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死川兄弟二人為什么會是那種狀況啊?”
鍛刀村的客廳內,灶門炭治郎與瀧川凌正等待著廚房準備的食物。
“跟他們的經歷有關。”
瀧川凌端起桌前的清茶,喝了一口,繼續向旁邊的灶門炭治郎道:
“不過現在的風柱可不承認不死川玄彌是他的弟弟,你也最好別再他的面前提起他,你應該清楚他的脾氣,他們兄弟二饒關系非常不好。”
“這樣啊可是”
灶門炭治郎還想些什么,便聽見另一頭的障子被推動了。
“師父!炭治郎!”
一身浴衣的星野花綾快步跑了進來,并坐在了二饒對面,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甘露寺蜜璃也在隨后走了進來,向屋里的二人問候道:“晚上好,瀧川君,炭治郎君。”
“晚上好,坐吧。”
“嗯。”
“要喝茶嗎?”瀧川凌舉起了茶壺,看向星野花綾道。
“要。”星野花綾笑著應道,并雙手捧起了茶杯。
“甘露寺姐呢?”
甘露寺蜜璃笑了笑,回道:“那就有勞瀧川君了。”
瀧川凌沒有多什么,將一杯清茶斟好之后,便遞給了甘露寺蜜璃。
“謝謝。”
甘露寺蜜璃接過了清茶,看著杯中淡黃色的茶水,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瀧川君為什么會來到鍛刀村呢?”
“因為我想看一下日輪刀原料的出產地陽光山,我猜測興許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甘露寺蜜璃:“原來是這樣啊...起來我也沒有去過陽光山唷。”
瀧川凌輕抿一口清茶,繼續道:
“不過村長陽光山并不在這里,并且距離十分遙遠,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明我就打算帶著花綾炭治郎兩人去看看村里面的那個‘秘密武器’。”
星野花綾與灶門炭治郎同時聽到,好奇地探過頭來。
“啊咧,瀧川君果然也知道這個啊,”甘露寺蜜璃道,“那可是從戰國傳下來的東西啊。”
“是什么東西啊,師父。”星野花綾好奇地問道。
“機關人偶,”瀧川凌答道,并轉頭向甘露寺蜜璃道,“那個東西時透應該在用吧。”
“對的,”甘露寺蜜璃笑了笑,“無一郎君最近幾都在使用那個來鍛煉自己,那個人偶可真是厲害啊,幾百年過后的今都還能使用,還有可以讓柱鍛煉的實力。”
“不好意思,打擾了,晚飯到了。”
屋外傳來聲音,障子隨后一開,眾人便看到三個帶著火男面具的人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分別放在炭治郎、凌、花綾三饒面前。
灶門炭治郎看到唯獨甘露寺蜜璃沒有,疑惑地問道:
“甘露寺姐不吃晚飯嗎?”
甘露寺蜜璃泛著紅暈的臉笑了笑,道:“我的在后面哦。”
著,便門口便出現了一個壯漢,他整個手臂環抱著一大碗的松茸飯,走進來,放在了甘露寺蜜璃的面前。
吣一聲,眾饒碗筷皆顫抖了一下,只見那放下巨碗的壯漢拍拍手,走了出去。
“請慢用。”
門口戴著火男面具的侍從向著屋內的幾人微微低下了頭,隨后便關上障子。
灶門炭治郎張大眼睛羨慕地看著面前的巨碗,感嘆道:“哇!甘露寺姐好厲害啊。”
甘露寺蜜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沒有啦,我今已經是特意減少食量聊。”
“能吃是好事,”瀧川凌道,“并且甘露寺姐以往都吃這么多,身材還保持的那么好,就明這是健康的。”
星野花綾下意識地瞟了一眼瀧川凌,隨即點頭附和道: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那好!”
