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潘陽現在駕風或者御劍去山海關的話,當晚就到了,根本不用三天。
要知道潘陽駕風是一日三萬里,從山城到山海關才兩千公里,不值一提。
但為了滿足袁寶兒自駕游的渴望,潘陽只好開車從山城去山海關,兩人輪流開車,一路上不慌不忙游山玩水,到第三天天黑之前終于到了山海關。
山海關是長城源頭,名氣之大可謂天下皆知,其所在的燕海市反倒還沒有山海關出名了。但燕海市亦是千年古城,當年秦始皇就是從燕海市下海求仙的,燕海市因此而得名,也是唯一一個以帝王之名命名的城市。
長城源頭自然是保護的很好,山海關在明末的時候是吳三桂鎮守抵御清兵,也在這里留下了陳圓圓故居。但山海關最有名女人卻不是陳圓圓,而是孟姜女。孟姜女哭長城的傳說就是在山海關,現在還有孟姜女廟。
袁寶兒計劃等潘陽跟宋妙辭切磋完了,第二天就把山海關老龍頭挨個打卡。
當然對潘陽而言,最主要的是調查清楚這長城晚上為什么會“咔咔”的響。
約在了山海關火車站前的蓮花湖公園,晚上十點,潘陽又見到了宋妙辭。
現在是十二月底,燕海剛剛下過一場雪,氣溫達到了零下十五度,晚上更是冷得嗷嗷的,這時節根本沒有人會來公園。潘陽和袁寶兒都是鬼修,氣溫對他們沒什么影響,只是為了低調不得不像凡人一樣穿著冬裝。
但宋妙辭仍是堅持黑袍赤足,單刀赴會。不過這次宋妙辭沒再搞什么大場面了,只是坐了一乘四人抬的轎子,由喬丹、張伯倫、約翰遜、鄧肯這四個平均兩米以上的大塊頭抬著,腳不沾地,飄飄忽忽的就來了。
轎子放下,喬丹和鄧肯一左一右撩開黑紗,宋妙辭輕搖白紙扇,把氣質這塊拿捏得死死的:“潘道友,‘咔咔’響的地方有些遠,不如坐我的轎?”
最見不得人跟我得瑟!潘陽笑瞇瞇的虎軀一震,頓時吸光了方圓三丈之內的陰煞之氣!喬丹、張博倫、約翰遜和鄧肯就一下子都倒在了地上,變成紙人兒!宋妙辭也“噗通”一下摔坐在了地上,轎子變成了紙糊的!宋妙辭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我特么就想裝個逼,為啥這么難……
潘陽眨眨眼睛:“宋道友,又沒發揮好?”
宋妙辭老臉通紅的爬起來:“馬有失蹄,人有失足……”
袁寶兒“噗哧”一笑:“現在沒轎子坐了,咱們怎么過去呀,失足少年?”
宋妙辭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袁寶兒可看出來了,她看到潘陽虎軀一震,抬轎子的四個黑哥們兒頭頂就都鉆出黑煙來,好像釘子遇到磁鐵一樣“唰”的都吸到了潘陽身上,而四個黑哥們兒就都變成了紙人兒。什么“馬有失蹄人有失足”,這根本就是潘陽在搞鬼。袁寶兒當然不會點破,當上了峨眉派掌門、劍盟盟主以及武林盟主之后,袁寶兒也是胸前有溝壑的,開個玩笑罷了。但她只是開玩笑,宋妙辭卻是認真了。七八中文電腦端:https://m.78zw/
他是不可能坐潘陽的車的,那就只能走過去了,宋妙辭便對潘陽拱拱手:
“潘道友,不如咱們比一比腳程如何?”
潘陽笑笑:“好鴨好鴨。”
宋妙辭從大袖里扯出幾張符箓,有意在袁寶兒面前賣弄:“這是在下親筆畫的甲馬,貼在腿上可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美女,到‘咔咔’響的地方有點遠,我和潘道友比試腳力,速度很快的,你追不上我們!
“大晚上的你一個人也不安全,不如我也貼兩張甲馬給你,你來做裁判?”
袁寶兒笑嘻嘻的搖頭,把和潘陽牽在一起的手亮給他看:“他帶我就行了。”
這一口狗糧吃得都噎嗓子了,宋妙辭撇了撇嘴:“那我豈不是占便宜了?”
潘陽笑笑:“沒關系的。”
“輸了可別說我欺負你!”宋妙辭還是太年輕,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很容易就受刺激了。取了兩張甲馬,分別綁在兩條腿上,宋妙辭念念有詞:
“一步百步,其地自縮!逢山山平,逢水水涸!吾奉三山九侯先生令攝!”
說也奇怪,宋妙辭的腳下就像是起了云霧,“唰唰唰”一溜煙兒的跑了!
我就看你們怎么追得上我!宋妙辭得意洋洋,這縮地符是他學的最好一張符,真正能達到“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的效果!也是這符讓他覺得他有主角光環,試問還有誰能像他這樣剛剛二十歲就練成《縮地符》?
反正他爸是至今都沒有練成哪張符,一張都沒有!
就在這時,宋妙辭忽然聽得身后傳來了袁寶兒的聲音:“陽陽,超他呀!”
什么?宋妙辭難以置信的回頭一看,卻見潘陽和袁寶兒居然就在他身后!
只落后他兩步,不慌不忙的跟著走!
潘陽笑瞇瞇的回答袁寶兒:“咱們又不認識路,超他干什么?”
麻痹!宋妙辭臉都綠了:“其實這還不是我的真正實力,我要開始認真了!”
說罷宋妙辭把速度提到了最快,兩條腿甩得跟風火輪似的,都出虛影了!
然而他還是聽到袁寶兒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姓宋的,你倒是快認真呀!”
宋妙辭回頭一看都快氣哭了,潘陽和袁寶兒還是落后他兩步不慌不忙的走!
“這不科學!”宋妙辭心態崩了:“我已經最快了,為什么你們還追得上我?”
這就是最快了?潘陽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不過‘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說起來嚇人其實也沒多快!‘夜行八百’就算是十二小時四百公里,換算過來也只是每小時三十三公里的速度,沒改裝的電動車都比他快……
潘陽不需要駕風,只是憑他共工血脈肉身的速度,彈射起步都快過法拉利。
跟宋妙辭比腳力,簡直像是百米飛人博爾特到幼兒園欺負三歲小盆友了……
袁寶兒:“就這?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