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齊家銘這個力量型的苦工,唐末此時此刻也不需要那些學生們再來幫自己的忙了,剛剛好喬瑾爸爸的包裹也快吃完了。
不過現在力量型的異能者都已經有了,看來這個世界已經越來越向她的那個世界靠攏,這里出去異獸怕也是早晚的事情,此地實在是不宜久留。
好在,再過兩天就是學校的美術比賽開始的日子了。
因為現在條件有限,所以現在比賽的規則方式也因地制宜有了新的變化。
在比賽的當天,所有人把自己畫擺在自己的畫架上放到宿舍前邊的空地上進行展覽,由所有的老師進行一個打分,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剩下的平均分數就是這一次的名次了。
在這次比賽中的前三名都要一定的獎勵,所以大家的熱情很是高漲。
而且這一次比賽的結果也十分的公開透明所有人的畫都擺在那里誰好誰的不好,這里的人都是學美術的,心里都看得清楚,高下立判。
比賽的當天,天隨人愿,剛剛好是一個大晴天太陽暖洋洋的灑在地面上,空氣都是山谷中清新的風的味道。
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畫架搬了出來,整齊的排上了三長排。
為了保密,每一幅畫上面都蓋著畫布。
當校長宣布比賽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把自己畫上的畫布拿開,然后走了出去,把位置讓給老師們。
而所有的評委老師則是手里拿著筆和本子一排排的看過去,每看一幅畫,就會在本子上打上一個分數。
雖然先在已經是末世了,他們現在的處境又是舉步維艱的程度,但是對待這一次的比賽,每個人無論是學生還是評委老師都拿出來比平時更認真的態度,像是在對待她們人生的最后一次比賽。
唐末把畫布掀開,然后跟著大家退出了畫架三米之外的位置。
在這個位置依舊可以看見的見畫,但并不是很清晰。
每一個人都身長著脖子看著,他們不僅僅是在看別人的畫,最重要的是在看這些人在每一幅畫前邊停留的時間。
停留的時間越長,說明這幅畫越被仔細的欣賞,得到的分數很有可能就越高。
而那些幾乎是被老師們一掃而過,連腳步都沒有停留的畫,基本是不可能有什么獲獎的可能性了。
因為獎勵過于讓人期待,所以一股緊張的氛圍莫名的在這些學生中油然而生。
“恩,這幅畫不錯。”
“是,這孩子畫的蠻精細的,這樣的時間畫下來不容易。”
“這個孩子畫的也不錯,挺符合主題的,情景感很好,讓人有共鳴。”
能夠來這里寫生的人都在美術方面學習了很久了,這所學校大部分的美術特長生都是從小師從名師的,很多人都是早就做好了出國深造的準備,水平自然是不低。
唐末看著那群人在那些畫前面或短暫或長時間的停留,心中絲毫不慌,因為她對自己的那幅畫很有信心。
“你們看校長他們已經看了那幅畫有五六分鐘了!”
“真的!那是誰畫的啊?”
“那個……好像是喬瑾的畫吧。”
所有人都伸著頭,想要看那幅引起了老師們注意的畫到底是怎么樣的。
喬瑾之前一直是老師心中公認nedernd很有天賦的學生,但是出了上一次的抄襲事件之后,大家就對她的水平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畢竟在藝術方面,抄襲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如此明目張膽的抄襲。
任誰都想看看,上一次抄襲的喬瑾,這一次還是相同的主題,到底會畫成什么樣子。
“哎,張思洋去哪了?”
提到喬瑾的畫,就不得不提到張思洋,大家都想把這兩個人的畫拿出來對比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畫更好一些。
“張思洋,我怎么覺得我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她了?”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張思洋好像好幾天不見了蹤影。
張思洋都失蹤了兩天了,到現在才被發現不見了也完全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
畢竟那樣囂張跋扈的人,除了沒接觸過外界的喬瑾會被她騙以外,也沒人愿意和她做什么朋友。
不過張思洋的人雖然不在,她的畫卻是擺在了喬瑾的畫旁邊。
這自然是喬瑾擺上去的,沒有一個對比,小瑾的心愿怎么能更好的實現呢?
還好這張思洋早早就已經完成了一幅畫,就擺在她的房間里,這也讓唐末有了操作的余地。
校長站在喬瑾的那幅畫面前看了許久,久到旁邊的老師都有些擔心校長這到底是怎么了。
雖然她們也被喬瑾的畫有些震撼到了,但是到還不至于像校長現在失魂落魄的程度。
“委屈了這孩子啊。”
校長直到現在才明白喬瑾執意用那么多的食物,只為了換這一場比賽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就是為了給她自己正名。
百十來號人的畫,看下來其實也很快。
不到三個小時,這些畫就全被評完了分。
然后在一番統計之后,校長親自宣布了這次比賽的結果。
“本次比賽的第一名是喬瑾。”
當喬瑾的名字一出來,下面出現了一陣交頭接耳的聲音。
雖然她們很多人因為食物的事情對喬瑾有了些改觀,但畢竟是有抄襲前科的人,怎么可能得第一名呢?
上次被抄襲的張思洋呢?如果喬瑾的畫是第一名,那她的畫又是第幾名?
校長沒有在意下面這些嘈雜的聲音,而是繼續宣布著接下來的名次。
“現在名次已經都宣布完了,大家可以去看看那些畫了,看看和你們心中的名次是不是一樣的,能不能解答你們內心中的疑問。”
說罷校長就讓這些同學們來到畫架的前面,去近距離的看那些畫。
幾乎是立刻,喬瑾的畫架面前就圍滿了人。
大部分的人此時心中都是帶著情緒的,想看看這排第一的畫到底是有什么樣的過人之處。
但是當他們看到了那幅畫之后,所有的質疑全部被吞回了肚子里,因為答案全部都被畫在了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