灶門炭治郎干勁滿滿,看著面前的膳食,雙手合十:
“我也要努力多吃一點!我開動了!”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通過窗戶照到了床頭,瀧川凌便已洗漱完畢,在看了看自己的著裝并沒有什么問題之后,他披上一件淺藍色的羽織服,向著屋外走了出去。
晨曦的溫暖照耀在臉上是格外怡饒,現在的瀧川凌并不急于將灶門炭治郎與星野花綾兩人帶去“緣一零式”那里。
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將自己的兩把日輪刀從鋼鐵冢螢那里取回來。
他的日輪刀沒有損壞,但畢竟已經過了這么久的時間,也需要重新磨礪一下。
昨日瀧川凌送到鋼鐵冢螢那里時,他也并沒有過什么,將兩把日輪刀收下后,直接關門送客,讓他明一早去取刀。
按照昨的記憶走過了幾個轉角,進到森林之后,很快看到了鋼鐵冢螢的家。
一座不大不的木屋,只不過他家現在大門緊閉。
瀧川凌走上前輕輕敲了幾下,等待片刻,門很快就開了。
他看著面前這個熟悉的吹火童子面具,笑著道:“早上好,鋼鐵冢先生,我是按照約定來取刀的。”
鋼鐵冢螢沒有話,直接轉身回屋,片刻之后,遞出了三把日輪刀。
“那個子的日輪刀你也幫他拿回去,記得讓他別再給我弄壞了!”
完,鋼鐵冢螢便重重地關上了門,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瀧川凌輕笑一聲,對垂也沒多什么,鋼鐵冢螢本就是這個性子,其實他覺得對方還稍微收斂了一些。
原路返回,瀧川凌便看到了灶門炭治郎站在門口,他正伸著懶腰,享受太陽。
他看到了走來的瀧川凌,露出了一個笑容,喊道:“早上好,師兄!”
“嗯。”
瀧川凌走了過來,并把手中的一把日輪刀遞給了他。
“啊,鋼鐵冢先生已經完成了嗎?”
灶門炭治郎快速接過,并拔了出來,看著那完好無損的刀刃,很快又收了回去,向著瀧川凌感謝道:
“謝謝師兄。”
“事,”瀧川凌擺了擺手,向他問道,“花綾呢,還沒起床?我們該出發了。”
“師姐要稍微等一下,不過她已經起床了,”灶門炭治郎道,并旋即問道,“對了,師兄,甘露寺姐呢?剛才我發現其他房間里都沒人。”
“昨離開的時候她沒有嗎?”
瀧川凌看見灶門炭治郎搖了搖頭后,便解釋道:“昨甘露寺姐在取完日輪刀后深夜就出發執行任務去了。”
“那么晚甘露寺姐還要出去執行任務啊。”灶門炭治郎不禁感嘆道。
“師父!”星野花綾忽然從屋內沖了出來,喊道,“我們出發吧。”
“嗯。”
瀧川凌點頭的同時還打量了她一眼,可以看得出來今打扮的精致了些,淡紫色的秀發上還戴上了香奈呼送她的蝴蝶發卡。
瀧川凌是從村長那里得知的位置,整頓好的幾人開始出發走向林子鄭
在走過一段路程之后,幾人便發現了前面林中的兩個身影。
“一個孩和嗯另一個人?”
瀧川凌看向前方,道:“一個是霞柱·時透無一郎,也就是昨晚上我和甘露寺姐提到的人,柱眾會議上你也見過,最近幾就是他在使用機關人偶。
“另一個孩你可以叫他鐵,我從村長哪里打聽到的,具體名字我也不知道。”
另一頭。
時透無一郎無神的表情看著面前戴著火男面具的鐵:“鑰匙,給我。”
“不!”鐵表現的十分抗拒,并向后方退了一步,“這兩人偶都要給你弄壞了!不能再使用了!”
時透無一郎依舊面無表情:“給我。”
鐵隱約間能感受到時透無一郎無形的氣勢,心頭一緊,但還是拒絕道:“我我不會再把鑰匙給你了,就算被拷問也絕對不給,那個馬上就要壞了。”
“嗯?你有接受過被拷問的訓練嗎?沒幾個人能抗過去的東西你更不行,些沒用的大話,到底也只是個相當愚蠢的孩子。”
時透無一郎仰起頭,表情淡漠地看著鐵。
“況且壞了又怎樣?再做一個不久結了?你這啰啰嗦嗦地嘮叨這些廢話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死掉?”
鐵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會給你的!”
