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呀!我要砸地上了……”
然后葉慶的耳膜差點就要被尖銳的高分唄給刺穿。
“過份了,就五百兩銀子的戲!”
“我不被人射殺,撞死、砸死,都要被吵死了。”
投懷送抱,那葉慶也不客氣,反手摸在武玲瓏的腰上。
直接將她給一抱,一轉,弄到了身前。
橫著將武玲瓏放在胸前架著。
武玲瓏本想使力掙脫,畢竟葉慶占她便宜,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過一想到此行的任務,瞬間又放棄了抵抗。
任葉慶擺弄。
未了還得一副驚恐的神色喊道:“啊!公子,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怕砸地上嗎?現在我接住你了,乖!不用怕!”葉慶笑吟吟的盯著武玲瓏的眼睛笑著打量起了這個色膽包天,藝高人膽大,還饞他身子的女人。
一張桃花臉,柳葉眉,秋水做的眸子,水汪汪!
緋紅的臉頰如誘人的水蜜桃。
光滑細膩,澤色透亮。
目光往下游走,細長白皙的脖頸下鎖骨暴露。
V開的衣領下波濤洶涌。
纖細的柳腰,觸之緊致富有彈力。
身上幽幽散發的體香讓人聞之蕩漾!
絲絲余溫透著衣料不斷傳導過來。
“真是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葉慶差點都有些失神了,不由暗贊一聲果然是個危險的女人。
難怪危險系數比刺殺還要大。
如果不知道此女的來歷,真是會做一個風流鬼。
不過…現在誰吃誰可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葉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這是什么意思?”
武玲瓏雙眸注視著葉慶,開始還有點得意。
小少年就是小少年,經不起誘惑。
這么快就沉迷在自己的美色之下了。
手上的勁還挺大的!
好像在看人家的胸口,真是一個小色鬼!
不過…挺識貨的!
但是這么笑,似乎不是他該有的才是。
“公子可以放開我了嗎!人家的小腰腰快被公子摸壞了…”
武玲瓏眨著眼皮,閃著睫毛,勾著眸子。
唇瓣微啟,聲柔輕軟,綿長勾魂。
“我憑真本事摸的,為何要松開。”
葉慶一本正經的回道。
女人,口不對心,明明想我饞你,還要欲拒還迎。
“呃!”
武玲瓏一愣,表情一僵。
顯然這個回答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占便宜說得這么清新脫俗。
不過也是瞬間讓她對葉慶的好奇心更大了。
“公子真風趣,是奴家見過最特別的人。”
武玲瓏迅速施展嫵媚計量。
蘭花指輕輕掩著嘴,臉上的笑候花一般燦爛。
“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是特別的,而我的英俊是別人學不會的。”葉慶侃完,接著雙臂一提武玲瓏,一把將正在心里吐槽葉慶臉皮厚的武玲瓏擲向落地后起身的男子。
“馬夫!接著你家小姐!”
“嗯!”
裝扮馬夫的男子一愣。
這是什么情況,干嘛將武玲瓏投給我!
難道這娘們的身子不香?
還是叫聲不浪?
馬夫條件反射想接,不過手伸出三分之一又收了回來。
我特么現在是一個普通的馬夫.
我不是一流高手。
所以!我方,我不能暴露。
于是我不接!
果斷收回了手,馬夫失聲叫道:“小姐!”
然后猛的一撲,向著另一邊跌去。
“……”武玲瓏!
嘭!的一聲。
武玲瓏屁股著地,鉆心的疼,幾乎讓她落淚。
武玲瓏傻眼了!
我是誰?
我在哪里?
我做什么了?
臥槽!無情!
男人!都是這么無情!
一個毫不留情的將她從馬上扔了下來。
一個肆無忌憚的裝傻撲了一個空。
你們還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是一個嬌滴滴的姑娘。
身段饞人!
叫聲……啊呸,老娘是清清白白未出閣的好女孩。
不理武玲瓏作何想。
話說北地四刀客射出箭矢之后,提刀便沖出了楊柳樹后的草叢。
趙云與雨化田見葉慶無事,提槍提劍,縱身一躍迎戰上去。
“噗!”
突然北地四刀客手足為之一停,走在最后那名刀客只覺得耳后一道勁風襲來。
條件反射想握刀掃向后背。
但是一把劍以經劃破了他的后腰。
接著襲來之人,身影一閃到了一側。
一把短刀一刺。
穩穩的扎進了這名刀客的側腰。
這名刀客忍著劇痛,提刀一斬。
刺向他的人,身體急退,劍短劍都棄了。
拉開足夠的距離,這才持劍相視。
原來襲向這名刀客的正是于禁。
他一直藏在后面,等著四名刀客行動。
為了撲捉最好的戰機,他連四名刀客用弓射襲葉慶的時候都沒有暴露。
只是為了這一擊。
因為正如葉慶說的一樣,于禁只是一個二流武將。
面對四個一流的高手。
他很難做到成功偷襲,又成功撤退。
唯一能做的是悄悄接近,悄無聲息。
讓自己的行蹤不暴露,從旁策應趙云與雨化田。
事實上,他做到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內。
其它三名刀客都吃了一驚。
自己身后什么時候多了一個敵人,還偷襲了老三。
“三!你要不要緊?”
其它三人忙問道。
受傷的這名刀客道:“沒事,這不過是一個二流武者,我能料理,你們快殺葉慶!”
“想殺我主,拿命來!”
雨化田與趙云看到于禁偷襲成功,一下子半廢了一名刺客。
頓時喜形于色。
雨化田將手中的劍一折。
頓時破碎的劍碎片飛射向其它三人。
三人心中大駭,也不敢在分心,揮刀擋打掉飛來的劍片。
“殺!”
三人同時怒吼一聲,分別沖向了趙云與雨化田。
三人都是一流高手,趙云與雨化田也是一流高手。
手身武藝彼此都不差。
五人頓時殺作一團。
彼此攻防打在一處。
一時之間勝負無從判斷。
另一邊于禁并沒有沖上去,手持劍微著這名受傷的刀客走起了之字路。
這名受傷的刀客,死死盯著于禁。
不過被劃了一劍,又被刺了一劍,實力有些虛弱。
但一流高手畢竟是一流手二,與二流差距還是有些大。
他死死咬著牙關,然后將刺進體內的劍一拔,從身上掏出一根褲腰帶,將傷處包了起來。
這期間于禁也沒有上前偷襲,面無表情的讓這名刀客包扎。
“你真是一個謹慎的家伙,我都被你偷襲了兩次,怎么現在反而不趁機殺我。”
這名刀客臉露鄙夷之色,諷刺道:“是不是實力不夠,心中膽怯,只敢做偷雞摸狗之事,不敢堂堂正正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