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后改,一點前更替……………………
“這就是西洋的修士嗎?果然和我們中土不一樣。”
站在一處構建出的平原之上,王陽看著眼前身穿三個穿著亮銀色盔甲的圣騎士,面色露出一絲絲的凝重,在他的眼中,這些騎士渾身氣息冰冷凌厲,毫無生氣可言。
王陽的心學已經趨向于大成,很清楚這種毫無生機,并非因為對方只是投影而導致。而是這些騎士投影的原型,心靈已經放棄了自我的思考,寄托在另一個概念上,在得到強大力量之余,完全沒有自我可言。
金靈的聲音在邊上響起:“這是我借助玉宸老師的神力,模擬的西方圣騎士的力量,按照位格而言,他們大約在五品和六品之間。并且,他們的力量體系,同中土不同,你不能按照中土的眼光去思索他們的力量。”
伴隨著金靈的話語落下,其中一個圣騎士已經拿了銀白色的十字架,向前一推,帶著一股駭人的風壓攔向王陽。
“無禮之徒!”古樸的戒尺出現在他的手中,輕輕一揮,各類勸解的聲音出現在那圣騎士的耳邊,但還沒起到勸解的作用,那騎士的身上,就有著一股股圣潔的金黃色光芒浮現,光輝所過之處,竟然還有莊嚴的圣歌在繚繞奏響。
王陽戒尺引動的無形秩序,也是在蒸騰的圣炎與巍然圣光中,化作無形。
‘教育體系不同,禮儀人倫不同,所以我的神通發揮受到限制。并且這些人見自身心靈寄托于外物之上,一言一行只要符合對方的道理,便能得到加持,所以禮儀之道完全無效嗎?’
試探失效,王陽面色不變,手中戒尺輕輕一撥,無形的秩序之力帶動十字架前進的方向,引偏到另一個位置。
同時另一只手中浮現出一只毛筆,在半空中輕輕勾畫,書寫下一個定字,緩慢而不可抗拒地向著那圣騎士額頭飛去。
但定字還未落下,一道光環從天而降,落在那圣騎士之上,光芒透出,將四周虛空化為一片金黃色,落下的墨色文字瞬間蒙上一層寶光,隨著一點點落下,慢慢消失不見。
“注意了,這是西方圣騎士的禁魔光環,在光環的籠罩下,一些非圣光一系的力量,都會被抹去或者壓制。并且,他們的力量源自于西方的至高神,放在九品位格體系當中是近乎于天的存在。”
金靈站在邊上為王陽解釋其中關鍵所在:“所以,這些圣騎士的力量,雖然只等同于五六品,但力量本質卻要高于他們的位格,近乎于四品,甚至帶有三品的特性。遇到他們,你就不要想在質上壓過對方。”
說完,金靈看向另一邊處在沼澤環境的趙玄朗,同他交手的是兩位大天使和一位權天使,也是等同于五六品的位格。
但趙玄朗比王陽更慘的時候,作為修行道路偏向于神道的他,面對天使的壓力,還要勝過王陽面對那三個圣騎士。
“圣哉!圣哉!”一道熾熱的圣光化作利劍落下,環繞在趙玄朗身邊的一重重寶光瞬間破碎,他坐下黑虎畏懼的跳到一邊,不敢同其爭鋒。偶爾開口咆哮,放出能夠震動人心神的吼叫,也絲毫無法影響到對面的三位天使。
這也難免,作為西洋至高神的道兵,這些天使每一個的力量本質,其實都是源自于那位至高神。因此,他們施展神術的威力以及對于諸多術法的抗性,比其表現出來的力量位格要高出不少。
很多時候,趙玄朗的神通術法打在他們身上,毫無作用。但他們施展的神術,卻能輕易破開趙玄朗的防御。
要不是趙玄朗在上一次王靈官榮升三品的儀式當中得到了一點本源,現在還真不是這三個天使的對手。
看了一會,金靈也是開口提醒的道:“天使是那位至高神的道兵,按照位格而言,同樣是三階九級,最低的是圣靈階級分為天使、大天使和權天使;中間的圣子階級,對應主天使、德天使和能天使;最高的神圣階級,分別是智天使、座天使和熾天使。”
“你現在面對的便是圣靈階級的大天使和權天使,他們雖然只是擁有等同于六品和劣等五品的力量,但作為道兵,他們的力量是能夠互相串聯的。并且日后你在西洋遇到他們的時候,必然是成群結隊,宛如軍隊一般的天使軍團。現在只是三個,你都有些應對不來,真的到了戰場上,打算怎么活下來?”
