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大師抬頭看到燈籠怪的瞬間,背上瞬間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都感覺有些冰涼。
燈籠怪在清林大師頭頂,身上又有一股的特殊波動出現。
緊接著,清林大師就感覺自己意識模糊,暈了過去,額頭上也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顯然是后遺癥。
燈籠怪普通的沖撞人魂魄就能讓人產生幻覺,大病一場。
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
燈籠怪又漂浮了兩下,順著窗戶又飛了出去。
同時。
老宅之中。
郭鎮腦海的光幕中,燈籠怪靈畫中儲存的香火愿力也已經變成了0。
這一周積存的香火愿力,短短的時間竟然就消耗殆盡了。
他立馬打電話把丁曉鵬叫了上來。
片刻,房間外就響起丁曉鵬的聲音:“師傅,你叫我上來有什么吩咐?”
郭鎮開門,吩咐道:“去找大力叔,帶幾個保安上去山神廟把清林老和尚運下來。”
丁曉鵬一愣:“師傅,你不是答應讓那老和尚住了?他怎么了?”
郭鎮道:“讓你去辦就去辦,哪里來那么多廢話?”
“哦!”丁曉鵬不敢再問,老老實實的出了老宅。
不久之后。
丁曉鵬就和郭大力帶著幾個村里的安保到了山神廟。
看到了昏迷,滿額頭都是汗珠的清林大師,一行人都驚了。
郭大力急忙上前給清林大師檢查:“發高燒了,這我們不上來,怕是要出事。”
丁曉鵬也反應過來,師傅是早就知道這老和尚大病了?
難怪讓自己上來。
一個村里的保安問:“郭鎮怎么知道這老和尚病了?還讓大力帶我們上來把他弄下去。”
這話讓其他人反應過來,都愣了。
對啊,郭鎮也在村里,根本沒上來,他怎么會知道的?
郭大力連提醒道:“忘了郭鎮和山神的事了?指不定是這老和尚沖撞了山神爺遭了懲罰,山神爺通知了郭鎮。”
這話讓其他幾個村里的保安脖子一縮。
他們臉上立馬露出了敬畏之色,差點忘了這事。
郭大力的話顯然讓他們都認同了,也覺的只有這個可能,一個個急忙雙手合十的拜了起來。
他們對山神可是信的很。
床上。
清林大師聽到幾人進來的動靜,其實已經迷迷糊糊的又醒了過來。
不過,他的瞳孔顯然有些微微瞪大。
因為郭大力的一句話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腦海:自己沖撞了山神爺遭了懲罰,山神爺通知了郭鎮。
他進入了那個虛幻的空間,看到了那些,算是沖撞了山神嗎?
最后,自己好像看到了那山神手里的燈籠朝自己飄了過來,然后又飄在了自己頭頂。
迷迷糊糊的,清林大師又昏迷了過去。
不久,丁曉鵬就和郭大力把清林大師帶到了郭鎮老宅。
將老和尚安置進一間房間,郭鎮就朝郭大力幾人道:“大力叔,還有幾位叔伯,大晚上的麻煩你們了。”
郭大力急忙道“郭鎮,你這是什么話,你使喚我們不是正常的嗎?”
另外幾人也是紛紛表態:
“對啊,郭鎮,你該使喚我們就使喚。”
“我們別的本事沒有,賣體力還是可以的,你盡管使喚。”
“……”
在這些村民心里,仿佛被郭鎮使喚已經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
在郭大力帶著幾個村民離開后,郭鎮就帶著丁曉鵬朝安置老和尚的房間走去。
老和尚臉色已經非常蒼白了,看來受燈籠怪沖撞魂魄的影響非常大。
郭鎮假裝將手伸入口袋,念頭一動,手中就出現了一顆行軍丹。
行軍丹的備注是治療+100,在治療常見疾病和傷勢上有神異效果。
老和尚這發高燒雖然是被燈籠怪沖撞魂魄引起的,但是發燒也算是常見疾病,行軍丹肯定會有效果。
丁曉鵬看著行軍丹雙眼一下就亮了。
這可是仙丹,他吃過兩次呢。
將行軍丹給老和尚服下,郭鎮臉上就帶著一股子笑意。
經過燈籠怪那一嚇,他不信這老和尚還滿嘴科學,不起拜師的念頭都算他白廢功夫了。
一顆行軍丹下去不久,郭鎮就見老和尚發燒已經開始退了,就沒再管他,帶著丁曉鵬離開了。
行軍丹效果驚人,清林大師很快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不過,他卻是久久的發愣了起來。
時間流逝。
到了第二天中午,清林大師帶著濃濃的黑眼圈醒了過來,他都忘記昨天什么時候睡著的了。
一起來,他就發現外面院子有動靜。
開門出來就看到是一個送快遞的將三輪車開到了院子大門口。
丁曉鵬接到快遞電話也是立馬跑了出來。
在他的身后是大黃,還有它的狗腿們。
呃呃呃!
大白鵝小幸跟在最后叫喚著。
清林看到這幾只動物的時候,雙眼就一下瞪大了。
那只大黃狗和大黑狗,還有那只松鼠和大白鵝,都好眼熟。
昨天晚上是它們?
“丁先生?”那送快遞的確認了丁曉鵬的身份就開始把那三輪車上的東西搬了下來。
滿滿的一車快遞竟然都是丁曉鵬的。
自然,這些都是他買來給幾個動物師兄的。
很快。
院子里就堆了一堆包裹。
大黃明顯已經有些焦急的圍著那一堆快遞轉悠,還不忘朝丁曉鵬汪汪叫喚。
丁曉鵬立馬道:“大黃師兄,你別急,我要一個個拆,我也不知道你的平板在哪個包裹里,而且,我要先找一把剪刀。”
他顯然明白了大黃的意圖。
之前他幫大黃師兄網購的平板質量太差,大黃師兄東竄西竄,這碰一下,那碰一下,沒多久又壞了。
這一次他又幫著網購了十幾個備著。
大黃似乎也聽懂了丁曉鵬的話,朝他叫喚了兩聲,然后就竄入了老爺子的房間,片刻之后竟然就從老爺子的房間里面咬了一把剪刀出來遞給了丁曉鵬。
丁曉鵬接過剪刀就開始拆起了快遞。
對于大黃師兄的聰明他早就有深刻認識,根本不奇怪大黃師兄的任何舉動,哪怕是有一天它開口說人話了。
可看到這一幕的清林大師則是再次呆了。
這年輕人竟然在和那只狗說話?
關鍵互相還能聽的懂?
可人怎么能和動物說話?
他立馬又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情景,然后就愕然的看著丁曉鵬。
這年輕人難道也是什么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