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歌憋了好些天,給長子起名叫林,次子起名叫林玄。
楚時年給長子起名楚君殊,長女起名楚君嵐。
楚世洛的下一輩是唯字輩,楚大山和楚世洛父子倆協商來協商去,到底是楚大山這個老爹占了上風。于是大孫子就起名楚唯毅。
小毅就小毅吧,雖然楚世洛爭不過自己親爹呢?
他媳婦也還是無言的拍拍他的肩膀。
用眼神安慰了安慰。
反正她是兒媳婦也管不了老公公和自家夫君的戰斗。
唉咋滴咋滴吧。
楚齊氏對于自己的大兒媳婦十分的滿意。脾氣好不說,也不心窄,也不愛斤斤計較。跟自己的三兒媳婦那個無論什么事情都愛裝在心里過幾遍的性子,簡直是截然不同。
這樣的兒媳婦一起住著舒服啊。
感謝趙氏把媳婦養的這么好。幸福了我們一家子啊。
趙寶寧也覺得嫁入楚氏特別的舒心。公婆不多是,自己一嫁進來,家里大小事兒就歸自己了。
老實說剛剛接手家里產業的時候,趙寶寧差點驚嚇得掉了下巴。
艾瑪,她實在是沒想到老楚家居然這么有家底。
雖然這是三個兄弟和爹娘一起的家財,但是這數量也太驚人了。
“你別看你手上的冊子厚。但是那要看跟誰比。咱們是比青梅家家底豐厚一點。但是也多不了多少。楚時年和桃花那小夫妻倆才真擅長經營的。我都想好了以后咱家次子一定要送他姑姑那邊里去好好學習學習如何理財。”
趙寶寧聽了笑的花枝亂顫。“小姑子知道了你那些心思,還不得跑來跟你打架?”
“其實不止是我,你問問咱家老四和老五,那都是這樣想的。桃花不僅擅長置辦產業,還特別擅長置辦各種工坊。她手上隨便一個小煉制海獸妖獸骨粉,育獸丹的小作坊,每年都沒有少于十萬靈石的。
那可都是一些幾十個人的小工坊。類似的小工坊遍及咱們靈山周邊的所有海島。每個海島還不止一家。”
趙寶寧頭一次聽說還有這么經營工坊?
頓時驚駭無比。
“那小姑子一年能賺多少靈石啊?”
“數以億計。整個楚氏一族的一年的凈收入都不見得有她多。其實楚氏的大多數工坊都是在她鼓搗出來,成了規模,確定可以賺大錢后,由她重新置辦的。”
“小妹是財神降世嗎?”趙寶寧驚訝無比的詢問。
“她就是屬于鼓搗什么賺什么那種。她的想法也經常是匪夷所思。弄出來的新鮮東西,讓人側目震驚。”楚世洛道。“楚時年那小子拳頭夠硬,心太狠,人太冷。這樣的一個人作為鎮壓一族的鎮山太歲十分合格。
桃花又擅長各種經營,讓整個楚氏的日子都過的蒸蒸日上。
所以他們倆個十分的很搭配。”
“確實不錯,家主嫁給家族軍衛大統領,他們倆個這種結合也聽配的。”趙寶寧道。
哈哈哈,說起這個,楚世洛就難以掩飾臉上的幸災樂禍。
“當初爹娘得知小妹才十來歲就繼任了楚氏家主的位置,可沒少生氣。直接把小妹給臭罵一通。順便把楚時年也罵了。還質問他是不是因為桃花是家主,所以才娶的她。
楚時年可會裝了。
直接跪下給爹娘磕頭,還賭咒發誓,他是真心喜歡桃花的。
若不是喜歡桃花,想要為她分擔,楚氏大統領的位置他早就想做了。
最后好說歹說才把爹娘給重新說服。要不爹娘就要逼著他們合離了。”
當然了,桃花說的什么十來歲被家族長老們暗中選擇繼任家主的理由,楚世洛聽的時候好懸笑噴。死丫頭明明就一直跟楚時年暗中有聯絡。絕對不是她說的什么十來歲以后。
算了,小妹有自己的機緣,既然她不想說,他就幫她遮掩過去算了。
也省得爹娘擔心。
“楚大統領當真是因為喜歡小妹跟她成親的?”趙寶寧狐疑的問。“若是他沒那么誠心,小妹合離也沒什么!咱家又不是養不起小妹。”
楚世洛拉著妻子的手拍拍,安慰她道“放心吧。楚時年那樣的人,輕易不動情,動情就認死理。他對小妹是真心的。”
“那就好。”趙保寧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楚世洛心中暗笑,他家小妹可不是那么容易娶的。
隨著楚世洛成親,他也不打算放任弟弟們繼續單著了。
雖然四弟和五弟一直都想繼續單著。
但是憑什么大哥得為延續家族,發展家族成員努力,你們卻可以悠閑的過著逍遙自在的光棍生活?
所以楚世洛逮住了倆個弟弟,相親去。
而且成功的在自家大兒子落地前,把倆個弟弟的婚事都給定下來了。在未來三年之內,他就打算把倆給弟弟都嫁出去,咳咳是娶媳婦進來了。
楚大山發現自己的家老大特別牛掰,把倆個弟弟收拾的那叫一個服服帖帖,立即偷偷的放權,暗中唆使,督促大郎收拾幾個弟弟。
快刀斬亂麻的就把倆個小兒子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
就在楚家歲月靜好的時候。晴天霹靂來了。
四師兄秦泗主動上門來找楚時年了。
楚時年看見四師兄來,本來還挺高興的。
結果卻發現四師兄的臉色極為蒼白。
“四師兄你怎么了?”楚時年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
“師傅隕落了。”秦泗也沒多拐彎,直接把噩耗告訴楚時年了。
“什么?”楚時年人蹭的站了起來。“誰害的?”
“你也相信是有人害的?”秦泗反問。
“自然,師傅什么都準備好,閉關突破怎么可能隕落?”楚時年怒聲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四師兄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以為師傅一直都在宗門內密殿那邊閉關,結果他們說師傅老早就背負宗門任務外出了。如今他隕落在了宗門之外。就連隕落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宗門內就說他的魂燈滅了。”
“那幾位師兄怎么說?”楚時年蹙眉。這事兒奇怪啊。“八師兄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