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的徒弟都天賦無敵
兩個女子,一高一矮,一個嫵媚一個嬌柔,氣質截然不同。
但是毫無疑問,兩人都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美色。
尤其當她們站在一起,柔聲求助的時候,更是讓人無限遐想,難以生出拒絕的念頭。
兩女看到山洞深處盤坐的陸通,均是眼睛微亮,不過也沒有上前打擾,只是老老實實地坐在距離洞口五尺之處,表現的很乖巧。
上官修爾與兩女相對而坐,目光在兩人身上隨意一掃,就覺得渾身燥熱。
“在下上官修爾,不知兩位如何稱呼?”上官修爾將聲音壓得很低,主動開口問道。
“我是顧惜玉。”高挑嫵媚的女子柔聲開口,又指了指身旁的嬌小女子道:“她是我師妹洪憐香。”
“憐香惜玉,好名字。”上官修爾微笑贊道。
“似乎跟九玄城哪家樓里的好姑娘重名了,當真是……妙。”上官修爾心中更贊。
“我們姐妹二人隨師父來此探尋秘境,但今日不小心跟師父走散了,不得已只能退回此地等待。”高挑女子,或者說顧惜玉看上去較為健談,又主動解釋起來。
那個洪憐香則是一直紅著臉,不時含羞看一眼上官修爾俊美無暇的臉龐,欲語還休。
“若非幾位師兄收留,我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過夜,真是太感謝了。”顧惜玉接著柔媚行禮,在上官修爾眼前露出自身驚人的弧度。
上官修爾狠狠地一飽眼福,而后才還禮道:“無妨無妨,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不必如此客氣。”
“不知師兄幾人來此是為何事?”顧惜玉再次盈盈坐下,張口問道。
上官修爾微笑:“我們師徒三人只是一介散修而已,來這里自然是為了碰碰運氣。”
“那位正是家師,你們千萬不要驚擾了他。”上官修爾見兩女看向山洞深處的陸通,急忙又道。
兩女這才收回視線,繼續與上官修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當然,上官修爾也只是滿口胡言亂語,多數時候都是在逗笑打趣,或是講一些葷笑話。
暗夜中的山洞里,因為兩女的到來,彌漫著淡淡的幽香和曖昧氛圍,與外界不間斷的獸吼,仿佛是兩個世界。
次日,太陽照常升起,灑落妖獸領地,獸吼聲逐漸消退,這一方天地再次恢復寧靜。
陸通睜開眼,瞥了一夜亢奮的上官修爾一眼,淡淡地道:“你動手,還是交給唐風?”
上官修爾苦著臉,悻悻道:“師尊,還是我來吧,唐師弟出手,恐怕不會留下全尸。”
應付了上官修爾足足一夜的兩個女子,勃然變色,顧惜玉大呼道:“你們在說什么?”
洪憐香則是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地看著兩人。
“兩位妹子,真以為你們身上的迷神香,哥哥我聞不出來嗎?”上官修爾依舊保持迷人的微笑,打開折扇灑脫道。
“本少爺聞香識女的本事,可不是浪得虛名。”上官修爾心中暗自得意。
唐風依舊堅守在洞口沒有進來,他早已收到師尊傳音,知道了那兩個女子不懷好意。
之所以一直等到天亮時分才動手,無非是怕晚上的動靜或血腥氣引來妖獸而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姐妹二人不過是借寶地躲避一宿而已,難道你們想謀財害命?”
這個時候,那顧惜玉反而恢復了幾分鎮定,護在師妹身前,義正言辭大聲喝道。
上官修爾保持微笑不變,正待繼續戳穿兩人的伎倆,陸通冷漠的聲音傳來,“少廢話,遲則生變。”
“對不住了。”上官修爾一聲輕喝,手持折扇沖了上去,二劫鐵骨境的氣息完全爆發。
而且,上官修爾的二劫鐵骨境也頗為不俗,氣血渾厚程度遠非常人可比。
雖然是在逼仄的山洞中,但是上官修爾的身法依舊飄逸絕倫,眨眼間來到兩女身前,折扇點向為首顧惜玉的胸口。
眼見無法繼續偽裝,顧惜玉終于不再隱藏,臉色轉冷,自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刺向上官修爾握著折扇的右手。
但她那蓄勢許久的一劍,竟然只是刺穿了一道虛影,上官修爾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眼前,隨之而來的是身后的一聲悶哼。
顧惜玉背后,那嬌小的女子軟軟倒地,手心握著的兩枚毒鏢,掉落在地。
“你……”顧惜玉大驚失色,她這才后知后覺,眼前這個俊秀青年,并非是繡花枕頭,而是身法奇詭的鐵骨境大高手。
顧惜玉沒有絲毫猶豫,也不管口中的師妹到底是死是活,身形一轉,就全力沖向洞口。
上官修爾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只是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何必呢?洞口那個家伙可沒有他這么憐香惜玉。
果然,一聲爆響自洞口傳來,顧惜玉去而復返,倒飛而回,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死透了。
“敢傷我師妹,你們死定了。”這時,洞外又傳來沉喝之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魁梧的身影,撲向唐風。
這身影體泛金光,赫然是一位金光境的修士,手持長槍,氣勢如虹刺向守在洞口的唐風。
唐風毫不畏懼,一夫當關、冷目如電,手中一柄唐刀樣式的法器,金光暴漲,隔空斬向那魁梧漢子。
“金光境!惹不起,惹不起,我還是趁熱摸尸比較好……”上官修爾眼見洞口的大戰自己無法參與,掃了眼洞內的兩女,暗自嘀咕道。
陸通沒有理會他,只是靜靜望著洞口外酣戰僵持的兩人。
上官修爾熟稔地在顧惜玉的身上摸走所有值錢的東西,只是這次比以往的時間要長了幾息。
如果不是師尊當前,他恐怕還舍不得放手。
而后,他又轉向那昏迷過去的嬌小女子,同樣一番施為,這才心滿意足地收手。
“師尊,這個怎么處理?”上官修爾留下靈石,將其余東西交給陸通,舔著臉問道。
陸通不在乎那些許靈石,只是翻看著兩女身上其他物事,淡淡道:“她的飛鏢上淬了劇毒,你觸之即死,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殺,當然要殺!”上官修爾悻悻一笑,就要動手,他早就體會到了師尊臨敵時的鐵石心腸。
不論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是老人還是小孩,只要有威脅,師尊就不會心軟。
正待動手,上官修爾耳中又傳來陸通的聲音,“等等,先留活口。”
陸通審視著手中展開的一副地圖,饒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