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井說來也是臨時措施,楚氏也就是提供一些工具還有汲水法器,剩余都是百姓自己干自己的。
只要在水脈,你想在哪里挖都可以。
不過打一口深井,光是人力就非常耗費,這有就是糧食,如今各地干旱,糧食都飛漲。你讓人家過來打井必須以糧食作為工錢給付。否則的話,誰樂意過來給你打井。
而且因為楚氏在后方還需要不斷修建新城的關系,無論是人力和屋子都沒有那么充裕,所以修城的事情,變得速度越來越慢。當然天水河分支倆岸直到龍山和靠近楚氏領地到萬寂山脈邊緣的廣大區域,早就修好足夠的新城。現在新城正在由南向北不斷朝著整個西北大荒原擴張。
若不是天氣大旱的厲害,楚氏的軍團更可以隨著后面新城的推進不斷的擴張地盤。
要的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實力碾壓。
不足一年的時間,就把整個西北大荒原占據了小半,雖然也有天時的原因。若不是趕上冬日大雪,開春大旱。楚氏的進軍絕對不會這么順利。
可是即使這樣也太快了。
有誰設想過那些流民軍大帥們的心里陰影面積?
就在北齊和北燕的使臣團隊趕來,打算支援一波這些流民軍大帥們的反抗斗爭的時候。胡帥忽然帶著自己的家人和嫡系的幾萬人馬消失個無影無蹤。
后來聽說有人在西菖國曾經看見過他,似乎是成了西菖國什么異姓王爺什么的。
可是現在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啊。
他麾下可是將近十萬強壯兵馬,怎么人說沒了就沒了。
他一走,三日后,于帥也跟著帶著的人跑了。
他直接跟北燕國是使臣說話,帶著大隊人馬走北蠻之地,去了北燕。聽說日后也混的不錯。
青帥投降了,宗帥沒了,胡帥和于帥跑了。馬帥也想跑,卻被另外幾個大帥給死死摁住了。
跑什么跑,你跑了炮灰軍誰去當?
剩余的蒙帥,閭帥,趙帥,應帥和吳帥齊齊把他給壓住。
“這不跑真不行了?我們真干不過楚氏。”馬帥哭唧唧的道。“你們沒見青帥都投降了,于帥和胡帥也跑了。”
蒙帥沒好氣的道“你麾下有兵馬,都是一手訓練出來的,你就真甘心就這樣被楚氏壓著打,被人家從西北大荒原上驅趕出去?”
“我不跑還能咋樣?我真干不過他們。我聽說楚軍都已經匯集超過倆百萬人。
人家兵強馬壯,各種隨軍法器多如牛毛,一上來一陣子可怕的符箭大雨。啥的我們抱頭鼠竄,要不是這樣,他們倆能跑?你說咋干啊?”老馬特別實在的道。
蒙帥等人一個個氣得不行。我們還不知道人家楚軍厲害啊,人家楚軍不厲害,早就被我們吃了。
哪里會被他們壓制這么久的時間?
“如今北燕和北齊不是派遣過來使臣了嘛。人家倆個大國說了,我們想要什么,他們就給什么。唯一需要我們干的事兒,就是跟楚軍干仗。”應帥說道。
“老應,你就不要坑我了。”老馬推開對方鉗制自己的手臂。“楚氏的飛空船那么多,封鎖我們都要翻白眼,沒糧食吃了。那倆國能把多少東西送進來?”
老應其實也不怎么相信那倆國,所以一時語塞。
“其實我算是看明白了,老于還是給我們闖出了一條活路的。萬一不行,我就帶兵沖入北蠻山區。蠻子雖然勇,但是他們軍械少,也沒有什么成千成萬的萬箭齊發。我們的精銳殺殺他們還是有可能滴。”
咳咳咳,其他幾個大帥各自表情都不自然了。
“這也沒啥要不能說的。真干不過,就是干不過嘛。人家楚軍簡直武裝到了牙齒,人家戰馬都有馬甲,而且還是符文馬甲,有特殊戰力加成那么。要不就是快,要不是輕。人家戰馬跑起來,一點負重都沒有,那追起我們來了,給打孫子似的。”
“咳咳,老馬給自己留點老臉。”閭帥實在受不了說道。
老馬直接翻他一對大白眼。
其他的大帥的軍團至少還上上陣。這貨擔心自己的戰力受損,一點軍團都不肯派上前線。
就他這德行的,堪稱是有的大帥之中最沒人緣的。
這貨一起也是挺猛的,現在也不知道是咋了,怎么變成這樣了。
一頭狡詐的狽是駕馭不了群狼的。這貨還不如他。平時里沒有戰事的時候,他多下發點獎勵,或許能夠維持住自己的統治的。但是現在是什么時候?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頭,他的畏縮不前,不敢硬拼,都會讓下屬們看穿他的虛弱和膽怯。
一個如狼似虎,沒有人性的馬賊軍團還能要一個變成這樣的大帥?
這貨早晚都在死在自己人手里。
“我要啥臉,我一個馬賊頭子,七歲就開始殺人搶糧食了,老子要個屁臉。”老馬特別粗俗的說道。
閭帥一聽這話,臉上的失望和厭惡都難以掩飾了。
他卻沒有看見其他大帥們認同和法子內心的共鳴。
一群老匪誰不是這個出身?
除了胡帥是外來的,青帥是女人。其他的八個老匪都是這樣出身。包括閭帥自己。可是這些年來,閭帥當真變了,他竟然開始嫌棄起自己的出身了。
他對老馬的厭惡,直接落入了周圍大帥的眼里。
好幾個大帥嘴角都露出了諷刺的笑意。
人改不了出身,不管你接受還不是接受。
“不管怎么說,北蠻那些野人同樣不好對付啊。尤其他們還擅長叢林山戰。我們進入北蠻山區,實在也不占什么優勢,硬拼的話,損傷太大了。”閭帥人雖然不得大家待見,但是說的很有道理。
“再說我們跑又能跑去哪里,北齊和北燕都是大國,整體實力比楚氏還要強大。想要收拾我們太容易了。我們就這點人。”閭帥又說道。
大家聽了齊齊點頭。
“若是我們流落到黑蠻山區去,我們也不適應山區生活,再說蠻子也不會放過我們。他們若是緊盯著我們追殺,我們最后也是一個死。”閭帥唉聲嘆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