》,畢竟來了北歐,他自然會去書店里買一些原文版本的哲學讀物,在日本或者華夏,大多數意譯的書籍都不一定能符合原作者希望表達的含義。
其中書寫《西方哲學史》的這位羅素出身于曼摩茲郡一個貴族家庭。1890年考入劍橋大學三一學院,后曾兩度在該校任教。1908年當選為皇家學會會員。1950年獲諾貝爾文學獎,并被授予英國嘉行勛章,他在這本書里就寫到過一段非常著名的話:
現在到場的人不多,夜闌到了,三筱本來應該來,但她實在不喜歡跟一群政客還有其他原教旨主義的教徒討論科學,所以就摸到索尼婭實驗室去歇著摸魚了。
太田姬對于這種‘多方會談’的究極現充活動也并不感興趣,但如果是觀看直播倒還可以,所以她和詩音、三筱她們最終決定在實驗室接入了頭戴式虛擬現實設備‘微光I號’,來實時觀看這次會議的進程,順便還準備了花生和可樂。
在會場觀眾席的也就只有安道遠與雪兩人,銀發少女其實也沒什么興趣,她說隨口說道:“但如果會場里出現對你有威脅的人,我就可以立刻處理掉。”
也就以這種理由留了下來。
安道遠看了看乖巧的坐在自己身旁的少女,也就揉了揉她銀色的長發,寵溺的說道:“小傻瓜,我不用你來保護。”
“哼,我才不傻呢。”雪把自己精致的小臉別了過去,看得出她雖然很受用,但在辯論這方面,她還是不能‘服軟’的。
安道遠自然也就笑了笑,沒有多言。
巴伐利亞公爵坐在主位置上,索尼婭坐在側方向的席位,雖然與三筱提出合作關系的是這位她曾經一起上學的索尼婭貴族騎士小姐,但現在因為虛擬現實技術關系重大,試運行也需要經過歐盟、極光以及德國皇室的聯合會議。
所以才進行的如此隆重。
第一位到場的是漢諾威大公,漢諾威位于萊納河畔,是德國下薩克森州的首府。漢諾威位于北德平原和中德山地的相交處,既處于德國南北和東西鐵路干線的交叉口,又瀕臨中德運河,是個水陸輻輳的交通樞紐。
漢諾威大公是一位留著歐羅巴傳統貴族胡須的中年男性,但體型偏瘦,跟萊因哈特公爵體型還是有些差距。
但兩人畢竟同屬于北歐的舊制度公爵,漢諾威大公和萊因哈特先生還是進行了親切的擁抱以及問候:“哈哈,我的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見,這次你找到了如此優秀的合作伙伴,不介意介紹給我吧。”
安道遠也明白,雄獅統領獅群,并不是完全依靠于武力,所萊茵哈特公爵自然不可能介意,但也必定會以此提出條件。
果不其然,萊因哈特十分爽朗的回應道:“怎么可能,那之后的潮汐觀測站,我們之間是否也有可以商討的空間。”
“自然,我的朋友。”
這一點自然在漢諾威公爵的預期之內,所以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仍就是帶著優雅的笑容落座,身后還跟了兩位穿著貴族文書服飾的來訪下屬。
之后客人們也逐漸到齊,身穿綠色綢緞與樹葉的牧樹人組織外交代表:“我來這里,是希望關于河谷開發的問題,北歐各方能達成統一意見。”
松散組織紙繪的吟游詩人成員是一位十分優雅的男士:“我帶來了關于初春的問候,各位尊貴的先生,我只是希望以詩歌的形式記錄下來這美妙一切,還有,紙繪內部也想使用那些虛擬現實技術,報酬是我們可以在一定范圍內接受你們提出的要求,合理的要求。”
萊因哈特公爵自然一一致意,隨后看著他們落座。
守夜人協會的成員是一位帶著礦工眼鏡的老頭,他倒是很隨意,進來就自己找了個觀眾席坐在了那邊,隨后開始假寐:
“守夜人承諾不會在意國家與組織之間的交易,這也是零度觀測局與收納法庭的意見,所以你們只要別組織什么反人類的事情,和我就沒有什么太大關系,對了,這場會最好別拖太久,我有個老朋友說認識了些宇宙來的新家伙,我準備去瞧瞧,現在就先睡會,年紀大了,精神沒你們這些小年輕好了。”
這個老頭倒是沒一會便真的靠在了墻邊,看起來是真睡著了。
結果把本應該給守夜人準備的席位都空置了。
之后是極光組織的女性代表克萊艾,她穿了一身干練的工作服飾,還帶了一副金色眼鏡,進來之后同樣行了禮,隨后就保持著一臉嚴肅的模樣打開了手中的記事本。
“嗯,守夜人代表是古倫希爾德安塞爾先生,保持不參與中立狀態,那賞金獵人協會代表沒來嗎?我記得這次規章需要超凡組織到場。”
極光組織的女性代表看著議會成員,不由得謹慎的問了一句。
安道遠這和雪早就喬裝完成,本來想在觀眾席旁觀,現在看來很難撇清關系,就很自然的走到了準備好的席位前:“克萊艾小姐,你好,我是代表賞金獵人協會參與的這場會議的西德尼,這是我的副手思諾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