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了。”
衛塵知道同窗是何意了,也知道香玉為什么要幫自己,所以也懶的再說什么,女人就是麻煩,想拒絕都難。
琳兒等到傍晚不見衛塵回來只好硬著頭皮去敲門。
香玉知道是誰,故意裝作聽不到。
琳兒只得在門外道:“公子,天色不早了,我們去吃晚飯吧,不必打擾別人了。”
“別人?”香玉挑了下眉,一副母老虎的氣勢看著衛塵。
那意思太明確了,老娘再不好,也比那不要臉的女修士強吧。
衛塵上前開門道:“琳仙子,晚飯我就不吃了,我想靜休下。”
“那回屋吧,那邊清凈。”琳兒一副溫柔似水美嬌娘的模樣仿佛在招呼郎君回家。
香玉起身過去就關門道:“衛兄和我睡就行了,和女人住一起多不妥,對他的聲譽不好。”
啪,門被重重關上。
門外的琳兒瞬間怒火沖天,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踢碎這門。
這家伙是衛塵什么人,也太過份了,竟然說對衛塵聲譽不好,老娘就不是人了?
“師姐。”小如看到琳兒被羞辱小聲的叫著,擔心琳兒真把門給踢開。
“沒你事。”琳兒慍怒的甩手向樓下走去,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男人截了胡。
衛塵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世界的女人也真是厲害,斗起來真是狠啊。
話說回來,要是非得在香玉和琳兒中選一個,似乎香玉更好一些。
“行,我就在這屋睡了,你滿意了吧。”
衛塵走到床邊盤腿坐了上去開始閉目修煉。
香玉笑盈盈的坐在桌前看著衛塵打坐,她贏了,把衛塵從那女修士手中搶了回來。
衛塵一打會便是直到半夜,收功時看到香玉居然仙臥在身后托著頭一臉癡癡的看著他。
“衛兄,休息吧。”香玉身子往里挪了挪,伸手拍著身前的床。
衛塵從容躺了下來,下午被打了巴掌,他就知道這香玉人野了些,但底線還是有的,不會真做出什么事。
他到不是什么君子,只是既然有了童子身,那就要保著,這樣有益修煉,反正有補天錘修為增進神速,待到了一定境界再說。
“衛兄都躺在奴家身邊了卻不敢看奴家,是擔心守不了清規嗎?”香玉吐氣如蘭聲音中滿是媚惑。
一縷香氣滑過臉被吸入鼻子中,衛塵能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強作鎮定道:“何必如此,安心睡覺吧。”
香玉故意對著衛塵吹著氣道:“你不是要我助你修煉嘛,我到要看看你是喜歡雙修還是破劫成圣。”
衛塵瞬時來了興趣,看向一身男裝打扮的香玉道:“若說起雙修來那我可有興趣了,你會何種雙修妙法?”
香玉俏臉一紅道:“為什么是我會,難道不是你會?”
衛塵頓時興趣索然道:“睡覺,浪費感情。”
香玉厥嘴道:“難道奴家只配與你雙修嘛。”
衛塵不再理會香玉,雙修可以,畢竟可以提升修為,不乏是一種成仙算途徑,可惜他不會。
香玉悶悶不樂的睡了,不過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還真是有些激動,原本以為衛塵不情愿的呢。
一夜到也什么事也沒發生,早上二人起來互相看了眼,神色中都是:居然啥事沒發生?
“公子,我備了早點,不如和那位公一起來吃。”門外響起了琳兒的聲音。
衛塵看向香玉,這麻煩又要如何解決。
香玉伸著懶腰打開門一臉困倦道:“好困啊,這么早吃什么早飯。”
琳兒眼睛直往里面瞅,見衛塵在洗臉又見香玉身子骨看起來異常苗條加上那美玉般的臉不禁暗中有了奇怪的想法。
“不早了,太陽都要出來了,別的修士都吃過了。”
香玉故意打著哈欠道:“可是我們好困,昨晚與衛兄睡太晚了,不如拿到我房間來吃。”
倆個男人睡這么晚干什么?
而且這屋就一張床。
“衛兄,瞅你頭發頭弄濕了,小玉幫你理理。”香玉過去伸手就幫衛塵打理著耳邊的頭發,模樣極是親昵。
小如看的驚呆,捂著嘴臉上卻是如寫著字:這倆男的搞一塊了。
琳兒氣的拳頭都攥了起來,衛塵一直拒絕她,原來是喜歡男的!
這事要是讓別人知道,別說進九嶷山了,海選都過不了!
衛塵也賴得計較了,權當個工具人算了,反正這兩個麻煩的女人總有個會纏著你,任其斗法自己看戲多省心。
“小如,把飯菜給衛公子拿過來。”琳兒顯然在極力的克制著怒意,表情都有些僵硬。
小如忙應了聲回屋去把粥和各種點心端了過來,一桌早點豐盛的如午餐。
香玉拉著衛塵坐下就拿筷夾了個點心往衛塵嘴里喂道:“這點心看著不錯,衛兄先嘗一個。”
衛塵雖然感覺別扭但還是張了嘴。
琳兒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倆男人在這干什么呢,光天化日的也太過份了!
小如人都看傻了,幼小純潔的心靈都受到了深深的震撼,捂眼道:“一定是純潔的兄弟友誼。”
“衛公子,兄弟之間還是要保持下距離,人言畏如虎,陰陽之道天地正道,亂了天道可是要遭天怒的。”琳兒忍耐著勸道。
香玉夾著點心又往衛塵嘴里喂著道:“管他什么天道陽道,衛公子走什么道自己說了算。”
衛塵聽著感覺怪怪的,而且這二女斗法,自己好像并沒占便宜反而有些正在被拖進一個坑的感覺。
“執迷不悟,你這是要害了衛公子!”琳兒氣的臉都白了,就差直接罵香玉不要臉了。
香玉見琳兒氣的想殺人那是一個快意,幫衛塵添著粥道:“衛哥哥昨夜辛苦了,多吃點補補身子。”
這都直接叫上哥哥了。
琳兒咬著牙就想怒罵香玉,這也太不要臉了。
陡然外面傳來人聲,有人正在走過來。
衛塵也是暗嘆香玉無敵,香玉可是能禍害天下人的妖女,這琳仙子面對香玉果然還是太嫩了。
“請問仙友有何事?”小如打開門問向外三面色冷酷的三個修士。
為首的留著一把白胡子,看了眼屋中幾人走進去道:“我是戒律使滄云,昨日客棧中發生的人命案需要對各位進行尋問。”
衛塵松了口氣,總來了人把這二女的斗法打斷了,不然他真是夾中間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