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要經歷和嘗試一些未知的事。
比如,幫自己的女朋友第一次買姨媽巾,那個時候大多數人估計都會有些尷尬的情緒。
比如,第一次被女朋友拉著去女士內衣店,看著琳瑯滿目的商品和那些挑挑撿撿的女人,心里可能會有無數個:臥槽。
更不用說是一個男人去買女士內衣褲了,光是很多人異樣的眼光就足以讓人社會性死亡了。
這個世界上,總會還是直男多,那些異裝癖之所以會引起轟動,就是因為他們不是主流。
但這些東西,隨著你經歷的多了,就不會受到影響,所謂的只要我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就是如此道理。
對于溫良來說,進店買衣服這都不是問題。
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那他肯定會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但實質上他是一個經歷過無數風霜,內里是一個三十多的大叔型靈魂,這讓他不會有任何不適。
歸根結底,這只是一件權宜之計的小事罷了。
其實衣服都還好說,罩罩的話還是要試穿了之后再買,因為如果買的不合適了會影響發育,甚至還有可能影響健康。
嗯,這些知識還是前世武婧傳授給自己的。所以說,這是一個輪回。
輪回的溫先生提著袋子,又重新返回酒店。他看了看時間,加上自己之前晃悠等待的時間,剛好花了50分鐘。
這個時間,應該夠兩個女孩洗漱完畢。
至于另外的堂哥溫禮小兩口,溫良之前打電話都沒人接,這會兒估計睡得正香。
畢竟,太操勞是會消耗體力,無論男女。
哎,特么的又有誰能想到自己昨天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竟然什么也沒干。
這種正人君子,溫良估計都快要絕種了。
房間門口,溫良敲響房門。
“誰呀?”
“我!”
“你是誰?為什么大早上來敲我們的門?你有什么目的?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聲音就在門口響起,溫良確信門后面的武婧能通過貓眼看到他,但她仍舊沒有開門。
溫良哭笑不得,一天天你這戲咋這么多?
“幼不幼稚,快開門!”
“接頭暗號。”
“幼稚!”
溫良無奈,“天王蓋地虎,武婧一米五!”
“呸,你才一米五,不對,重新來,給你三次機會。”
“芝麻開門?”
“不對,你還有兩次機會。”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打開,叔叔要進來。”
“叔你個頭啊,你只有一次機會了。”
看來這個暗號設置的非常縝密啊,溫良重新思考了一番,緩緩道:“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
“噗哈哈哈……小良子你好蠢哦,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是鴨子嗎?”
武婧捧腹不已,然后把門幫溫良打開,放他進了房間。
現在她還小,以后就懂鴨子這個詞,不光可以吃,還是一些富婆的最愛,尤其是溫良這樣級別的,一晚上不知道會有多少個富婆快樂球。
此時武婧正穿著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半截光滑筆直的小腿在外面,浴袍的帶子系在腰上,盈盈不堪一握,讓人忍不住就想攬入懷里。
濕濕的頭發被浴巾包裹著披在身后,房間內蘇棠也是同樣的裝扮,不過她正在用浴巾擦拭頭發。
溫良走在后面,道:“明明昨天晚上還叫人家小甜甜,這才一會兒就不認識人家了,要不要這么現實?”
“小甜甜你個鬼,你以為你是周星星啊。”
“雖然周星星比我有名氣很多,也比我有錢很多,但不吹不黑,只論長相的話我絕對可以甩他幾條街,就像他電影方面可以把我甩十萬八千里一樣。”
溫良來到客廳,把衣服放在桌子上,“這是幫你們買的衣服,等下試試看合不合身。”
“切,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當飯吃,衣服先放那里吧,等下試,辛苦溫大人了。”武婧沒有去拿衣服,而是從一個柜子里拿出風筒,準備吹干頭發。
“糖糖過來,我幫你吹先,等下你在幫我吹。”
她們兩個都是及背的長發,吹起來十分麻煩,有時候把胳膊都吹酸了,頭發都還吹不干。
“嗯嗯,等我一下。”
蘇棠對溫良溫柔一笑,指了指他買來的衣服,表示感謝,然后準備走過去幫武婧吹頭發。
她們兩個都剛洗完澡,臉上紅暈還沒褪去,加上穿著浴袍,蘇姑娘著實有點害羞。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們里面都只穿著小褲褲,罩罩還都在里面的房間里,算是真空狀態。
溫良搖搖頭,開口道:“你們倆別麻煩了,把風筒給我,過來這邊坐著,我來幫你們吹吧。”
曾經有過長頭發女盆友或者老婆的人,都是一個技術不錯的發型師——至少吹洗這一塊技術過硬。
對于有長頭發的女人來說,吹頭發不光是一個技術活,還是一個力氣活。
因為你不光要把頭發吹干,還要會吹,不能把頭發吹得毛糙,更不能把一頭黑長直吹成瘋子一樣。
兩個姑娘都是細胳膊細腿,又穿著寬松的浴袍,多少有些不便。
聽了溫良的話,武婧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還一臉不信的看著溫良:“吹頭發?小良子你行不行啊?”