“要知道,你現在面對的天使,還只是我借助玉宸老師的力量模擬出來的,真正遇到的天使,只可能更加厲害,能力更加麻煩。你不能想著和他們硬碰硬,而要想著怎么利用周圍的環境。”
金靈一邊說著,還時不時的動手帶動那些圣騎士和天使演化出新的能力和變化,將趙玄朗和王陽打的灰頭土臉。
不過,王陽和趙玄朗畢竟跟著玉宸學習了很長時間,類似的模擬測試也有過不少,很快就是適應了戰斗的節奏。
慢慢的,在金靈不插手的情況下,他們兩個都能夠壓制住自己需要面對的敵人。
“很好,接下來,你們需要面對的是更多,更復雜的情況。”金靈說著,便操控著圣騎士且戰且退,打算將趙玄朗和王陽拉扯到一個環境之中。
并且,金靈還借用玉宸的力量,演化出幾位神官,但就在她借助玉宸力量的時候,卻被玉宸叫了過去。
而失去金靈操控的天使和圣騎士,也先后被王陽和趙玄朗斬殺。
“你們且先回去,我和金靈重新敲定一下你們接下來的模擬考驗。”
玉宸的聲音在最后一個天使和圣騎士消亡后,出現在王陽和趙玄朗的耳邊,下一秒,這對師兄弟,便是回到自己的居所之中。
“嗯?文氣竟然毫無消耗,精神受到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似乎真的只是一場夢境一般。”
王陽起身看了看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文氣和精神狀態,心中不由有些驚嘆:‘老師的力量是越來越強大了,這對于即將面臨戰爭的我和中土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只是……’
王陽不由看向桌子上一件朝廷御賜給他的硯臺,壓下心中那個不斷升起的想法。長嘆了口氣,王陽走出屋外,邊上一位路過的書生急忙行禮。
“見過先生。”
“你是今年的白鹿書生?”
王陽看著眼前的青年,眼角含笑道:“我觀你文氣凝練,隱顯光華,似乎有結成白鹿之相的樣子,顯然是已經摸到了白鹿書院專有型位格白鹿書生的門檻。再觀你身上隱有官氣,應該也得到了舉人功名,打算今年考取進士?還是等到明年再去?”
書生聞言,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弟子雖然摸到了白鹿書生的門檻,但距離凝聚這一位格還有些許缺漏,至于考取進士,這兩年朝廷恩科不斷,已經發布公告,未來兩年都有春闈。所以,弟子打算成就七品白鹿書生之后,再去考取進士功名,希望能夠借此機會,一舉拿下狀元之名。”
“此舉穩重,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王陽說著,從袖中取出一份筆記遞給書生道:“我這里有我根據歷代科舉題材書寫的一份筆記,你且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多謝先生。”書生聞言,頓時大喜過望,恭恭敬敬的伸出雙手接過這份筆記,而后畢恭畢敬的緩緩離開王陽的視線。
在其離開之后,王陽不遠處又是走出一位白發老者,此人乃是白鹿書院的院長,一位新晉的五品大儒。
他看著離去的書生,沉默片刻,才看向王陽,問道:“你似乎并不看好這孩子的選擇。”
王陽沒有回答,只是嘆了口氣,輕聲道:“謝老,并非我不看好這孩子的選擇,實在是現在情況特殊,有些可惜罷了。”
被王陽稱之為謝老的大儒皺眉,隱約察覺到什么,但并不能肯定,有些奇怪道:“可惜?他的選擇有什么好可惜的,我看著非常穩妥啊?”
聽到謝老的回答,王陽笑道:“他的選擇,在平日自然屬于穩妥,沒有絲毫錯處,但此時情況特殊,早一年成進士,反而安全一些。”
“這么說來,我等同西洋真的要決戰了?”
