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被臨時征用了?”
當楚小凡正要踏入演播室的時候,陸文生慌慌張張從門口跑了出來,說:“凡哥!我們也是突然得知的消息,說是臨時來了一位嘉賓,要給其他分院的學生做演講,讓我們歌唱比賽的事情先緩一緩。”
“緩一緩?虧他能說的出來!誰跟你說的?”
“里面有位學長,我們學生會的,體育部的部長。你等我去問問。”
此時距離海選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說臨時改變,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他身后可是要對這1000個選拔者負責呢。
“凡哥,我剛問了,那個學長說是王主任讓延后的。”
“王主任?”
“王鐵青?”
肯定是了,王主任就經常辦這種隔應人的事情,歌唱比賽是院長直接下達給他的,他也是親口說全力支持的,現在倒好,直接開始延緩比賽了。
“不行!比賽時間不能變。”
楚小凡撥打了王主任的電話。
發現對面的手機是空號。
一開始他以為信號不好,又打了一遍,還是空號。
然后楚小凡撥打了微信語音,好家伙,一個拒接直接彈出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楚小凡氣惱著,演播廳的比賽場地是楚小凡跟鄭憶早就預訂好的。現在倒好,時間快到了,演播廳被征用了,那還怎么弄?
“還有沒有其他教室?”
楚小凡問道。
學校的演播廳,是最佳演唱地點。
以前有人來這里開過演講,音效非常不錯。
其次就是體育館,但體育館收費太貴,一個小時就要將近一萬,簡直就是流氓。
“應該只有階梯教室了吧,不過我們得提前找找。”
“那就快!”
“先去8號樓。”
“凡哥,我看是不是跟群里通知一下,延后一天舉行,臨時找,肯定不好辦的。”
“不用,先去找。階梯教室101,階梯教室209,301,409,501,609。”
“你去尾號1的教室,我去尾號9的教室,要快!”
8號教學樓是楚小凡他們系的樓,比較熟悉,加上下午的時候一般沒課,說不定會有。
彼時,遠遠的,迎面走來一位穿著燕尾服的帥哥,楚小凡剛抬頭,就看到惠子小姐跟他并排站在一起。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名媛裝,性感耀眼。
她們一出現,四周頓時有人尖叫起來:“哇!是薛雷哎!”
“那個原唱歌手?”
“是的!是的!據說已經發表了自己的第一張專輯,而且還參加了一檔綜藝選秀節目,第一年就進了前十,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呢!”
“他跟惠子小姐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啊!”
“切,你干嗎那么捧她,說不定我能穿著那種服裝,我們也般配。”
“喲,你喜歡薛雷學長啊。”
“要不要我們過去認識認識?”
“啊?不要了吧。”
“走嘛,走嘛!剛好見見你情敵!”
……
惠子小姐是個忙人,她報的量子物理研究班馬上要開啟了。
這兩天,那個曾經追求過自己的羅南突然來學校找她,而且還是狂轟濫炸式的,這讓她非常惱火。
她也不知道對方怎么就找到了學校里來,并且她在這所學校的事情,跟她有過情感牽絆的人,應該是不知道的。
但她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這個。
“小凡,這家伙已經很久沒給自己寫過情書了呢。”
郵箱里,尚且有近百份的情書,這家伙也是,以前說好每個月寫一封就好了,誰知道一周一封。
每篇都是萬字。
足見對方真摯。
眼下,她對別人的追求已經煩的不能再煩。
可楚小凡這家伙,怎么就這么難搞呢?
[任務:攻略楚小凡。]
惠子小姐抬起頭,天空赫然出現著系統的提醒。
她咬著牙,明明把楚小凡攻略拿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誰能想到,這家伙你根本就降伏不了呢。
“惠子,還記得第一次我給你寫的歌嗎?”
校園里,薛雷跟惠子小姐并排走著。
薛雷是惠子的前男友,自從他畢業決定走演藝道路以后,兩個人就已經分手了。
但這次回來,竟然主動聯系上了惠子小姐。
“嗯,記得啊。”
惠子小姐依舊看著天空。
她的一雙美目,仿似含情。
薛雷在惠子小姐身上掃了一眼:“幾年沒見,你變漂亮好多呢。”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嗎?”
惠子微笑著。
薛雷這個人在她心里評價并不是很高,當初談戀愛的時候朝三暮四,幾次犯錯幾次承諾以后再也不會碰別的女人,之后還是犯了,這次憑借選秀節目前10名出來的身份,跟學校提出讓惠子小姐作陪,真不知有何企圖呢。
此時的惠子小姐正在為遲遲攻略不了楚小凡這個備胎的事情感到無措,她內心波瀾起伏,但表面卻無一絲痕跡,仿佛平靜的美少女,她并不想說話,但薛雷卻騷話連篇。
“沒有!沒有沒有,只是不同時期的美而已呀,那個時候的你清純,這個時候的你多了些性感。”
薛雷說完,連忙為自己的雄辯能力感到欽佩。
呵!
差點掉坑里。
惠子,你可真跟以前一樣毒舌呀。
“那你是覺得我以前不夠性感嘍?你可以直說呀。”
惠子小姐加快步伐。
她這個時候遠遠地看到了楚小凡,正想著急脫離身邊這個男人。
“哎呀,惠子你別走,惠子,你別走啊,這幾年我雖然走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路,可我心里一直都想的是你,真的,包含了每個日日夜夜!”
薛雷見惠子要離開,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抓住惠子的手。
“惠子!惠子你聽我說,我喜歡你,我對你的愛一直沒有變過,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跟你好好在一起,惠子,給我點時間,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嗎?”
說實話,惠子現在的心里全在楚小凡身上,加上自己始終攻略不了楚小凡,這讓她心情一直有些暴躁。薛雷剛剛說的一大堆,她其實沒怎么聽。她覺得就像一只蚊子在自己耳邊亂叫,你說話可以,但這么粗魯的對待自己那可是誰也不行啦。
“你要干嘛呀!”
惠子條件反射的一下甩開薛雷的手。
翻著白眼。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