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留下華甫頊,寂良不惜犧牲美色,卻不想此舉正中華甫頊下懷。
“頊郎,如何?”星眸顧盼生姿,嬌美動人。
修成的手指捏上緋紅未褪的臉蛋兒,“王妃深得本王的心。”
“是不走了嗎?”寂良向前傾了身子,迫切追問道。
“本王身體不適,需調養數日,不宜出門。”
寂良一聽,開心的撲進華甫頊懷里,并將人給推倒在床上。
此等曖昧的姿勢,寂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低頭吻上去。
又是一日未出寢殿。
“頊郎不進宮,就不怕皇上怪罪嗎?”
“王妃是希望本王去,還是不去?”華甫頊笑著問道,今日王妃對他“寵愛有加”,他心中舒坦至極。
“若是公事,倒也去得。”纖細的玉指,在溫熱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帶著玩味,時而輕柔時而剛勁,“頊郎,我餓了。”
大手下移,寂良連忙嬌嗔:“不是這個餓,是用膳。”
華甫頊悶笑出聲,唇角的弧度上揚。
“頊郎,你捉弄我”
寂良羞紅了臉,嬌柔的小拳拳捶向華甫頊胸口。
“本王也餓了。”大手捏上嬌臀,又輕拍了一下,“是該用膳了。”
寂良紅撲撲著臉,“頊郎”
“王妃是自己穿衣,還是本王來?”
“自己來。”
寂良一手扯過衣服穿起來,再看華甫頊,扶首側臥,愜意的凝望寂良。
“頊郎為何不穿?”寂良問道,一對星眸明亮無辜。
“本王見過你。”
“嗯?”寂良跪坐在華甫頊身前,不解的歪頭問道,“頊郎當然見過我,要不然我們如何成的親?”
“本王在夢里見過你,你長有十條白尾,一對藍瞳,盯著本王看。”
月眉微微皺起,“那是妖精,我才不是妖精。”
“王妃還不是妖精?”勾唇一笑,“纏了本王一宿,還有今日。”
“頊郎是王爺,怎可如此不正經。”寂良嬌羞連連,俏臉緋紅。
“王府用膳,還是去飄香樓?”
“人家走不動。”玉指交錯,頓生無辜。
“本王抱著你去。”
“頊郎不累嗎?”
“本王為何會累?”
華甫頊整理好衣衫,露出溫柔一笑,朝寂良伸手而來。
寂良握上大手,被華甫頊稍一用力,拉進懷里抱起。
寂良沉浸在華甫頊的柔情里,笑得甜蜜。
翌日。
“王妃,城南的百里蓮池,蓮花開得甚是好看。”趁娘親出殿、爹爹又未跟著時,蒔出說道,“我們去賞蓮,如何?”
“好呀!”
前兩日,聽焱霖說起過此事,寂良轉身,歡喜的小跑回南院。
“頊郎,我們去城南的百里蓮池賞蓮,如何?”
充滿期盼的星眸,直勾勾的盯上華甫頊,俏臉上寫著“我想去”。
“去吧。”
華甫頊放下手中之事,他看寂良的目光,皆是寵溺。
到了百里蓮池,泛一葉扁舟,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長流,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寂良靠在華甫頊的懷中,二人相依,看日落夕陽、孤影清淺。
原本是蒔出想帶娘親去百里蓮池游玩,這下可好,又被爹爹搶了去。
蒔出沮喪的坐在府門前,靜待娘親與爹爹回來。
“小童,我且問你,這可是尊王府?”馬上,藍衣女子清亮有力的聲音問道。
蒔出指了指門匾,“不識字嗎?”
這小童,還挺傲氣。
女子下馬,她身后帶有六位侍從。
“大膽小童,冒犯了三公主,你可知罪!”其中的一位侍從厲聲斥責道。
“管你三公主還是五公主的,在尊王府,我只認王爺。”
蒔出打量了一眼三公主,她帶著佩劍,英姿颯爽,行止干凈利落,想必有些身手。
“不愧是阿頊哥哥府上的人。”女子不僅沒有責怪蒔出的無禮,反而起了贊賞,“阿頊哥哥可在府中?”
阿頊哥哥,叫得如此親熱,若是被娘親聽見了,那還了得!
不過話說話來,爹爹何時成了她的阿頊哥哥?
就在此時,華甫頊騎馬,帶著寂良回來了。
一見華甫頊,她嘴角梨渦淺笑,聲如黃鶯出谷,“阿頊哥哥……”
華甫頊不知南偌會來瓊州找他,“來之前,為何不派人通報一聲?”
“南偌許久不見阿頊哥哥,甚是想念,想給阿頊哥哥一個驚喜!”南偌說的開心至極。
驚喜倒不至于。
只是寂良此時,心中怕是早已萬箭穿心,痛得鮮血淋漓!
“這位便是尊王妃吧。”南偌用同樣好聽的聲音說道,“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
還有四字,南偌未說出口,一無是處。
寂良臉色煞白,呆滯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恍惚。
聽她說話的口氣,一口一個“阿頊哥哥”,比自己叫得都還要親熱。
華甫頊抱寂良下馬,“小良乃本王的王妃。”
“阿頊哥哥成親,為何不知會偌兒一聲?”
南偌也是進宮后,才得知華甫頊已大婚的消息,這也就罷了,尊王妃不僅身份卑微,竟還是個一無是處的包子女。
她心不服!
“本王的婚事,連皇上都未知會一聲。”
從方才起,小良的臉色就很難看,下馬時,她是摔進他懷里。
“王妃有些累了。”華甫頊抱起寂良,是溫柔體貼的公主抱,“焱霖,帶三公主去飄香樓歇息。”
“偌兒想看一看新王府。”
都到了王府前,阿頊哥哥竟不讓她進府。
“今日天色已晚,會擾了王妃歇息。”華甫頊步伐利落的走進府里,“待本王問過王妃后,再議此事。”
焱霖在一旁看戲,“三公主,請。”
王府里,除了神尊與帝后,就是看守的侍衛,連個婢女都沒有。
“如何稱呼?”南偌問道。
“焱霖,尊王府掌事。”焱霖將人帶去飄香樓,“公主有所不知,尊王府不住外人。”
“本公主何時成了外人?”
南偌自以為,于華甫頊而言,她是特別的存在。
直到今日,她才發現,華甫頊的眉宇間也可以有無線溫柔,只是給了一個矯揉造作的女子。
“除了王妃,別的女子在王爺眼中,皆是外人。”焱霖怕說不夠清楚,“說是外人,還有所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