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光宏與萬寒再次確認了那個黑衣人就是個瘋子。
殺了人之后,把缺胳膊少腿的幸存者趕到一起,看人掙扎夠了之后又治好。
然后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走了?
破妄飛掠而來,掉進了鏡月湖里,濺起巨大的水花。
董光宏與萬寒的衣服本來就被劃得破破爛爛的,只差一點就要坦誠相見,現在被水花打濕了……
整個鏡月湖都充斥著一種哲學的氣息……
“董光宏,那個瘋子隨時可能會回來,你先走吧,我去撈破妄。”萬寒尷尬的抹了把臉。
董光宏是一個老實人,覺得他和萬寒有了過命的交情,絲毫不覺尷尬,“我幫你吧,反正衣服都打濕了,兩個人一起快一點。”
“你的臺詞……有點兒……”
“什么?”
“沒什么,一起下水吧,謝謝啦!”
……
兩人潛入湖中,忙活了大半天,從污泥里挖出破妄。
衣服基本都報廢了,兩個人都是比利王般的狀態。
兩個壯漢爬上岸相視一笑,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忽然聽見了警車的嗚嗚聲。
兩人瞬間被包圍。
“不許動!舉起手來!”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
……
“姓名!”
“萬寒。”
“性別!”
“……”
“性別!”
“男……”
“你為什么不穿衣服出現在鏡月湖!”
“我……別人叫我去的……”
“別人叫你不穿衣服去,你就不穿衣服去?”
“……”
“我去的時候穿了衣服……”
“那你為什么要在那里脫衣服!”
“……”
“你為什么隨身攜帶管制刀具!”
“我那沒開鋒……”
“你知不知道那里的樹林里出現了一場極其殘暴的屠殺案!”
“我,我不知道……”
“你就是兇手!”
“我真不是兇手!”
“被你們綁架的小女孩在哪?”
“什么小女孩?”
“你知不知道死在那的是哪些人!”
“知道……”
“你的同伙叫什么!”
“我不是兇手,那不是我同伙……”
“那你們是什么關系?”
“敵,敵對?”
“那你們就是幫派火拼?”
“我不是兇手啊!兇手是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的!”
“那你的同伙叫什么?”
“那不是我的同伙……他叫董光宏。”
“那你們兩個身上為什么會有死者他們的血跡!”
“是那黑衣服的人砍出來的……”
“你告訴我,黑衣服的人是怎么把你們的衣服砍爛,你們卻毫發無損?”
“他把我們治好了……”
“我信你個鬼,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個法外狂徒!”
“我真不是,不信你可以去問董光宏……”
“那他就是兇手!”
“哦,不,他不是。”
“那你就是兇手!”
“我不是……”
“那個黑衣服帶著面具的男人在哪里!”
“不知道……”
“那你就是兇手!”
“我不是……”
“所以你就是兇手!”
“……”
同樣的情景也出現在另一間審訊室里。
“姓名!”
“董光宏。”
“性別!”
“……”
“性別!”
“男……”
“你為什么不穿衣服出現在鏡月湖!”
“我……別人叫我去的……”
“別人叫你不穿衣服去,你就不穿衣服去?”
“……”
“我去的時候穿了衣服……”
“那你為什么要在那里脫衣服!”
“……”
“你知不知道那里的樹林里出現了一場極其殘暴的屠殺案!”
“我,我不知道……”
“你就是兇手!”
“我真不是兇手!”
“被你們綁架的小女孩兒在哪兒?”
“什么小女孩?”
“你知不知道死在那的是哪些人!”
“知道……”
“你的同伙叫什么!”
“我不是兇手,那不是我同伙……”
“那你們是什么關系?”
“敵,敵對?”
“那你們就是幫派火拼?”
“我不是兇手啊!兇手是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的!”
“那你的同伙叫什么?”
“那不是我的同伙……他叫萬寒。”
“那你們兩個身上為什么會有死者他們的血跡!”
“是那黑衣服的人砍出來的……”
“你告訴我,黑衣服的人是怎么把你們的衣服砍爛,你們卻毫發無損?”
“他把我們治好了……”
“我信你個鬼,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個法外狂徒!”
“我真不是,不信你可以去問萬寒……”
“那他就是兇手!”
“哦,不,他不是。”
“那你就是兇手!”
“我不是……”
“那個黑衣服帶著面具的男人在哪里!”
“不知道……”
“那你就是兇手!”
“我不是……”
“所以你就是兇手!”
“……”
“別跟我捏造什么黑衣黑衣銀面男,兇手不是你,就是他!”
“可以打個電話嗎?我找人來擔保……”
“擔保什么!你犯下這樣的罪行有誰能保得下你!我生平最討厭你們這種仗著背后有權勢就徇私舞弊,肆意妄為,無惡不作的法外狂徒!”
“規定就是可以打電話……”
“我現在不管什么規定,我就是要審你!”膚色黝黑的國字臉警察渾身都是正義的光輝。
“你這樣是違法的!”董光宏臉色漲紅。
“我見多了你這樣的人渣!知法犯法,犯事了還想靠法律和權利來壓我!不老實交代那個報警的小女孩在哪你就別想打電話!”
“……叔,別這樣,我找律師行嗎?”
“叫什么呢?沒禮貌!我可是C市警局一枝花兒!叫哥哥!”
“行吧,哥,你讓我找律師,我打個電話。”
“就你這損色,還叫我哥!還想套近乎!你想都別想!”
“真就打個電話,我事出有因,我還有很急的事兒……”
“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無能狂怒!你承認了!我錄下來了!”國字臉警官伸出手,擺了個江戶川柯南的姿勢。
“行吧!那您要我怎樣才能讓我打電話?”董光宏瞅了瞅被手銬銬住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神似對面警官的國字臉。
“沒得商量,除非你承認!”
“您就是打算屈打成招!”
“反正沒得商量!”
“那你別逼我……”董光宏銳利的眼光直逼國字臉警官。
“我警告你,別亂來,你想襲警是不是!你還有大好的人生,老實招供說不定還有的救!”
董光宏一把扯斷手銬,躺地上打滾哭了起來。
國字臉警官大概是沒有遇到過這種猛男哭哭的情況,“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嗎?那可是社會性死亡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不給我,我就鬧!”
……
董光宏最終成功打上了電話,叫宗門長輩和特別辦事局解釋,然后讓特別辦事局轉電劃給警局,把他和萬寒保釋出去。
在他們決定一起聯合,前往向宗門前輩訴說事件經過的時候也在思考,究竟是誰……報的警?
反正,總不可能是那個黑衣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