溫良接過話筒,讓她在沙發上坐下,旁邊剛好有一個插座。
“呵呵,行不行?在下行走江湖有個綽號,人稱托尼·溫,等下你就知道我吹得行不行了。”
溫良一邊跟武婧拌嘴,一邊把插頭插上,“好好坐著,看看托尼老師給你吹出一個完美的發型。”
武婧表情依舊有些不信,人卻順從的坐在了沙發上。
“這可是你說的,吹不好等下要你好看……”武婧說著突然目光一轉,想起一個好主意,“小糖糖要不咱倆換換,讓小良子先幫你吹,反正你的是直發,更好吹一些。”
蘇棠才不會上她的當,笑著道:“不了,還是你先吧,我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水平。”
“好呀,糖糖你也跟著學壞了。”
“坐好,別亂動。”
溫良訓斥了武婧一句,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躁動——他才發覺原來這姑娘浴袍下面是真空的。
剛才武大小姐動作的時候,不小心漏出一條縫來。
哪怕溫良已經知道藏在浴袍之下的身軀到底有多誘人,但他不敢多看也不敢多想,現在這具身體太年輕了。
年輕就代表著精力旺盛,代表著不太容易控制,溫良雖然不至于做出什么禽獸的事,但小兄弟有時候不是那么好控制,就像昨晚那樣可就尷尬了。
溫良吹頭發的技術很好,就像他說的,如果真的去理發店,不靠顏值只憑技術也是個頭牌托尼老師。
頭發在溫良的手上很快被吹干,而且并沒有出現那種毛糙的現象,武婧也感覺在溫良的手指下,她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就如同昨天晚上被溫良用手指按頭時候的感覺。
沙發是靠墻的,武婧不能靠著,但溫良站著她可以靠在溫良的腿上,這一會兒功夫她竟然有點想要睡過去的想法。
在這個過程中,為了不使蘇姑娘無聊,溫良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衣服,讓她回房間換上試試。
蘇棠點了點頭,輕輕拿起衣服走向了里面的房間。
她的神色有點小復雜,她能夠看出來溫良跟武婧兩人之間的那種非常合拍的默契,雖然他們并沒有表現得特別明顯,但就是太自然而然才會讓人覺得絕望。
好在,這種默契她現在似乎也有了。
打開購物袋,蘇棠首先看到的就是兩個罩罩以及純棉小褲褲,她臉色一下子就如同火燒一樣。
在過去的十八年,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似乎能夠想到溫良在內衣店里會面對如何的局面,她忍不住又有點想笑。
真是,好細心啊。
對比了一下,把屬于自己的那個罩罩拿出來,只有一門之隔的墻外就是他,蘇棠輕輕解開浴袍,露出象牙般仿佛凝聚了大自然鬼斧神工一樣靈氣的身軀。
輕輕把肩帶扣上,竟然意外的合適,她又拿出外衣,很簡單就能分辨出哪一套衣服是屬于自己的。
全部換好之后,蘇棠不得不承認溫良挑衣服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對自己也非常的熟悉,要不然也不會那么的合身。
臥室里沒有鏡子,蘇棠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剛好武婧臉色緋紅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蘇棠的穿著忍不住眼前一亮。
“糖糖,你真美,讓我抱抱。”
“哎呀婧婧你別鬧,快去換衣服吧,你這浴袍都走光了。”最后一句是蘇棠小聲說的。
武婧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道:“那你快去把頭發吹干吧,我去換衣服。”
然后落荒而逃。
蘇棠走過去坐到沙發上,有些奇怪的問:“婧婧她怎么了?”
溫良搖搖頭:“沒事,她經常一驚一乍的,來,讓你體驗一下托尼老師的手藝。”
他總不能說,剛才武婧不小心身體滑了一下,走了個大光,還不小心把臉貼到他大腿根的位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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