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岑春曉又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瞧瞧,當初她就是憑著一張臉勾搭了別人的老公,現在怎么樣?毀容了!”
因為吃了延壽丹,家里又一直在吃有靈氣的食物,岑春曉不僅人看起來年輕好看,眼神也極好,一眼就看出褚怡寧的額頭和腮邊傷的不輕,想要不留下疤,很難!
沈南松扯了扯媳婦兒的胳膊:“你小聲點兒,再被聽到了。”
岑春曉頓時瞪眼:“你知道什么啊,你就說我?”
說罷,她也趴在丈夫耳邊說了兩句,沈南松不禁瞪大了眼睛:“你說,她是那誰?”
岑春曉點頭。
“你繼續!”
繼續干啥?當然是繼續冷嘲熱諷啊
孟得魁被自己這對岳父岳母的表現逗的這叫一個開心,看著捂著頭哎哎慘叫的褚小三他更開心!
媳婦兒真是——干得漂亮!
靳廷修早就打了120,救護車等了七八分鐘才道,褚怡寧歪在他兒子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護士們抬著擔架過來抬人,她一抬頭,視線就和孟得魁的對上了,隨即也發現了冷媚兒。
她的臉色明顯一僵,然后就是滿目的恨意
冷媚兒忍不住又要動手,卻被孟得魁一把抓住了,他小小聲的道:“不能再動手了,傷得太重她就沒辦法和那個男人見面,等她沒用的時候,我們再收拾她,不急。”
冷媚兒有些遺憾的收了手。
褚怡寧已經被抬了出去,眼見著到吃午飯的時候了,一家人就在商場上面的餐廳吃了一頓自助餐,飯后又繼續逛了三個來小時才回家。
逛了好幾個小時的街家人都累了,趁著他們回房休息的時候,冷媚兒帶著孟得魁和幽幽去了玻璃花房,將空間中那些花草弄出來布置了一番,空間中那些隨處可見的春蘭建蘭十八學士全都挪出來兩盆,還有上次在花鳥市場買的小株紅梅、白梅、君子蘭、翠竹等等,林林總總的有幾十種花草,該種的種該栽的栽,還有些特別嬌貴的就放在花盆里擺在架子上,費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兩夫妻終于把花房布置好了。
“媳婦兒,你這花準備的是真全,明年咱們再在外面種上一片各色的玫瑰,那就更漂亮了。”
冷媚兒無可無不可,反正這些地空著也是空著,不種花也就是長草。
上午買了不少的燈籠、氣球、福字、對聯,兩夫妻又帶著保鏢將別墅里外全都裝扮了一番,等沈爸沈媽休息好下樓的時候,家里已經裝扮一新換了副樣子。
大紅的燈籠掛滿了整個院子,燈一開看起來特別的喜慶,大廳里窗戶上也掛滿了氣球,幽幽道:“媽,您看咱家漂亮不?”
岑春曉直接笑瞇了眼,“漂亮,漂亮極了!”
“媽,還有這兒呢,我姐把花房也弄好了,您快來看吶!”
幽幽拉著沈媽的胳膊就進了玻璃花房,花房的燈一打開,岑春曉的一雙眼睛直接看不過來了。
“青青,那是什么花,怎么長得那么高?而且,一株樹上還長著那么多顏色的花。”
冷媚兒道:“那兩株都是十八學士,長的年頭長了,就成了樹,現在正好開花,左邊這株我數過了,已經長出了十六種顏色,純白純粉純紅純黃,緋紅大紅,還有白底多彩等等,等明天還會有很多花苞開放,估計還會有不同的顏色出來。
右邊這株是金邊十八學士,也是紅十八學士,單色系的。”
十八學士大多人對它的了解都是在金庸的武俠小說里:一株上共開十八朵花,朵朵顏色不同,紅的就是全紅,紫的便是全紫,決無半分混雜。而且十八朵花形狀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處,開時齊開,謝時齊謝。
但,真正的十八學士和金庸大佬的描述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所謂的十八學士并不是一株開十八朵花,朵朵顏色不同,而是茶花的花瓣層層疊疊,相鄰兩角花瓣排列多為18輪,才叫十八學士。
就像眼前這兩株十八學士,生存的時間太長了,花樹高有兩米多,上面已開的花朵和未開的花骨頭,都數不清到底有多少朵,但他們絕對是地地道道的十八學士。
沈媽的眼睛好不容易從這兩株高大的十八學士上挪開,就又看到了擺在花架上的幾盆不同顏色的蘭花,“哎呀,這就是蘭花吧,這叫什么蘭?”
冷媚兒心道她媽可真能指:“這個叫素冠荷鼎,正好開花了我就搬了一盆兒。”
“這個花瞅著素,但是真好看,以前我還真沒見過。”
幽幽:確實,一般人都沒見過真花!
“這個我認識,這是梅花,哎喲,你這是怎么買的,怎么都正好開花呢,我都不想走了。
原來我只想著種菜種糧食,原來這些漂亮的花我也會打心眼里喜歡啊!”
冷媚兒沒吱聲,一句話,吃都吃不上的時候誰顧得上這些花啊草的,有錢了自然就會享受了。
“您喜歡就好,等以后有機會我再弄些漂亮的花養起來,外面還有那么多的空地呢。”
娘幾個在花房里待了好一會兒才回了客廳,沈爸已經在準備晚飯了。
醫院里,褚怡寧終于被人從急救室里推了回了病房,頭上被縫了六針,臉上的傷還好,等過些日子做個小的整容手術就行了,反正她也不是沒做過,右手小指骨折已經做了手術,身上的擦傷若干,當然那不重要。
出手術室的時候,她并沒有昏迷人還是清醒著的,見到兒子的第一眼便是指著自己的腳:“你看看媽的鞋,那鞋跟莫名其妙的就斷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靳廷修找到了那雙跟高足有十公分的黑色皮鞋。
他媽媽的鞋子一直都是買的國外的一個高奢品牌,這個牌子的主要特點就是他們主打細高跟兒鞋,而且是極度的華麗,就像他手上的這雙,鞋面上用水晶鑲了一圈的樹葉,鞋根上同樣也有一排水晶,是真的水晶,所以這雙鞋的價格貴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