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眾人也是皺眉。
葉慶不聯系他們,他們就無法與葉慶取得信任。
也無法行實第二套計劃。
“或許是殿下怕暴露,畢竟我們潛伏不易,他身邊二千步之內,都時刻潛伏著高手。
一但有陌生人接近,必會被查。”有一人分析道。
眾人皆是點頭。
“沒錯,殿下多溫情謹慎,開始一直沒有動作,這突然出手,肯定是想攪亂南鄭王府的視線,接下來我們與他聯系就方便多了。”
“各位,我們只知道陛下有兩套方案,可是誰又知道陛下跟逍遙王有幾套。
或許潛伏的不止我們這一批,也不只兩批三批。
說不定這一趟殿下前來,我們永遠也無法起用,所以還得按以往一樣,耐著性子吧!”
眾人聽到這話,皆露出了然之后。
同時有些失落,還有點無奈。
他們也想早點完成任務,然后可以早日回長安呀!
在這么耗下去,他們都在要漢中徹底扎根。
以后就是地地道道的漢中人了。
搞不好,下一個君王上位,他們被遺忘都有可能。
這輩子再也無法回到故鄉,沒辦法見到妻兒老小。
南鄭王府!
人老成精,早以修得一副,處變不驚,遇事冷事的老狐貍張丘。
聽完手下的回報之后,也將案幾給掀飛掉了。
抽出架子上的劍,直接怒氣滔天的架了了匯報之人的脖子上。
“說,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堂堂五斗米教,兩個五品境,十五個四品,三十多個三品,被一老兒給殺了!這可能!”
“快說,你是不是關中來的暗子,你一定是!”
說完張丘一劍削掉了這人的腦袋。
一道潑墨似的殘血灑在了皮絨織成的地毯上。
府內瞬間禁聲。
所有人都低著頭。
大氣不敢喘一下。
還是頭一次見張丘有過這樣的雷霆怒火。
那匯報的人,可是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對他忠心不二的奴仆。
竟然就這樣冤死了。
可見這怒意,這怨氣得有多大。
“百年基業!百年基業啊!”
“一個老翁就毀了,張三豐,我漢中郡與你不死不休……”
“來人,通知全郡,追查張三豐,不求能殺他,但凡能傷到他的人,賞銀十萬,令處可為我張家客卿,亦可為我漢中統兵五千的大將!”
命令從南鄭王府發出,整個漢中郡又是一片嘩然。
南鄭王府是要跟張三豐死磕了?
消息傳至郡東部。
東部統帥大將為表報復,翌日對武當門發動襲擊。
東部守軍高手頻出。
三日攻上武當門。
雙方一場惡斗,武當門滅,山門被焚毀。
漢中兵馬東推至楚越國南陽郡武當縣與山都縣。
兵峰赫赫,俯視鳥瞰,楚越國大驚,緊急調兵一面于武當縣,一面在襄陽城,雙方對峙,大戰一觸即發…………
而南鄭縣!
事后三日!
城頭上掛了一顆人頭,墻上用劍氣刻了六個大字————你要戰!我便戰!
人頭是五斗米教的掌教張山。
不用猜,也以然明了,這是張三豐對南鄭王府的警告。
今天能將人頭放在城頭,下一次也能悄然進南鄭王府,將王丘的人頭擰下來。
這是漢中郡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與南鄭王府作對,而且還硬剛著。
就在從人猜測下一步劇烈沖突,張三豐會殺誰的時候。
南鄭王府突然沒了聲。
將各地的關卡,宵禁也取消了。
官方層面不在出現與張三豐為敵,不在喊打喊殺的字眼跟口吻。
南鄭王府慫了。
這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
南鄭王府就是漢中的天,張丘就是漢中的皇帝。
他慫了。
被一個老翁殺慫了。
白水關!
這是漢中南入蜀國巴國的門戶。
出關南下可至巴國,出關西進可至蜀國!
所以此關至關重要。
“殿下最后一問,你真的要出關!要知道出了此關,我漢中便無法在保障殿下的安全了,我也不會在隨行了!”張魯將葉慶送至關口,假惺惺的問了一句。
葉慶道:“多謝世子提醒,從此關而出,我們就能看到異域風情了,安全方面自有人會注意,就不勞世子麻煩了!”
張魯一揮手道:“開關!”
白水關的大門緩緩升起,這是由萬斤重的黃銅所鑄,由升降臺控制。
上升很慢,需要人力馬畜牽引拉拽。
“世子不送!”
葉慶從主門而出,朝著張魯等人共拱拱手,然后瀟灑離去。
看到葉慶等人走遠了,張魯的手下道:“世子,就這樣便宜他了,他一出關,那些潛伏的暗子一定會與他聯系,將這些年收集的東西都交給他。”
“對呀世子,我還是覺得毀五斗米教的主導之人就是他,怎么能這樣放他離去!”
“世子不如我們現在派兵追回來,將之直接殺掉!”
張魯嘆了一聲道:“我又何嘗不是跟你們一樣,想剝了他的皮,但放他出關是父王的命令,我也不能違背!”
“王爺的命令!為什么呀!”
眾人不解。
以張丘的睿智,不難看出來,葉慶有大問題。
事情有蹊蹺,透古怪!
“沒有什么為什么,按命令行事就好,他出關了,總要回我們漢中的的,不然沒辦法回關中,所以……我們還有機會!”
南鄭王府!
張丘一個儒袍中年男子對弈之中。
“王爺放了葉慶,只怕是放虎歸山吶,想在留下他可就難了,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
男子下了一個字后又道:
“此子有皇氣,有霸氣,也有王者氣,還有梟雄之姿,來日必是天下人的大患。”
張丘執黑子,捏在手里,懸在半空,遲遲沒有落子。
干笑一聲道:“你以為我不想殺他,我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吸其髓,但是……我不能殺呀,那個人將人頭都放在那里了,我要是敢動,南鄭城都沒有活著的人!”
“啪!”的一聲,張丘中終于落子。
然后將對面男子的一條小龍斬殺。
男子一愣,點點頭道:“此人確實難纏,不好對付,也不知道又是哪一個大派插手了。”
“執棋者亦是棋子,天下如這棋盤,看似紛亂,實則快要浮出真相了!”男子又下了一個白字。
仿佛剛才被斬殺的小龍,從未發生過一樣。
他下的棋子,繼續走他該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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