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議不是挺好嘛,我同意了呀。”楚時年大氣的說道。
“嗯,嗯……嗯?我怎么覺得不大對頭呢?”楚子硯繞著楚時年走來走去,走了好幾個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年哥你還是我年哥嗎?”
“啥意思?我有沒有被奪舍,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楚時年心中好笑的問。
“我怎么能夠看得出來?你要是哪里來的老怪物,我肉眼凡胎能開出來的幾率無限接近于零啊。”楚子硯怪叫。
楚時年眼底帶笑。
“當年你們那一批出師的暗衛,能力強的不只有你一個。但是我卻只看一眼就選了你,就是因為覺得你能給我枯燥的生活帶來幾分笑料。”
啊噗,楚子硯一臉的震驚“我一直以為年哥你覺得我天賦驚人,潛力無限。比前頭那幾個成績的老哥強多了。”
“想多了你。我就是覺得你身上有很多笑點。”
楚子硯聽了差點哭出聲來。嚶嚶嚶,好失落,倫家才不要因為之中原因被選擇出來呢。
“那楚莘嘉是因為什么原因被選出來的?”楚子硯尤自不甘心的問。
“楚莘嘉那是原來就有的副統領。人家是老資格,比我資格都老,他是現在已經很難在家族之中看見的莘字輩的。你也知道的楚家的暗衛是隨著家族暗衛的缺人程度定的。
有時候缺人缺的狠了,倆三年就培養一個字輩。有的時候不太確認,就五六年培養一個字輩。家主楚汐六歲就看開始繼任家主,培養暗衛。最開始的培養的就是年字輩,三年后培養的子字輩,再三年培養的晏字輩。
因為前代家主的魯莽和前前家主的任人唯親,年字輩往前的暗衛幾個字輩已經折損殆盡,剩余的不是轉入了家主手中的其他體系,就是成了我們暗莊之內的教習,或者去了什么重要的地方鎮守。
如今家族里活躍就是年字輩,子字輩和宴字輩,已經最近才剛剛出師的平字輩。”
楚時年的話立即惹來了楚子硯吐槽“這個字輩到底是誰起的啊,怎么連都連不起來。”
“你這不是找事兒嗎?暗衛的字輩用什么連起來,連起來那么容易被發現,還叫什么暗衛?”楚時年沒好氣的直接把手頭的一個廢密件扔到了楚子硯的腦袋上。
楚子硯假裝被砸疼了,抱著腦袋哎呦,哎呦。
“別裝了,差不多就得了。”楚時年沒好氣的說他。
“我怎么感覺我越來越不招你待見了?”楚子硯哀嚎道。
“因為我在干活,你在說什么,你在玩樂,你說我能待見你嗎?”楚時年揭露了事情的真相。
楚子硯:“……原來你是羨慕嫉妒恨我?”
“你有什么好羨慕嫉妒恨的,我若心情不爽,直接把你叫來當沙包用用就好了。何必羨慕嫉妒恨你?”楚時年道。
楚子硯:“……”果然我看錯了你,原來你早就對我了存了非分之想。居然還暗搓搓的想揍我!!?
“對了,這個活交給你。”楚時年忽然想到了自己剛剛收到了一個密件。
楚子硯接到楚時年飛鏢一樣飛過來的密件,剛剛翻開一看就吱哇亂叫起來“卑鄙,無恥,蛀蟲,這樣的家伙你們還能夠留著他們活到今天,早就應該干掉他們了。”
“干掉他們?你腦袋里被塞了驢毛了不成?家族培養他們數十年,最后就一下子砍死了,抵什么用?那么多年的投入的資源心血都白瞎了。再說他們是貪婪了,但是到底也沒有真正背叛家族。
你處置他們的方法太過于無情了,就會在家族內部造成恐慌的情緒,這不利于家族的穩定和發展。”楚時年道。
人家沒弄出人命,不過上下沆瀣一氣了而已。
楚時年冷笑,反正他有的是法子可以治他們。
“那年哥你打算怎么對付他們?”楚子硯又來了精神,興奮又摩拳擦掌的問。
楚時年把楚子硯給招到身邊,壓低了聲音吩咐了一番。
楚子硯聽完就笑了,笑的很奸詐。
第二日一早,楚子硯就召集了一大群暗衛,呼嘯而去。
沒多久,煉器師們的大本營,提山鎮。
楚子硯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不僅帶來的大量的暗衛,還帶來的大量的楚氏修士軍團。一來就徹底把提山鎮里鎮外給控制起來。跟著就是直接按表抄家。
無數精致院落的大門被人破入,家主和家中老少男女被捉走。
提山鎮外空曠的沙石地上,跪著一排排被捉來的煉器師們。
他們一個個被捉來強行按壓跪在地上。有些崔頭喪氣,有些心若死灰,還有莫名其妙,更有一些還大叫大嚷。
“誰讓你們來的,楚時年他瘋了嗎?他怎么敢對我們煉器師下手?”那個叫囂得罪厲害的老者就是如今提山鎮的坐鎮大佬,三階煉器師楚圣鏵。
他曾經是楚氏最離開的煉器師,如今雖然六十多歲了,仍舊十分的健康。他還曾經對楚孤行和楚安國都有授藝之恩,被他們尊為老師。
“他怎么不敢呢?你對家族五十萬斤精鐵下手的時候還能想不到他會對你下手?”楚子硯走到他面前,冷冷的說道。
楚圣鏵瞬間就沒了聲音,他沉默了片刻之后“那都是我做的,與旁人無關。”
“是不是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楚子硯道。
“你要干什么?”楚圣鏵立即聞出了這與眾不同的信息。
“數十萬的精鐵,可不是幾塊鐵塊,光是運輸過來,再精煉,在運輸出去,就至少需要幾個月時間。你敢說其他人一點都不知道?”楚子硯道“你要是敢說這話,那我去調查,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么你的弟子家人都可以活著,若果你說的被我查證不實,那么你的弟子家人全都得去死。你知道的,數十萬斤精鐵,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足夠你們一家,或者是一族全部都去死個幾遍。”
楚圣鏵聽了這話,還沒等他接話呢,他身邊的一個老弟子就立刻痛哭流涕的道“師傅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師兄弟們明明都參加了,再說就你一個人也精煉不多那么的精鐵。”
噗嗤,楚子硯直接笑出了聲。
在生死面前,果然恩師也是可以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