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巫醫覺醒。
劉牧樵跑了大約20分鐘,拿出女子給他的手機,發了一個微信地址,然后撥通了女子的電話,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
那個女子顯然也有些緊張,說:“隱蔽好,我馬上就到。”
過來10分,白色的寶馬出現了,劉牧樵沖過去,上了車。
女子一腳油門,車子往前一沖,很快,出了園子,在景城街道上飛馳。
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在橡膠林中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小心開了一下手機,不知道他們在探測我的地址。”劉牧樵道歉說。
“不要自責了,也許,該來的還是會來。”
“他們是誰?”
“他們是綁架趙一霖的人。咪西人酋長病了,只有你才能治好,他們在搶奪你。你開機是不是想得到梁軍師他們的信息?”
劉牧樵一驚,“你和梁軍師是一伙的?”
“不是,不過,我們認識。你不要再和他們聯系了。很危險,這里很復雜,別說你人生地不熟,就連我們,也很謹慎。”
前面,有一間茅草房子,女子指著說,“這是你的家,進去吧,里面,你需要的都有。”
劉牧樵進去一看,微微一驚。
外面看起來很簡陋,進去一看,還很精致,家具、床上用品都很不錯,還有淋浴,電熱水器。
有個小廚房,一個冰箱,里面滿滿的,足夠半個月的蔬菜水果和肉食。
女子沒停留多久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劉牧樵煮了面條吃了,才吃飯,車子又到了。
今天的車是一輛捷達,比較破舊。
“上車吧。送你去醫院。”女子一見面就說,“你在醫院,可以大膽行動,那里很安全,你盡量把你的才華施展出來。”
劉牧樵一聽,心有所悟。
“好的,我知道了。”
不久就到了醫院。
他到外科為昨天的兩個病人換了藥,那個受毒箭毒傷害的病人,對劉牧樵友善了很多。
一是劉牧樵的催眠術比麻藥的效果還好,這一點,征服了所有的人。在咪西人中,大巫師號稱是可以催眠的,但是,講了幾百年,誰也沒有見過。
而劉牧樵,手一伸,你想睜開眼都睜不開。
二是換藥,傷腿輕松了許多,一不脹,二不痛,三不癢,不經意時還以為傷口好了。
劉牧樵今天換藥,比昨天就溫柔多了,他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清除了很多壞死組織,最后,放了引流條。
“劉博士,可以跟我們出國一趟嗎?”
“不行,要治病,不管什么人,都必須來景城醫院。”
“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劉牧樵依然堅定地搖頭,“不去,我就在這里治病。”
病人沉默了好一會。
“你真能治療中風?”
“是的。”
“可以不留后遺癥?”
“也不是絕對,大部分后遺癥是能治好的。”
“嗯,好吧。”
說到這里,那個病人沒有多說了。
劉牧樵回到醫生辦公室。
沒多久,戴主任對劉牧樵說,“聽說你對腦溢血有專長?”
劉牧樵毫不謙虛地笑了,“豈止是專長。”
“喲,你還是專家?”
劉牧樵指著不離身的黑箱子,“你知道這個箱子多少錢一個嗎?”
“很貴嗎?”
“我只知道滬市神經精神醫院買了三個,600萬整。”
“200萬塊錢一個?里面裝了些什么呀?”
“都是特制的穿刺針,包括腦干穿刺的針具。”
戴主任咂舌不已。
他說:“我們醫院的業務院長想請你會診,看一個腦溢血的病人,可以嗎?”
“玩腦溢血,好啊,那是我最擅長的,不管是新鮮的,還是熏的,火焙的,我都沒有問題。”
就這樣,劉牧樵又被介紹到了醫院的業務院長這兒。
業務院長也姓趙,他半信半疑,看著劉牧樵,說:“有一個病人,腦溢血,量不是太多,但是,就是昏睡不醒。你有什么辦法嗎?”
一聽就知道,要么是丘腦,要么是腦干附近的出血。
劉牧樵一點也不謙虛。
“我看看片子吧,應該不會有問題。”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神經內科。”
到了神經內科,趙院長對一個中年醫生介紹:“彭主任,這位是內地來的劉博士,專門研究腦溢血,你昨天講的這個病人,請他看看。”
彭主任盯著劉牧樵,也是半信半疑,或者說,更多的是疑,你行嗎?病人腦干附近出血,別說你是博士,即便是協和的周教授,也不見得有辦法。
“看看CT片子。”
劉牧樵接過片子,在閱片燈下看了好一會,然后,轉身一笑,“這個患者不復雜,手術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一小時,就可以蘇醒過來,吃42天中藥,基本上就不會有后遺癥了。”
趙副院長和彭主任并沒有驚訝,他們并沒有完全相信劉牧樵的話。
劉牧樵又到病床看了病人,做了一套神經專科的檢查。
做完之后,趙主任略略有些心驚。
看來,不是完全吹牛啊,這套檢查,就比我更熟練,更標準,更漂亮。
“需要做一個血腫穿刺。”劉牧樵說。
“不是空腹,明天做?”彭主任說。
病人雖然昏迷,但并沒餓著,用鼻飼管喂了一日三餐。
劉牧樵說:“不需要空腹的。我做穿刺,都是來了就做,不管他肚子里有沒有食物。”
“麻醉了,嘔吐了怎么辦?”
“不需要麻醉的。我也從不擔心嘔吐。我做的3萬多腦溢血穿刺,還沒有因為嘔吐而掛了的。”
3萬多?
趙主任不由得打量起劉牧樵。
不吹你會死嗎?
3萬多個腦穿刺,你得做多少年啊,一年一千個,你也得三十年啊!
他當然不知道劉牧樵3萬個病例是來自于系統。
劉牧樵從實習開始,到現在半年多時間,總共做了1千多個了,也不是趙主任所想的,一年才做1千個。
1千個,趙主任還是往大的數字說的,他們醫院,一年穿刺——還是古老的軟管穿刺,一年才做幾十個,離1千還差十萬八千里。
劉牧樵要了一個穿刺包,就用刀片給患者剃了一個光頭,他剃光頭的水平比文興宇差了一個檔次,比鄒醫生也差得很遠。
不過,整個過程,就已經令彭主任驚嘆不已了。
高手!
這么嫻熟的術前準備,就足夠令人嘆為觀止了,沒有做過大量穿刺,怎么可能把光頭剃得這么漂亮!
劉牧樵突然說:“我有個提議,你可以把你們科室做穿刺的醫生喊過來,我一邊做,一邊講解,今后,你們科室就可以開展微創穿刺了。”。
“呃,好。”
趙副院長臉色一變,“是呀,彭主任,這樣的學習機會,你們怎么不珍惜,快,把神經內科的都叫來,一起看看。”
推薦:巫醫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