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家主大方了,給了八百萬靈石。”楚光樂呵呵的道。
“啊?那家主次肯定收獲不小,賺錢了才給我們大方一次。”
“咳咳咳。”楚光聽了這話沒好氣的白了某個多嘴的小子一眼。“閉嘴,看出來就行了,說出來干嘛?”
眾人一陣嘿嘿。
“你們小心點,這次穢風不要出什么問題。誰出了問題,我唯誰是問!別的族老如何我不管,總是我的地盤不能出事。”楚光堅定的說道。
“喏。”眾人齊聲答應。
佟銳的召集令又來了,這次他們楚家二十人。
廣寒劍宗這次召集了整整三百人。包括自家大修士五名,紫府境修士十五名。和其他附屬家族以及勢力的精銳二百八十人。
每個勢力參加的人數都精確到了個位數。
除了有數的幾個勢力,大家的參加人數都在十人以下。可是楚家是二十人。竟然是參與人數最多一個家族。
看的其他的附屬家族和勢力各種羨慕嫉妒恨。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偏愛。
尤其是佟銳和呂蒙幾人那對楚家的人那個和顏悅色。
但是他們對楚家越好,那些新來的弟子們對楚家的人越是冷漠。反而對其他的附屬勢力的人態度比較好。
楚子硯搭上了楚墨言“那是在收心吧?”
“既然都下來了,哪個弟子不想收服點得力收下。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是佟修士和呂修士的人。”楚墨言道。
“這也沒辦法,不可能誰都看你好。”楚子硯撇撇嘴。
“都看我們好了,我們楚家或許就要惹麻煩了。”楚墨言道。
“我聽說家族有意開拓西北大荒原?”楚墨言此時問。
“我們不開它也沒地方開荒了。西菖人跟血蛭一樣咬住西北那幾個府不放。安化態度曖昧。我們占據了陵山正好是通往西北大荒原的出口。沿著出口朝著西北大荒原擴張也是尋常。
要不然我們往哪里去,難道去萬寂山脈不成?”
“楚氏如今的擴張道路,大半被萬寂山脈給擋住了。”聽了楚子硯的話,楚墨言贊同的說道。“可是朝著西北大荒原發展,我們也不算太便利。西北大荒原貧瘠不說,咱們跟西北大荒原關聯的通道也太狹小了,萬一被西菖人給攔腰割斷,那么就成了首尾倆難相顧了。”
這樣的想法楚時年也在考慮,楚家經過一段時間的穩固,已然把現有的地盤徹底占據了。
管理也走上了正軌,人口也安置消化的很快。尤其是海外諸島,雖然風暴,海獸經常找茬,但是那邊各種海獸,海魚肉更加便宜,成了老百姓們的主食。
有了這樣充滿了氣血營養的妖獸,妖魚肉食,海島上的百姓的體質明顯增強,這也讓他們繁衍后代的能力同步增強了。今幾年來,一年一胎,或者仨年抱倆的女子越來越多了。
要不是楚氏的醫師們特意宣傳過間隔太短懷孩子,對孩子和娘親都不是好事兒。楚家的新生兒還會更多。
但是隔著一年生一胎也成了大多數小家庭的主旋律了。
畢竟這是一個多子多孫才能夠延續家族的時代。
人口越多,氣運多鼎盛。楚家供奉族譜地方,那座小寶塔越發的真實了。
“楚氏的下一步發展是占據整個章玉嗎?”楚時年默默盯著地圖,一邊盤算一邊詢問身邊的妻子。
“不,有其他計劃。”桃花搖頭。
“嗯?”
“等回去告訴你。”
“好吧。”
深海地下空間之內,大海船剛剛進來,就發現這邊的礁石岸邊竟然修建了一處老大的營地。不少上界和下界的修士盤踞在營地的一處處好位置上。
佟健走出大海船,立即看到了外面的營地。他整個人都被氣笑了。
“我們發現的遺跡,竟然被別人在外面修建了營地,這可真是……”
“這世上臉面厚的人家太多了。”王道真也走出來,氣呼呼的說道。
“倆位師弟,咱們還是趕緊向法子進入遺跡要緊,別理會那些人了。”另外一個姓李的大修士走出來道。
至于另外倆個大修士是新下來了,人家不吭聲。
佟健和王道真互相看了一眼,點頭妥協。
還是遺跡要緊。
他們帶人爬上了純粹由礁石組成的大山,跑了幾座都啥也沒發現。
這有點讓人郁悶。
“需要去營地問問情況不?”李大修士問。
“等等。馬良,你有什么法子沒有?”
“我擅長鑒寶,尋找出入口不擅長啊。不過師伯,我們帶來的人之中肯定有地師。讓他們先尋找一下。”
于是楚氏地師出身的楚珅昱就站出來了。
楚珅昱四十來歲,正式巔峰年華。同樣參與了龍山地下航道,龍山和海外諸島的勘探和陣法設計工作,這個家伙雖然默默無聞,但是卻是地師和陣法師雙料大師。
他跟朱永年是同時拜師,但是不是同時畢業。因為楚珅昱還要修習陣法一道。所以他比朱永年更晚出道倆年。再者他不是暗衛出身,本身也比朱永年年紀要大,所以看著就沒有朱永年那么有才華和有名氣。
這點從朱永年能夠執掌龍山坊市,而他卻在修建好龍山坊市和地下航道之后又被桃花調派去修建海外諸島就能夠看出來了。
前世楚汐也不是很了解這個楚珅昱。
只知道他比朱永年年長十來歲,平時老師肯干,不愛多言。
后來桃花無論把他放在哪里,他都能圓滿完成任務,這就惹起了桃花的主意了。經歷了幾年的修建,設計,再修建,再設計。
桃花就明白了,自己前世看走眼了,這是一個善于總結,一步一個腳印,走的特別的穩健的勘測,設計和修造天才。
雖然平時不起眼,但是關鍵時刻人特別穩,一點都不打怵。這也是桃花這次安排帶他來的主要原因。
這次也是如此,在其他勢力的地師忙的團團轉的時候,楚珅昱接連走了幾個地方,就不再走了,干脆坐到了一邊石頭上安靜的等待他人勘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