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我這一招不是靠腳氣打敗對手的!”
眼見自己辛苦磨煉的帥氣強大招式,經由田越的“解說”,變成了如此不堪的招數,山治簡直是怒火中燒!
看著再次阻攔在自己面前的加布拉,山治眼中的火焰幾乎化為了實質,冒出了眼眶。
他冒著火焰的右腳踢出,直接將使用了鐵塊技能的加布拉踢到了一邊,而這一次,加布拉卻沒有再次站起來!
“我的惡魔風腳使用后,再踢出去的速度會更加快速,踢向目標時連敵人的骨頭也能燒焦,威力有如惡魔般強大,這才是惡魔風腳的真正含義!”
一擊將加布拉踢到失去戰斗力,山治的目光向著田越的方向看去:
“既然阻攔我的家伙已經被干倒了,那剩下的,就是把你這個煩人的家伙教訓一頓了,嗯?”
看著已經消失在原地的田越和內羅,山治徒然瞪大了眼睛:
“人呢?”
“我在這!”
一聲輕喝之聲從山治的背后響起,一道人影從山治的背后急襲而來,感受到了背后的襲擊,山治迅速轉身。
雖然因為體力的原因,山治已經沒有辦法再次保持住惡魔風腳,就連精神狀態也到達了低谷,但是山治自信,即使是眼下的狀態,也足可以抵擋田越那個“菜雞”的攻擊!
“嘭!”
自己兇狠的一腳直接踢在了一臉日了狗的內羅身上,山治剛反應過來不對,一道更加迅猛的攻擊再次從背后襲來。
這一次,山治沒有來得及防御,被一把直徑半米的大錘錘頭,狠狠的擊中了后背!
“嘖嘖嘖!”
田越扛著大錘,看著被自己擊飛的山治,嘖嘖有聲:
“看來,連續被卡莉法前輩和加布拉前輩暴揍,縱使你有著還算不俗的戰斗力,也還是耗盡了大量的體力,著了我的道啊!”
“真是卑鄙的家伙!”
山治眼神中冒著怒火:
“看我虛弱趁機偷襲,而且還是拿同伴作為第一次攻擊的誘餌,就你這樣的家伙,真的是海軍嗎?”
“喂,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
田越將錘子扛在肩上,不滿的開口:
“我們身為世界政府,扶世界之秩序,救百姓于危難,我們一不偷,二不搶,辛勤的擔當著世界警察的職責,擁有必要的自保手段以及危機意識是必須的。
只有我們比你們這幫海賊更加的狡猾,才能保住性命去拯救世界,相對來說,你們這幫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的家伙,根本沒有資格對我們說教吧!”
“我們根本沒有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山治憤怒的反駁:
“你根本就是在胡扯!”
“是嗎?”
田越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我可是聽過你們的傳聞,就在前不久,你們草帽海賊圖還暗中潛入阿拉巴斯坦,想要對國家保護的歷史正文下手!
多虧阿拉巴斯坦應對及時,你們才沒有毀壞那件寶貴的歷史文物,但結合可以解讀歷史正文的妮可·羅賓的行為,我似乎可以判定,你們應該是已經達成了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山治辯解道:
“我們試過正常交涉,但阿拉巴斯坦不愿意讓我們接觸歷史正文,我們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
“嚯”
田越驚嘆了一聲:
“想去別人家,參觀人家不想對外展示的寶物,于是就硬闖進去觀看,還對主人家造成了不少的麻煩,更是把寶物的秘密偷偷解讀了。
最后用一句我也是無奈才這么做的,就解釋了這一切,而且還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真的是強盜邏輯呢……”
田越對著山治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果然不愧為海賊啊!”
“你們海軍也不干凈!”
田越的說法讓山治臉色一紅,當即反駁道:
“你們海軍的蒙卡上校怎么說?那家伙殘暴不仁,他兒子更是胡作非為,更是差一點兒就殺掉了索隆!”
“任何一個組織里都會存在蛀蟲,海軍也不例外,這一點我承認。
但是關于蒙卡上校,我也聽過他的傳聞,蒙卡上校原本是個熱血青年,后因為被黑貓海賊團團長克洛踩碎下巴,而且被贊高催眠影響性格導致自己以后,才變得非常驕傲自大!
這一點,你們海賊才是罪魁禍首!
不過,雖然說是亡羊補牢晚了點兒,但我們已經派了心理治療師以及新的上校過去,準備接替他的任務,安撫民眾!
只是中途還沒到,你們就打倒了他而已,怎么,解決了一個我們海軍本部本就要處理的支部上校,你們就覺得自己牛逼上天了是嗎?
還有,自打當了海賊,你們有交過一次稅嗎?一幫逃稅漏稅的家伙,還真敢舔著臉說我們世界政府有問題啊!”
“不愧是當解說的家伙,這嘴皮子就是厲害!”
眼見田越的嘴皮子夠溜,自己說不過他,山治再次點燃了一顆香煙,把點燃的一頭向著嘴里送去,這就要叼著香煙對田越發動攻擊了!
“田越,多說無益,趁著我還有些戰斗力,我這就把你這個……臥槽……啊!!!”
無意識下把香煙燃著的部分懟進了嘴里,這瞬間的疼痛與驚嚇,讓山治直接把手中的香煙扔到了一邊,而看著山治的行為,田越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反向抽煙,我以為這種行為只會存在于傳說之中,山治,沒想到你居然讓我大開眼界,真是佩服!”
“混蛋!”
突如其來的丟人操作,讓山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為了讓一直在嘲諷自己的田越閉嘴,山治再次點燃了一顆香煙,再次把燃著的一頭扔向了嘴里,但沒等他跑出兩步,便再次發出了一聲痛呼,并吐出了香煙!
山治:“(⊙x⊙;)”
田越:“(ω)”
山治:“(▼皿▼#)”
這個世界上,實在沒有什么比被敵人恥笑更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了,山治咬牙切齒的看著田越,憤怒的再次拽出了一根香煙,點燃后反復觀察了半天,最后,才將燃著的一頭慢慢的放進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