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小團體之中,趙帥和蒙帥明顯是想當漁翁,就得楚氏趕緊滾蛋。三個小應帥是既想當漁翁,又擔心當不成。又想投靠北燕吧,還擔心在北燕被人壓制,日子不好過。
啥啥都想要,只想占便宜, 不想出好處。
這種人又不是老天爺的親兒子,那里可能什么都順你的心意?
所以三小應帥心里的猶豫和搖擺看的閭少帥特別的心里樂呵。
到是應帥原來那個老軍師挺厲害的,即使這次沒放他進來,他也有本事把幾個小應帥挑唆的心里跟長了草似的青睞北燕。
“其實也沒有牽著鼻子走,咳咳咳咳,糜叔老早就跟著我爹爹了, 這么多年來兢兢業業的, 我們都信任他。”三小應帥其中之一尷尬的說道。
某小應帥的話,讓大家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其實糜叔人真不錯。”那位再次說道。
“可他北燕的人。”趙帥道。
“可是他也實實在在的幫助我爹很多忙。”那位小應帥道又道。
“你們若是想投靠北燕那就趕緊去好了,總之被想算計我們,讓我們當炮灰就行。”閭少帥大大咧咧的說道。
周圍的帥們立即陰沉了臉色。
沒錯,絕對不能被算計了去。
“如果你們投靠了北燕,那就不能留在這里了。你們得給我進去北蠻的地盤去。”趙帥道。這里是他的老巢。他可不想北燕打地盤的主意。
“沒錯,我們只會為自己效命,不會投靠北燕的。”蒙帥也道。
“可是北燕那么強大,你們難道真的不怕他們在楚氏離開之后打進來嗎?”幾位小應帥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反問。他看樣子才十五六歲。要不然他是應帥的親生兒子也難以統御應帥麾下的兵將。
“楚氏為什么會離開?”馬帥忽然插嘴。
“自然是為了靈山晉升。”最小應帥道。
“那北燕難道就沒有自己培育的靈山?”馬帥又問。
最小應帥直接啞然。
“楚氏攻占我們是因為楚氏原本的地盤就太小,再加上西北地下原本也比較富饒。可是北燕疆域廣闊,他們的靈山培育之地必然也是不錯的風水寶地,楚氏都走了,他們哪里還能不急?
收集資源晉升靈山才是他們日后的主題,哪里還有時間來西北大荒原來修理我們啊?”馬帥笑瞇瞇的說道。
“沒錯,這年頭有是基礎,有身家的誰不想培育一座靈山上去?”蒙帥也道。“若不是我們底蘊太差,我們也打算自己弄一座靈山來著。”
“這個難說,萬一日后我們尋到合適的人家, 還可以跟他們聯合弄一座靈山。到時候我們都可以把自家的兵馬和財產帶上去。”馬帥嘿嘿狡黠的笑道。
“這主意不錯嘛。老馬你可以的。”蒙帥也跟著附和。
閭少帥聽了心中更是可樂。
如今大家都不知道靈山可以出多少座,馬帥一提, 大家就都樂顛顛的憧憬了起來。
不就是靈山嗎?誰還不能整一個?
聽著大家歡快的語氣,閭少帥都要笑死了。
因為意見不一致,這次他們又是不歡而散。
反正是沒打成什么統一決議的。
閭正回去把這事兒跟某少女一說,也把她給笑的夠嗆。“靈山哪里是那么好晉升的。你沒聽說,最近一個來月,不少勢力都賭了一把,想要在楚氏之前晉升靈山。最后都是失敗了。
自己精心培養多年的靈山也直接崩塌完蛋。”
“說來我聽說靈山每次進階都有崩塌的危險,為什么你們楚氏的靈脈好像沒有這種問題。”閭正好奇的問。
“不知道。”少女理所當然的道。“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這是家主才會知道的事情啊。”
“那你有沒有見過你們楚氏的那位女家主?”閭正好奇的問。
少女搖頭。
“我們家主太忙了,哪里有時間見見我們?”
“咳咳。”閭正聽了直接笑道。
“你笑什么?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家族整日里需要跟盯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家族地盤越大,家主越忙。”少女篤信的道。
“看的出來你們家主在你的心目中位置很高啊。”閭正笑道。
“那是當然了,她就是我心中的神。要不是又她,我或許還跟隔壁的小伙伴一樣,只知道十五前渾渾噩噩的在家里干活,十五歲之后就嫁人生子。就連識字都是奢望。
可是因為我們家主存在,所以我們這些楚氏的小女孩,即使出生了不被家里重視也沒什么了。到了六歲頭上, 必須去讀書, 識字。敢不讓孩子去,立即就是收拾你。
學堂里什么都發,吃的喝的,筆墨紙硯,修煉資源。不過都必須在學堂用。
真正有學出來的,還可以被推薦到更好的學院去讀書。
我就是這樣被一路推薦上去的。
家里親戚在嫉妒,再有意見也沒有用。我受家族庇護。”
“聽著確實不錯。”楚家大概是女主的關系,各種女性官吏就有不少。簡直是他看盡過的最多的。
“對了,我要走了。”
“為什么?”閭正頓時神情大變。
“接到任務去宣蘆城當代城令。現在沒有城令了,急缺。我就被推薦導上去了。”少女一臉的黑線。
閭正聽了也是一臉的黑線。“你有十七了嗎?代城令?”
“有了,再過五個月就是十八歲了,我只是長的小,長的小,并不是戰爭的歲數是小。”少女重點強調。
“那這么小的城令也太難為人了。你們楚氏怎么干得出來?”閭正一副吐槽的架勢。其實是舍不得少女離開他。
“我去年就在預備城令的考核之中過關了。”少女傲然的說道。
“你不是千牛衛的嗎?”閭正驚愕。
“但是千牛衛鼓勵大家去當城令啊。”少女道。“我們千牛衛之中不少人考了呢,可惜能過的人比較少。大家都討厭背題。我其實也討厭背題,但是還能忍受,堅持堅持,終于還是考過了。那段日子簡直的痛苦極了。當個城令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