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你是護士,應該經常給病人吊水。一般在什么部位扎針?”李權現在已經徹底掌握了主動,完全吊打這個牛B哄哄的海歸博士。
他轉頭詢問蘇菲。
“輸液的話,成年人一般會選擇上肢靜脈。比如手背靜脈、前臂頭靜脈、貴要靜脈、肘正中靜脈等。為了方便,一般都是在手背靜脈處扎針。”蘇菲是護士,打針輸液是她的日常工作。
她自是對答如流。
“一次感冒輸液最多扎幾個針眼?”李權又問道。
“通常只會扎一個針眼。如果需要連續三天輸液的話,會使用留置針頭。”蘇菲看向趙杰的眼神,已經變得冰冷,充滿警惕。
再無剛見面時的熱情與高興。
她單純善良不帶表無腦。
“趙先生,你敢再把袖子卷起來讓我們看看嗎?你手臂上的針眼超過二十個,有的已經結疤好了,有的傷口很新鮮,扎的部位也是不同。這說明扎針的日期跨度最少超過一個星期以上。甚至有可能更久。因為表皮的修復期,多為七至十天。”
醫學知識,李權絕對是專業的。
剛才,趙杰在他面前大秀精英知識,分析他是一個社會底層。
現在,李權無聲的反擊了一把。
讓此人知道什么叫做專業。
“還有,你手臂上的針眼扎亂無章,哪怕只是一個初上崗的護士也不可能有這么不合格的打針技術。從角度和扎針的部位分析,只有一種可能,你自己扎的針眼。”
李權的話,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他么的,一個艾滋病人渣,居然還想禍害自己的女朋友。
蘇菲的父母眼瞎,李權的眼睛可不瞎。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給她的父母上一課。免得這對夫婦把什么人都往家里領。
“哼,我自己扎的針眼?你以為我是自虐狂嗎?還是說我有病?”趙杰冷哼,額頭上的虛汗卻是不停的往外冒。
明顯一副外強中干的樣子。
“沒錯,你是有病,艾滋病!不過你扎針并不是為了治療艾滋病,而是為了吸毒。”李權的語氣又嚴肅了幾分。
這個表面光鮮的海歸男,某上市公司高管,簡直爛透了。
蘇菲的父母臉色再次劇變。
蘇菲的父親還能勉強保持平靜,她的母親連站都站不穩,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這都是被嚇得。
一個有艾滋病的吸毒男,卻被他們當成金龜婿往家里領,想想都嚇人。
“你,你這是誣陷,我要告你!”趙杰的脖子上靜筋畢現,沖著李權怒吼。
精心設計的高富帥形象轟然崩塌,打蘇菲主意的陰謀落空,趙杰恨不得把李權活剝了。
“還要告我?”
李權二話沒說,直接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幺幺零嗎?我在這里發現一個疑似吸毒的男子,請你們派人過來處理一下。”李權直接就報了警。
趙杰剛才還憤怒得像一頭發狂的獅子,聽得李權打電話報警,嚇得臉色大變。
“我今天還有事,懶得與你計較,改天再收拾你。等著。”狠話還沒放完,趙杰就已經小跑著鉆進了賓利車。
“別走啊,不是說我誣陷你嗎?一會警察同志請你去驗個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李權在后面大聲喊道。
趙杰的汽車已經發動,轟地一腳油門,逃之夭夭。
“就這慫樣,還敢跟老子搶女人,找屎!”李權不屑的唾了一口。
蘇菲的父母就算再傻,也明白剛才差點引狼入室,把女兒往火坑里推。
“爸,媽,你們也看到了,人心險惡。剛才要不是李權憑借專業的醫學知識,把趙杰的真面目揭露,后果不堪設想。”
蘇菲借機勸告著父母。
“我也是因為與你趙叔叔幾十年的交情,這才對他的兒子不設防。誰能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差點被這個禽獸給騙了。”
蘇炳然也是后怕不已。
“李權,今天的事很感謝你。不過一碼歸一碼,如果你不能在約定的時間內,拿出十萬塊當彩禮,我不會把女兒嫁給你。以后也不許你們再交往。”
蘇炳然的腦子有點軸,還是堅持要李權在七天內賺滿十萬塊。
“還有,正好六天后就是蘇菲的二十二歲生日,在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與蘇菲私底下見面。以后我每天都會親自來接她下班。”
這是害怕李權來個先斬后奏,與蘇菲跨越雷池?
蘇炳然說完后,對蘇菲喝道。
“跟我回家!”
蘇菲不舍的看向李權。
“回去吧,六天后,我會親自帶著十萬塊來給你慶祝生日。”李權會用實力證明自己。
他要讓蘇菲的父母知道,他愛上的是蘇菲,而不是貪她家的錢財。
甚至在不久的將來,李權的財富可以超越蘇炳然。
不過這需要時間。
目送著蘇菲一家人離開后,他直接撥通了陳秘書的電話。
“陳姐,現在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幫忙看看商業代言合同。”李權有些忐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