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晃轉身向殺來的葉慶沖去。
然后又大呼道“何東徐晃愿降殿下,請殿下垂憐!”
正沖殺過來的葉慶猛的一愣,然后勒住韁繩。
徐晃!
那不就是自己招呼出來的五子良將嗎?
怎么在這里,還成了賊匪。
葉慶大聲喝問“可是徐晃徐公明!”
“正是草民,徐晃愿投殿下,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為朝廷立功,為殿下而戰!”徐晃往前幾步,抱著斧頭參拜。
徐晃的部曲們見了,一咬牙也走過來道“我等愿隨徐大哥投奔殿下,望殿下不棄!”
“哈哈哈,好,我葉慶愿相信爾等。”葉慶收戟大笑道
“徐晃聽令,我命你收攏愿降的好漢,封你為歸義校尉。”
徐晃大聲回道“謝殿下,末將接令!”
徐晃被封校尉,而且一下子就被葉慶給接受重用了。
這對還在觀望的雷首峰賊匪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刺激。
同時也打消了很多的顧慮。
葉慶不是河東太守,更不是世家。
他是皇子,一諾千金,代表著皇家。
他既然承諾了,便不會反悔。
眾人也不擔心葉慶秋后算帳。
于是紛紛丟掉武器拜道“我等愿降,請殿下垂憐!”
呼啦一下,頓時成片成片跪降了下去。
呂威都死了,逍遙府騎又如此兇猛。
葉慶又如此驍勇善戰。
此刻葉慶就是一個太陽,照耀著他們,將他們從黑暗里解救出來。
當然還是有一些頑固份子,悄悄的往更黑暗之處跑了。
這些葉慶不在呼。
葉慶振臂舉戟,喝停了進攻的眾騎,然后掃視一圈,洪聲說道“此地乃雷首山,今日我賜爾等雷霆軍號,希望爾等能浴火重生,成為大周勁旅,為自己,為家人,為大周創造輝煌,”
“謝殿下!”
眾人一聽大喜。
他們竟然可以自成一軍,還有名號。
雷霆軍!
聽著霸氣而威武。
一看就是用心了。
可見葉慶是重視他們們的,并沒有將他們視如草芥。
葉慶看著眾人,然后調轉馬頭道“徐晃你來整訓雷霆軍,管好這邊,我去其它地方了。”
說完葉慶用戟挑著呂威被劈成開的腦袋,帶著眾騎去其它方向進攻其它峰的賊匪。
“呂威以死,雷首峰以降,不想死的速降!”
“投降不殺!”
葉慶與眾騎不停的催喝,大聲宣傳。
兩翼的各匪賊匪們聽了,頓時心驚。
回身一瞧!
好家伙自家的大當家竟然跑沒影了。
這還打個屁。
于是該跑的跑,該降的也丟掉武器投降。
抱頭投降的,逍遙府騎也不殺,直追那些逃跑的。
各峰賊匪跟著自家的大當家倉皇的跑回了本寨、。
沒有寨的則向東跑,盡量遠離雷首山。
今夜這一戰,他們九峰算是玩了,對于賊匪來說,換個山頭避避風頭。
等風頭過了,在殺回來,或是在別的地方重新占山為王,建立新的勢力。
樹挪死,人挪活。
經過一夜的追殺還有收攏。
翌日天亮。
各處熊熊燃燒的火焰也以熄滅。
焦炭、橫尸、僵硬的血塊、散亂的旗幟還有兵刃箭矢,依然在述說著發生過的一切。
眾騎回營,帶著疲敝的身姿,臉上卻洋溢著喜悅。
“主公,經過統計,昨夜一戰,我們軍死了二十八人,輕重傷者達百人!”徐庶念出數據的時候,心情有些沉痛。
這個傷亡其實以經是相當大了。
葉慶道“陣亡的全部送回長安,重傷的立即送到后方救治,輕傷的包扎好,暫時調給徐晃指揮!”
徐晃的雷霆軍人數太多了,極需要有逍遙府騎這樣的精銳幫著鎮場。
這時徐晃撩開帳幕走了進來,抱拳道“主公,雷霆軍收攏清點完畢,請主公示下!”
“公明,雷霆軍人數有多少?”葉慶問道。
徐晃回道“一共一萬六千人,昨夜九峰來偷襲的有三萬之眾,死傷八千以,除了降者,其余皆以散逃回各峰或是離開了雷首山脈。”
“那你壓力會有點大,一萬六千人或不好帶!”葉慶拍拍徐晃的肩膀道“我會留些輕傷的逍遙府騎衛給你,同時你把這一萬六千人分為三等,一等精壯六千留著作雷霆軍種子,二等精壯五千作為后備種子,最后淘汰下來的五千就當民夫屯田之用。”
徐晃董兵法會練軍,瞬間明白葉慶的用意了,挺直了身體道“是主公,晃知道怎么做了,這些人都需要經過一次嚴格的淬煉,才能真正成軍,現在就是烏合之眾,還幫不上主公的忙,我一定加緊時間訓練。”
葉慶笑道“也不用急,雖然他們戰斗力跟凝聚力都不強,但是可以壯威,可以興勢,北石蠻子要是知道我還有這么一支龐大數量的兵馬,總會忌憚一下的。”
休整了一個時辰,葉慶帶著余下逍遙府騎然后快速通過雷首山。
其中經過昨日的伏擊點的之時,葉慶勒馬停下來,向左右瞧了瞧。
昨天晚上由風清揚、楊過、荊無命三人在這里偷襲過賊匪,所有對付逍遙府騎的設施全都被毀了。
向著山腰望去,獨臂的楊過站在一顆人抱大樹之下,向著葉慶微微致意含笑。
“走!”葉慶沒有打招呼,催馬揚鞭。
眾騎奔向了蒲板。
葉慶等人一到蒲板,立即沖進了縣衙!
先將縣令、縣尉、縣丞三人給抓了起來!
并且派兵接管了城防還有縣兵!
“逍遙侯你為何抓我等?”
三人都有點蒙圈,還有點心虛。
顯然他們是聽到消息的。
所以問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堅定。
葉慶看向縣尉道“你是柳家的人?”
“是又如何?柳家堂堂正正又沒有做什么……”柳縣尉辯駁扯著脖子要申辯。
葉慶一揮手道“拉出去砍了!”
當下有人兩名士兵架拖著柳縣尉出去,然后一刀給砍了腦袋。
血淋淋的腦袋還呈到了縣衙大堂之中。
看著死不瞑目的柳縣尉人頭,縣令跟縣丞嚇了一大跳。
額頭直冒汗,心驚膽寒。
然后軟趴在地上,對著葉慶拜跪磕頭。
“殿下饒命,我等從來沒有與殿下為敵過,更沒有害過,也沒有誣蔑過殿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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