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搖著頭,一臉悲嘆的看著趙飛燕,仿佛在看一個傻光。
這讓趙飛燕很是不爽。
“怎么你害怕,后悔了?”
葉慶還是搖頭。
趙飛燕得意的笑道:“怕了就收手吧!到時你的精銳沒有死在戰場上,全都死在了女人的石榴裙下,哈哈哈……”
剛說完,趙飛燕就被臀部那火辣辣的感覺襲上大腦,笑聲戛然而止。
“笑個屁,你一個黃毛丫頭,哪里知道男女的那點事。”葉慶順手又是一拍,打得趙飛燕悶哼一聲。
“等你做了女人,就會明白,什么叫夫唱婦隨,你就不會在有這種幼稚的想法了。”
“哼!混蛋,總之你不會得逞的!”趙飛燕倔犟的扭頭轉身一邊,不服的喃了喃。
不料,葉慶又是重重一拍,打得她臀部又是火辣辣的疼。
“會不會得逞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逍遙府的精騎是不是真男人,我相信他們都是好樣的,精力這么旺盛,應該能滿足你的那些小女子軍隊。”
絳邑城!
智伯淵以經撤兵回來了,第二天猛攻聞喜無果,只能留一支偏軍看著聞喜,然后帶著大隊折回來。
準備對葉慶進行圍堵捕殺。
沒想到女兵們卻帶回了一個噩耗。
三千女兵死傷被俘虜了一千,三公主趙飛燕被葉慶活捉。
頓時智伯淵腦袋就有些大,疼得厲害。
趙飛燕被活捉,一下子讓北石軍陷入了被動。
“女子,果然是壞事!”
智伯淵一陣頭疼,攤開河東北部的地圖。
找到喬山與塔山的位置,在中間畫了一條線。
看著四周的地形分布。
有點抓狂。
在這個地點,葉慶有三個方向可去,又或者躲進深山里。
想揪出他極難。
而北石一但耗費大量的兵馬去這里封山,又會攤薄北石的兵力,給南部的大周軍有機可趁。
作為一軍主帥,他需要考慮得更多。
“胡萊,分你四千人馬駐防翼城,給我堵住逍遙府騎南逃之路,小道也不要留給他們。”
“是智帥!”那叫胡萊的將領接令下去。
智伯淵接著又道:“米封,分你四千人馬,駐守絳安邑城!”
“諾!”
“陸達,分你三千,給我守著臨汾,看住汾水不準逍遙府府騎從中下游渡河!”
“是智帥!”
智伯伯招來兩個親衛道:“你二人,一個去白波谷,請求合作,共同圍殺葉慶;一個去皮氏,告訴李木將軍這邊的情況,小心葉慶鉆空子向西溜過去。”
那叫陸達的將領抱拳鏗鏘回道:“智帥放心,我不會讓葉慶跟逍遙府騎向西過汾河的。”
如果葉慶鉆到皮氏,那他就是無能。
智伯淵道:“雖然我以布下天羅地網,但是我們不要小瞧了葉慶,他就是一支老鼠,而且很精明的老鼠,他的精騎不多,來去如風,想抓到他需要耐性跟實力,所以不能大意。
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謹慎,更不要盲目自信還有掉以輕心被他捉到機會,否者就會如三公主一樣。”
“而他絕對不會像對三公主那樣,給你們活命的機會,想想我們在聞喜的慘狀,失算是要掉腦袋的!”智伯淵掃向眾人,千叮萬囑,就怕這群平常桀驁的家伙繼續犯同樣的毛病。
“是智帥!”從人轟然領命,挺直了身體。
聞喜縣!
發現北石主力真的北撤之后,丁定終于大舒了一口氣。
“來人,再傳消息回長安,北石主力撤了!聞喜戰線徹底穩住,期待我大周的主力能早點到來,進行反攻。”丁定奮筆疾書,將寫的竹簡奏報送了出去。
然后又道:“來人去請徐先生過來!本府君有事與他商議!”
話落,只見徐庶從外面走了進來:“丁府君還真是巧了,我也有會想跟你淡淡!”
“徐先生快快請坐,不知徐先生想淡何事?丁某洗耳恭聽,一定認真商討。”丁定將姿態放得很低,眸光撇了一眼徐庶手中的無影劍!
徐庶看了左右一眼,丁定道:“來人,二十步近不得讓人靠近,違令者殺!”
“是府君大人!”丁定的親衛們關上門通通下去了。
徐庶這才尋了一個就近的位置坐下道:“丁府君一定是在為北石軍主力后撤而高興吧!”
“這是自然,難道徐先生不高興嗎?”丁定不知道徐庶什么意思,好奇的反問起來。
徐庶長長一嘆道:“丁府君高興太早了,北石主力退走之時,便是你丟官押解入京之日!”
“什么?”丁定猛的一驚,騰的站了起來。
爾后自覺失態,緩緩坐了下去:“徐先生是嚇唬本府吧!徐先生切莫亂開玩笑。”
“丁府君,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打啞謎或是拿你消遣嗎!”徐庶將無影劍擺在案桌上道:
“柳家不會允許一個與我家殿下親近的人當河東太守的,何況丁府君默認了柳家子弟跟私兵陣亡在城外,你覺得以柳家的個性不讓能讓你安生的當太守嗎?”
丁定呼吸開始局促。
徐庶說的無疑是對的。
在河東這么多年,丁定比葉慶等人還要了解柳家。
柳家同樣是眥睚必報吧!
肯定是先除了自己,在除葉慶的逍遙府。
恐怕現在彈劾自己奏章早進了長安城!
罷免自己的圣旨文書以經快到河東了。
失去河東北部,本就需要一個替罪羊。
除了自己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沒有了!
即使他在聞喜干得出色,同樣抵消不了這個罪責。
除非投靠逍遙府。
突然丁定盯著徐庶,二人對視許久。
徐庶一臉風清云淡,好像并不擔憂。
“徐先生還有什么想說的,直接說吧!丁某自問無愧于心,河東敗局也非我一人之過,有罪當罰,但是丁某絕對不干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丁定手里緊緊捏著毛筆,咔的一下,用力過度折斷。
徐庶將無影箭往前一推道:“丁府君是明白人,有句話叫先下手為強,有它在,我想沒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在砍一次,直到魑魅魍魎通通斬盡!”
“這……是不是有些過了,畢竟他們太過于強大,恐怕會將全天下的……”丁定盯著無影劍,鼓動了一下喉嚨,其實早以心動。
尚方寶劍,可殺一切不忠,可斬一切邪祟。
徐庶笑著站起來拱手行了一禮道:
“劍就在這里,拿或不拿都是丁府君的抉擇,是生是死也是丁府君自己一念之間,我逍遙府不怕任何敵人,向來只問敵人在哪里?怎么殺?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