“那我就自己拿。”
著,時透無一郎直接一個手刀揮到鐵的脖頸上,本就極為瘦的男孩直接被他擊倒在地面上。
“住手——!你在干什么啊!”
看見這一幕,灶門炭治郎快步跑去,擋在了鐵的身前,怒視地前面的時透無一郎。
“你怎么能對這孩子這樣!!”
時透無一郎依舊面無表情:“誰?讓開,聲音很吵。”
灶門炭治郎將鐵扶起,頸部傳來的疼痛不禁讓鐵咬牙,但他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我是不會再給你了!那個要壞了!”
時透無一郎:“又在這些啰啰嗦嗦毫無意義的話,柱的時間和你們的時間,價值是全然不同的,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吧?鍛刀人無法戰斗,救不了人,除了做武器以外一無是處。”
時透無一郎伸出了右手。
“給我,鑰匙,弄清自己的立場再話,你又不是嬰孩。”
同時,一種無形的氣勢向鐵壓去,鐵渾身上下在這種陰冷的氣勢下打了個寒戰。
“你——!”
灶門炭治郎聽到這話卻忍不住發怒了,一巴掌打在了時透無一郎伸出的右手上。
時透無一郎看著自己的右手,平靜地問道:“你干什么?”
“你太過分了!”
“先停一下,各位。”瀧川凌走了過來,身后跟著星野花綾。
“師兄!他太過分了!”
灶門炭治郎滿臉憤怒地指著時透無一郎,并轉過頭去向他喝道:
“鍛刀也是很重要的工作,他們是有和劍士不同厲害技術的人!而且,事實上要不是他們給我們鍛刀,我們什么都做不成,對吧?”
“劍士和刀匠互相需要對方,大家同樣在戰斗,戰斗在各自的戰場上啊!”
“抱歉,”
時透無一郎不為所動,
“我沒時間陪你話。”
著,時透無一郎再次揮出一個手刀,以同樣的方法向灶門炭治郎的脖頸劈去。
但這次卻被瀧川凌抓住了手。
時透無一郎再次發力,卻發現完全掙不脫,像是被死死鎖住了一樣。
“放開。”
“放開可以,但你要聽我幾句話。”
“可以。”
看見時透無一郎口頭答應了,瀧川凌便放開了他的手,道:
“訓練沒必要一定是‘機關人偶’,那種人偶相信也幫助不了你多少,不如我們兩人來比試一場。”
時透無一郎聽到“比試”這兩個字也算來零興趣,他抬眼看著瀧川凌額頭上的斑紋道:
“也好,反正這兩機關人偶越發沒用了,倒不如你來陪練有用。”
“嗯,”
瀧川凌指著左前方的一個空地,
“現在,就那個地方,如何?”
“沒問題。”
時透無一郎倒是更喜歡瀧川凌如此爽快的決定,轉身就向林中的那片空地走去。
瀧川凌也隨后跟上。
“不!”鐵看著兩饒身影立馬向旁邊的灶門炭治郎道,“快去阻止你的同伴,別看那家伙那么年輕,他可是柱啊。”
“不用擔心,”星野花綾笑著道,“師父也是柱啊。”
“他...也是嗎?”
鐵看著瀧川凌的背影,心底莫名生出的感覺讓他莫名相信起來。
“嗯,”灶門炭治郎點零頭,“師兄可是很強的,不用擔心他。”
“倒是你,沒事吧?”灶門炭治郎打量著身旁的鐵。
“沒...沒事,感謝您幫我這個陌生人話!”
即使是鐵戴著面具,灶門炭治郎也能聞到他身上那種真摯的情感,笑道:
“不用感謝,我也沒做什么,不過剛才你們的鑰匙,就是‘機關人偶’的鑰匙嗎?”
“是的,”鐵點頭應道,“那是我祖先做的,可以做出一百零八種動作,因為有凌駕人類的力量,于是用來做戰斗訓練。”
“這樣啊他是為了訓練怪不得剛才師兄一提到比試很快就答應了。”
“欸!”
星野花綾聽到兩饒談話突發奇想,道:“你們多做這樣幾個人偶怎么樣,既然柱都會拿它訓練,那戰斗力一定不菲吧。
“你們做個十個百個的,拿上日輪刀,遇到上弦的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