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袁寶兒氣呼呼打開休息室的大屏幕準備偷看峨眉和唐門比武,嘴里碎碎念:
“金蓮你就是個臭流氓!”
潘陽很生氣:“放屁!我哪兒臭了?”
臥槽?袁寶兒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驚呆了:“金蓮?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潘陽:“就在你說我是臭流氓的時候進來的。”
袁寶兒小臉兒一紅,旋即又黑了:“怎么沒找你的唐門妹子?找我干嗎?”
“廢話!咱哥倆兒多鐵呀!”潘陽哈哈一笑,貼著袁寶兒一屁股插下去:
“擠擠!”
“滾!”袁寶兒嘴上冷酷無情,卻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給潘陽一點兒地方。
雖然單人沙發坐倆人擠了點兒,但他們從小就擠著坐,早就習慣成自然了。
甚至還感覺倆人擠著坐挺充實的。
袁寶兒心情大好,自發的給潘陽擔任起解說員:“還沒開始,你來的正好!
“看到中間那個壯漢了吧?他叫李國邦,是峨眉派安排過來的傳功師傅!
“咱們現在就是在他的休息室里,他很能打的,不知道他的對手會是誰……
“唐門今天來了好多人……哇!金蓮你快看唐門那個女扮男裝的小美女!
“她這氣質也太仙了!聽說今天帶隊的是唐門之主唐玉,該不會就是她吧?
“如果唐玉出場的話,估計就是和峨眉派的那個風花真人……咦?又是她?”
看到唐沉魚出來袁寶兒猛然想起什么,一把勒住潘陽脖子,兇巴巴的逼問:
“你是特地來看她的吧?”
“她個小不點兒有啥好看的?”潘陽不屑一顧,袁寶兒一把推開他腦袋:
“還說你不是臭流氓?”
雖然一臉的鄙夷,袁寶兒卻是得意洋洋的挺起了發達的胸肌:“看你那損色!”
“瞅你那損出!”潘陽白她一眼,再一看大屏幕:“臥槽?打完了?這么快?”
“不會吧?”袁寶兒驚呆了:“李國邦輸了?他這身肌肉該不會是假的吧?”
潘陽瞅瞅她:“比武跟肌肉有關系嗎?”
袁寶兒很驚訝:“沒有關系嗎?”
潘陽:“有嗎?”
袁寶兒:“沒有嗎?”
潘陽看向大屏幕:“行叭,你說沒有關系就沒有關系叭……這是第二場?”
袁寶兒也看向大屏幕:“對,聽說是三場定勝負……咦?第二場是黎叔?”
潘陽:“黎叔不是叔叔的貼身保鏢嗎?”
“對呀,黎叔是峨眉派的高手!”袁寶兒毫無顧忌的出賣著自己家的秘密:
“你說這一場誰會贏?”
潘陽眨眨眼睛:“黎叔!”
“我也覺得是黎叔,黎叔超厲害的!”袁寶兒拿自己小時候的事兒舉例子:
“我小時候和爸爸媽媽去三峽旅游,從輪船上掉下去,還好黎叔救了我!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黎叔在我落水之前抓住我然后帶著我飛上了輪船!”
潘陽:“社會社會……”
就在這時潘陽忽然心有所感,身體無聲無息的潰散成了一團黑煙漸漸散去……
失去了壓迫感,袁寶兒一臉懵逼的回頭:“金……你誰呀?你怎么進來的?”
一個又瘦又小的黑衣蒙面人不知什么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身后。
黑衣蒙面人一指點在了袁寶兒睡穴上,袁寶兒兩眼一翻癱倒在了沙發里……
散去的一團黑煙漸漸聚攏,聚攏成了潘陽,潘陽環顧四周發現環境變了!
明明他化作黑煙之前是在健身房的休息室里,此時卻在一間木頭房子里!
這間木頭房子風格很古樸,古樸到甚至都看不到一樣現代化的科技產品。
除了屋頂蓋瓦以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用杉木建造,屋柱用大杉木鑿眼,柱與柱之間用杉木斜穿直套連在一起,居然都沒用到一根釘子。
四壁是把杉木板開槽密鑲,涂了桐油,在油燈下亮晶晶的。而中柱腳供著一尊神龕,一個黑袍小孩兒匍匐在地上,也不知是在禱告還是睡著了。
“唔……嗯……嚶……”
奇怪的聲音吸引了潘陽的注意,潘陽一回頭正看到被五花大綁的袁寶兒。
袁寶兒小嘴兒里被塞了個不大不小剛好卡住的橘子,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看到潘陽,袁寶兒激動地想向他求救,卻因為嘴里有個橘子說不出話。
潘陽把一根手指豎起擋在嘴前,袁寶兒心領神會的老實了,眼巴巴看著。
潘陽躡手躡腳的走到那黑袍小孩兒的背后,狠狠一巴掌抽在他后腦勺上:
“睡你麻痹起來嗨!”
黑袍小孩兒捂著腦袋一下跳了起來,轉過身向潘陽怒目而視:“不準放肆——
“什么人?”
很顯然黑袍小孩兒一開始誤會了潘陽是某人,就像潘陽一開始誤會他是小孩兒一樣。他不但不是小孩兒,甚至還很老,老到八十歲都擋不住。
鶴發雞皮滿臉皺紋簡直就像是核桃皮,身形瘦小干癟佝僂好似八歲孩子。
黑袍老太太一雙凹陷下去的小眼睛冷冷地盯著潘陽,油燈在風中搖曳影子,讓古老的木屋顯得陰森可怖,潘陽莫名就想起了貓臉老太太的傳說。
“年紀輕輕的竟然能闖過生死霧、毒龍潭,瞞過我那些不成器的子孫來到唐家祖屋,就連我這個老婆子都沒能察覺到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黑袍老太太的聲音就像是粗糙的砂紙摩擦人的耳膜:“你到底是什么人?”
潘陽理直氣壯的告訴她:“社會主義接班人!”
黑袍老太太噎了一下,氣得目露兇光,身形微微一晃,頓時綻放萬道金光!
那萬道金光赫然是無數暗器,黑袍老太太發暗器居然都可以不用手的水平!
一言不合就發鏢,你們唐門的都這樣嗎?潘陽也是醉了:好在我也蠻吊的!
“嗤嗤嗤——”
萬道金光穿透了潘陽的身體,但是黑袍老太太才剛剛綻放出如菊花怒放般的猥瑣笑容,就發現潘陽的身體不但沒被打成篩子反而還完好無損!
這不科學!
黑袍老太太驚呆了:除非他是個影子,否則不可能……
似乎在配合她的想法,潘陽身體漸漸變淡,就好像一幅水墨丹青年久褪色。
最終,淡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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