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但說無妨。”
王元很客氣的說道。
能幫助參悟法術和陣法的丹藥,無一不是很難得,這種丹藥至少都是四階起,而且需要的靈材極為罕見,煉制難度極高,價格也是極為驚人。
尋常的四階丹藥,精進靈力用的,一般價格都是一千多靈石一顆。這還是海域之中妖獸無數,妖丹容易獲取,價格較低。
可這么一瓶下來,就要一萬多靈石。
而王元要的丹藥,都比較罕見,一般都是一顆一顆的售賣。
何姓修士沉吟了一下,說道:
“王道友,這些清靜神魂,短時間提升領悟力的丹藥,一般都極為難得,而且效果未必多么好,我這商鋪之中倒是有一兩種,不過道友未必看得上。”
“哦?不知道是哪兩種丹藥?”
“道友稍等。”
何姓修士在儲物袋之中搜尋片刻,拿出來兩個玉簡,遞給王元。
王元接過玉簡查看起來。
玉簡之中,各有一種四階丹藥的訊息。
四階丹藥,和三級陣法也一樣,難度都提升了很多。每一種四階丹藥,至少都需要七十種以上的靈材。
哪怕大部分輔助靈材,并不罕見,品階不高。
但是煉制難度卻是大幅度提升。
玉簡之中的這兩種丹藥,一種叫清水凈神丹,一種叫燃火醒神丹,都是能在短時間內,增強神魂感悟力的丹藥。
王元看完之后,把玉簡返還,問道:
“何道友,這清水凈神丹怎么出售?”
何道友一笑,說道:
“這丹藥若是其他人來買,自然是沒有資格的,不過道友是陣法師,只要日后原意售賣至少十件四級陣盤,道友就可以帶走三顆。”
清水凈神丹,前三顆還好,但是到了第四顆效果大減,所以才有這三顆之說。
“我擅長水屬性陣法的煉制,等到陣法之術再進步一些就能煉制出來三級陣法這陣盤之事,我可以應下來。”
王元答應了。
何姓修士也理所應當的這么認為。
年紀輕輕的就進階筑基期陣法之術還了得之前曾經出售自己煉制的二級陣盤,王元在低階弟子之中也小有名氣了。
這一次進階筑基期算是進入到中層修士的圈子里面。
三顆清水凈神丹,一顆一萬五千靈石三顆下來就是四萬五千靈石,價格著實有些驚人。
王元清空了身上五十多個二級陣盤,才賣了八萬多靈石而已。
二級陣盤,賣不上價格。
辛辛苦苦賺不來幾個錢而且還耽擱修煉。
如果能煉制三級陣盤,一個就是一兩萬靈石,煉制十多個,就夠基礎花銷了。
離開商鋪之后,王元續住了洞府。
剛剛進階筑基期接下來數年,需要修煉法術提升陣法之術,不會著急出海獵殺妖獸之類的。
現在和大部分筑基期相比王元還是太弱了一些。
回到洞府,王元繼續修煉。
特別是陣法之術王元更是作為重中之重來修煉。
水屬性陣法土屬性陣法陰屬性陣法,陽屬性陣法,王元之前都參悟了不少,這一次更是耐心的推演。
其中水屬性陣法和陰屬性陣法,進展更快一些。
進階筑基之時,王元用的是月陰水晶煞,進階之后,在水屬性和月陰屬性上的天賦蛻變的明顯。
再加上清水凈神丹乃是水屬性的丹藥,對參悟水屬性陣法,幫助更大,閉關一個月之后,王元就把更多的經歷放在水屬性陣法上。
這么一番苦修,一晃就是兩年時間。
這一日,王元再次走出洞府,來到附近百余里外的一處山谷之中。
這地方的山谷有一條靈脈,四周靈氣濃郁,分布有四五個洞府。王元來的時候,其中一處洞府的陣法靈光閃耀。
王元也不客氣,捏碎了一個符文,符文化作一道光芒,落到陣法之上。
陣法打開,王元邁步進入其中。
“王道友,我等已經等你多時了。”
金慶元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拱手行禮。
其余人亦是如此。
王元臉上帶著歉意,一一打招呼。
巨斧島不是什么大的島嶼,方圓只有接近一萬公里,而且因為地勢特殊的緣故,可以居住的地方極少,因此這巨斧島并不算繁盛。
只不過因為地理位置特殊,易守難攻的緣故,獸潮極少,較為安全,有不少問鼎期以下的修士在此處匯聚。
而這洞府之中的到來的八人,每一個都是筑基期的陣法師。
可以說,此處九人,幾乎占據了巨斧島三級陣法師數量的五成。
九人落座,喝著靈酒,聊著最近巨斧島四周發生的事情。
“前段時間,東平道友出海,重傷而歸,才幾日時間,就撒手離去,當真是想不到啊。”一位老者開口說著。
這老者名叫李元華,是九華海域李家之人。李家有金丹期修士,依附四象宗,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而他口中的東平道友,王元也有耳聞。
巨斧島之中問鼎期修士不多,四周海域多是二階到五階妖獸,六階妖獸就不好搜尋了,因此此地問鼎期不多。
而這東平道友,就是筑基期巔峰的修士,有望進階問鼎。
只可惜前幾年出海,遇到了群居妖獸,肉身撕裂了一半,又中了奇毒,回來之后,雖然服用了丹藥,但是最后仍然沒能堅持住,在半年之前身隕。
這事在巨斧島也算是引起小范圍的轟動了。
本來大部分人都認為東平道人在散修之中根基深厚,能進階問鼎,可是誰知道出去一次,就遇到了意外。
這事幾人說起來的時候,唏噓不已。
說完了其他事情,九人又開始聊起來陣法之術。
這一聊,王元就看出來這一次聚會的目的,分明是為了試探王元的陣法之術水準,另外還有幾分結個善緣,指點一番的意思。
王元也很有興致的和幾人聊了起來。
王元的陣法之術,先是學自當年的北王仙朝,基礎部分學習的極為深厚,這一聊其余幾人眼神就是一亮。
本來些許端的心思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