謝老面色微變,作為白鹿城一代為數不多的大儒,他雖然是借著白鹿書院越發鼎盛的文風文氣,以及自己數十年的積累,外加宗族給與的一點幫助,勉強晉升成功。
但大儒畢竟是大儒,他是正統的儒道出身,不但從祖輩開始,便以詩書傳家,位格的晉升也是完全按照儒家體系來。所以,在他凝聚五品位格成功之后,立刻便被南方儒家體系接納,能夠知道不少事情。
早先,他便從其他大儒口中得知,中土各大仙道勢力已經開始整合各地仙道宗門,匯聚氣數。
再加上這兩年朝廷恩科不斷,不斷從民間選拔進士,但下放的官員卻不多。當時,他們便懷疑中土和西洋要開始決戰,現在聽聞王陽之語,雖然吃驚,卻也在預料之中。
他眉頭微微皺起,輕聲道:“難怪你不看好這孩子的選擇,現在中土和西洋雙方即將決戰,那么越早成進士,對學子的好處越大,也越安全。不行,我要去勸他一勸。”
“謝老,你這是關心著亂了啊!”
王陽笑著制止道:“這孩子已經在凝聚白鹿書生位格的門檻上,一旦成功,便能從書院鹿群之中帶走一只有天賦的小鹿,依靠自身位格,培育獨屬于他的銜書白鹿,這等好處不一定比早一年成進士差。”
“你若是現在去告訴他,他是先注重于科舉,還是著重于凝聚白鹿書生的位格?要是他沒法在春閨之前,在書院內凝聚位格成功,你又打算怎么處理?總不能讓白鹿跟著他去國都。至于他中進士之后再回來?按照現在的架勢,一旦中進士,必然被安排到對應的部門,一時之間,恐怕是回不來了的。”
謝老聽到這話,不由跟著長嘆了口氣:“也難怪你說可惜,這孩子卻是是可惜了。”
說完,謝老轉身離去,王陽則是笑了笑,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王陽的人都對這位年輕的大儒非常恭敬,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的行禮。
對此王陽也是非常符合標準的回禮一二,而在他們這一舉一動之間,自然有氣息匯聚,穩定這些學子書生的位格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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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儒畢竟是大儒,他是正統的儒道出身,不但從祖輩開始,便以詩書傳家,位格的晉升也是完全按照儒家體系來。所以,在他凝聚五品位格成功之后,立刻便被南方儒家體系接納,能夠知道不少事情。
早先,他便從其他大儒口中得知,中土各大仙道勢力已經開始整合各地仙道宗門,匯聚氣數。
再加上這兩年朝廷恩科不斷,不斷從民間選拔進士,但下放的官員卻不多。當時,他們便懷疑中土和西洋要開始決戰,現在聽聞王陽之語,雖然吃驚,卻也在預料之中。
他眉頭微微皺起,輕聲道:“難怪你不看好這孩子的選擇,現在中土和西洋雙方即將決戰,那么越早成進士,對學子的好處越大,也越安全。不行,我要去勸他一勸。”
“謝老,你這是關心著亂了啊!”
王陽笑著制止道:“這孩子已經在凝聚白鹿書生位格的門檻上,一旦成功,便能從書院鹿群之中帶走一只有天賦的小鹿,依靠自身位格,培育獨屬于他的銜書白鹿,這等好處不一定比早一年成進士差。”
“你若是現在去告訴他,他是先注重于科舉,還是著重于凝聚白鹿書生的位格?要是他沒法在春閨之前,在書院內凝聚位格成功,你又打算怎么處理?總不能讓白鹿跟著他去國都。至于他中進士之后再回來?按照現在的架勢,一旦中進士,必然被安排到對應的部門,一時之間,恐怕是回不來了的。”
謝老聽到這話,不由跟著長嘆了口氣:“也難怪你說可惜,這孩子卻是是可惜了。”
說完,謝老轉身離去,王陽則是笑了笑,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王陽的人都對這位年輕的大儒非常恭敬,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的行禮。
對此王陽也是非常符合標準的回禮一二,而在他們這一舉一動之間,自然有氣息匯聚,穩定這些學子書生的位格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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