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一過去。
神經科大樓正式封頂,下一階段就是裝修。
司馬月派來了一個團隊,10個人。
一上任,他們就做了一系列的改進,在征求了劉牧樵的同意之后,正式提出了企業文化建設。
3億資金早就到賬了。
最現代化的設備也進了工廠。
最新一批產品令劉牧樵眼前一亮,這才是超極細微的中藥粉末,吸收率應該可以提高3倍以上。
自然,隨之而來的就是療效的提高,成本的降低。
這一,劉牧樵才從神經內科監護室出來,手機響了。
朱冰打來的。
很久不見朱冰了。
劉牧樵飛快地回到寢室,換了一套新衣褲,還打了一條領帶,然后打車去了江邊的觀景閣。
清江是一條有著悠久歷史文化底蘊的母親河,流域有5000萬人口,過去,它還是一條重要的交通要道。
在這條大江兩岸,留下了很多的文化古跡。
觀景閣是十大名閣之一。
觀景閣在江中心的狀元洲上。
一句“閣中鴿鴿飛閣不飛,洲上舟舟動洲不動”的對聯享譽千年。
現如今,狀元洲已經是清江市最有名的5a級景區,這里每的游人上萬。
在觀景閣上,最高兩層開辟成了高端茶廳,消費很高,人均都在500以上。
人均500的場所,其實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擁有特殊vip的客戶才有機會進入。
朱冰是本省有名的富貴千斤,朱圣熙的獨生女兒,她要月亮,朱圣熙不敢給她摘太陽。
可以,朱圣熙能夠去的地方,朱冰都可以去。
狀元洲一般是不準私家車跑的,但朱冰開著她的保時捷橫沖直闖,一直開到觀景閣的樓下。
還有一個中年人幫她守車子。
劉牧樵在洲上只能是步行,還有300米,朱冰就看見了。
一輛保時捷呼地一聲,囂張地沖到他的面前。
“上車!”
朱冰笑得花一樣美麗。
他都聞到花香了。
“這里不是不給開車的嗎?”
“可以的,vip是可以的。”
劉牧樵這才注意到了,玻璃上,有一個顯眼的牌子,上面寫著:“特別通行證。”
來到觀景閣頂樓,有幾個很有身份的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悠閑地喝著茶,看著風景。
朱冰似乎對這里很熟,徑直選了靠窗的座位。
很安靜。
古色古香。
有種怪怪的香味,格外撩人。
看著朱冰紅撲頗臉蛋,劉牧樵覺得,朱冰這個名字不該有一個冰字。
她哪里冰了?
熱情奔放充滿了青春魅力。
“很想見你了,今一下飛機,才在家里吃了一頓飯,就約你出來了!”朱冰笑著。
“你還去嗎?”
“后就要走。”
“怎么這么快?”
“臨時決定回來的,萬圣節。”
有錢人真是任性,23時間也回來打一轉,一兩萬塊錢的機票,他們就好像是買瓶礦泉水。
“就因為想你爸媽了?”
“哪里,是想你了。”
“想我?”
“對呀,不行嗎?”
“行行行,我也想你。”
朱冰搖頭:“不信。你在醫院,這么多的護士姐妹,你又長得這樣好看,你會想我?你安慰我的。”
“真想你。”
“好吧,就算是想我吧。不過,劉牧樵,實話告訴你,你不想我,我也不會有意見的。”
“為什么?”
“因為,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劉牧樵心里咯噔一下。
“你有男朋友了?”
“嗯,對的,娃娃親。”
“他好看嗎?”
“好看?哎!丑死了!矮丑厚嘴唇大齙牙。”
“啊?你怎么也和我一樣命苦啊!”
“怎么,你也有女朋友了?”
“嗯,也是娃娃親,又黑又丑,地包。”
“咯咯咯!”
朱冰笑得可歡了,“原來,這世界痛苦的人不止我一個啊!你真好。”
劉牧樵看了朱冰美麗的眸子,流露出一絲同情。
“你父親怎么舍得?”
“父親,男人無丑相,人家有才,還有財。”
“你家還缺財嗎?”
“不缺,但是,我父親,要門當戶對。”
“哦,門當戶對,哎,我媽媽也是這么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
“劉牧樵,你準備怎么辦?”
“我啊,肯定是要休聊。我不要,管她長得怎么樣,反正,我是準備自己找一個。你呢?”
“我嘛,我只對你,我也有這個意思,這句話,你別和我老爸講喲。不過,話又回來,我爸的,男兒無丑相,也對,我想哪偷偷看他一眼,要是勉強,那我就謹遵父命,要是惡心的話,我就準備逃婚。哎,劉牧樵,我們怎么都這樣苦命啊!”
這個話題,最好不多聊,煩心!
劉牧樵喝著一杯也不知多少價格的茶,他是喝茶的高手,知道這茶的價格不是一般人喝得起的,也許,是某些人一年的收入。
劉牧樵沒有矯情,輕輕抿了一口,一種很滿足的感覺。
朱冰似乎沒什么感覺。
“劉牧樵,你得幫我一個忙。”
“我有個老師,一個星期前中風了,我想你給我一些‘華佗再生丸’。”
“好的……不過,上面有要求,這藥是不能出口的,擔心……失密。”
“啊呀,是保密處方?”
“暫時是的,等在在國外申請專利之后,就可以解密。”
“那就算了。”
“不,我送你兩個療程的藥吧,不過,你一定自己保管好,看著你的老師吃下去。”
“嗯,好的。那就謝謝你了。”
劉牧樵給魯路打了個電話,很快,魯路就送來了8個星期的華佗再生丸。
劉牧樵和朱冰的約會一直到晚上11點,朱圣熙兩次打電話過來,朱冰才依依不舍和劉牧樵分手。
“劉牧樵,我們同病相憐,你要多和我聯系。我和你聯系過好多次,你經常處在關機狀態。”
“是的,我每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關機的時間很多,等我有空了,你又上課了。”
劉牧樵。
其實,劉牧樵所的話,并不完全是事實,在他的骨子里,對富家女子有種排斥,門當戶對,在劉牧樵心目中已經生根。
他更多的時候想的是劉淼,而不是朱冰。
不過,平心而論,劉淼和朱冰不是一個檔次,一個是山中野花,一個是花卉園中的名貴品種,她們之間的差異是顯而易見的。
就要分別了,朱冰突然:“劉牧樵,親我一下!”
劉牧樵心里一顫。
急迫渴求的沖動漫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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