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妙啊!我回去之后就寫一本《大野木和四尾人柱力不得不說的故事》!”
“等等,漱石大人是讓我們傳播巖隱的邪惡啊!”
“這難道還不邪惡嗎?”
“好像有點道理,那我回去后也買幾本自來也大人的書學習一下。”
漱石的一番話雖然沒有打消眾人的憎恨,但也讓他們從狂躁中冷靜下來。
每個人都是一張網,痛苦是會隨著網的脈絡蔓延的,如果他們死了,那些在意他們的人也會悲傷痛苦。
在產生了這個念頭后,他們就很難再下那種不顧一切的決心,尤其是漱石后面的一番話,更是讓他們的憎恨被成功帶歪。
“不愧是漱石大人,眼光比我們長遠太多了!”
“我們之前的確太沖動了,沒能明白火影大人的苦心!”
“漱石大人不愧是領悟了火之意志的人,說的話就是有道理。”
漱石則是管殺不管埋,制止了這場騷動后便功成身退。
至于后續會不會往什么奇怪的方向發展,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兩天后,漱石回到了久違的木葉。
因為擔心巖隱背信棄義,西線并沒有全部撤軍,經過商議后決定留團藏在營地駐守,漱石則是回村子稍作休整再啟程前往東線戰場。
回到村子后,漱石先是向三代匯報悟的事情。
“漱石大人!”
“麻煩幫我通報一下。”
“是!您請稍等!”
再次回來,待遇已然完全不同。
連守在火影大樓前的守衛,看向他的目光都滿是崇拜。
清水漱石這個名字,已經伴隨著他英雄的名號深入人心。
很快,漱石便被請進火影大樓。
一進門,三代便看著他笑道,“漱石,西線營地上的騷動多虧了你才能平息。”
漱石則是赧然說道,“我還擔心火影大人您會責怪我胡亂引導他們呢!”
三代笑著擺擺手,“仇恨這種東西是要被疏導的,你做得很好。”
希望他們不會變得太奇怪吧……漱石心中腹誹一聲,旋即進入正題,“火影大人,我在冰封了那個怪物幾天后,趁著它虛弱,用靈化之術消滅了它的靈魂,但那個極樂之箱要怎么處理還請您示下。”
說著,漱石便取出兩個卷軸,將極樂之
箱和冰棺都召喚出來。
饒是辦公室的空間很大,兩人都被擠到了墻角。
但三代也不在意,只是驚訝的打量著冰棺,“這怪物竟然真的死了!”
他并沒有懷疑什么,只是感嘆著說道,“這怪物死了,也算是對那些被它殺死的忍者有個交代。至于極樂之箱,這種危險存在還是讓它永久封存吧!”
“是,我明白了!”漱石將二者重新封印,然后便將卷軸放到了桌子上。
“火影大人,您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嗎?”
“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對了,阿斯瑪這幾天好像在等你回來。”
匯報完悟的事情后,走出火影大樓沒幾步,漱石便看見在前面等著的,臉色沉重的阿斯瑪等人。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都這種表情?”
阿斯瑪嘆了口氣,“帶土在云隱戰場上犧牲了。”
漱石神色一肅,“怎么回事?”
阿斯瑪解釋道,“在云隱戰場上,帶土他們遭到敵人埋伏,卡卡西左眼劃傷,帶土為了保護卡卡西,心臟被敵人刺穿,在把眼睛留給卡卡西之后就戰死了。”
聽阿斯瑪這樣說,漱石在人群中一掃,便發現了神情黯然的卡卡西和琳。
尤其是卡卡西那猩紅的左眼,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看到這一幕,漱石都疑惑了,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設計?
神無毗橋之戰明明都沒有發生,甚至水門小隊也一直活躍在云隱戰場上,這種情況下,為什么帶土的命運還是和原本的軌跡相似?
如果只是單純戰死,漱石并不會感到奇怪。
畢竟帶土的實力本來就不算很強,在大規模的戰爭中被殺身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這異常相似的軌跡又讓他有些拿不準了,和原版的卡卡西不同,這個時空的卡卡西可是在他的壓力下不斷成長起來的,實力較之原版絕對增強了很多。
就算玩千鳥玩脫了,也不太可能被人刺穿眼睛才對,除非,這是某黑的刻意算計。
“或者說,原本軌跡中的那起事件并不是意外,所謂的神無毗橋之戰,本就是黑絕精心設計的劇本,目的就是將半邊身子損毀的帶土送到斑的眼前。”
這樣一想也很正常,這個世界哪來的那么多意外,能剛好將帶土這樣有隱藏屬性的天才送到斑的眼前。
只是還有一點,“死”在云隱戰場上的人,黑絕要怎樣把他悄然送到草之國地下的斑的眼
前還能不被生疑?
“漱石,漱石……”
聽到阿斯瑪的喊聲,漱石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見漱石這樣沉默,阿斯瑪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別太難過了,帶土那家伙可是喜歡笑的人,他肯定不希望看到我們難過。”
紅在一旁說道,“我們收到這個消息后,就想等漱石你回來,大家一起去帶土家慰問一下,帶土家只有他奶奶一個人了。”
漱石沉吟著點點頭,“你說得對,的確應該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一路上,氣氛很是沉悶。
戰爭中死人其實是非常常見的,可因為漱石的緣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親近的朋友犧牲。
想到這里,小隊眾人不由用感激崇拜的目光看向漱石,如果不是漱石,他們中的一部分人說不定也早就變成被緬懷的人了。
在這沉默的氣氛中,漱石看向卡卡西問道,“帶土的遺體帶回來了嗎?”
聽到漱石的問題,卡卡西痛苦的低下頭,“因為時間緊迫,我和琳草草將帶土安葬就離開了,等找到水門老師再趕回去時,那里已經被人挖開了……可惡啊!一定是云隱的雜碎抓不到我們就拿帶土的尸體泄憤!”
漱石眼中精光一閃,聽到這里,他已經可以大致確定了——這就是小黑在搞事!
“雖然很訝異,但從大局來看也是一種歷史的必然,整個忍界的忍者就這么多人,而能滿足黑絕要求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在黑絕的篩選下,命運最終還是選擇了帶土!”
漱石暗自思考著這一變故的利弊。
冷血一點來看,帶土的這種經歷其實并不算什么壞事。
黑化之后,可以將他自身的潛力真正挖掘出來。
而對漱石而言,只要能保住琳不死,在必要時刻,他可以輕易將帶土從地獄中拉出來,然后通過帶土接收斑的遺產。
所以,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在于保住琳不死,在保證琳不死的同時,還要保證這一秘密不被黑絕發現。
否則,他把琳救下來一次,黑絕就來演一次,那帶土不得被刺激到直接開輪回眼?
回歸問題本身,這恰恰正是整個環節最難的一點。
以他的實力,被黑絕盯上后都要萬分小心,而對象換成是琳的話,逃過黑絕算計的可能無限接近于零。
畢竟,他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想到這里,漱石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那就讓琳由明轉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