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巫醫覺醒。
來到病床邊。
“周伯,感覺如何?”
劉牧樵穿著一身潔白的白大褂,干干凈凈,胸牌上,寫著“代主任”三個大字,病人一看就知道,今天正副主任都到了。
“好了很多。”
“今后,要把頭痛粉戒掉。你這不僅僅是偏頭痛了,還有成癮性的頭痛,所以,你下決心不吃。感冒藥也不能吃,睡一覺,血管性頭痛就好了。”劉牧樵說。
說著,劉牧樵做了簡單的檢查。
“后天出院,帶藥回去吃一個星期。”
“謝謝劉博士。”
來到二號床位,病人是個重病號,蛛網膜下腔出血,頭痛劇烈,現在處在鎮靜狀態。
劉牧樵認真做了體格檢查,對劉牧樵說:“加強擴血管,預防血管痙攣是關鍵,用了多少計量?”
“尼莫地平300毫克。”劉建新說。
“三倍,900毫克。”劉牧樵說。
“啊!這么多?”
“對的,計量要大,否則蜻蜓點水,沒價值。要一舉抑制血管痙攣,才能夠有效減少并發癥。”
劉牧樵推了推眼鏡,很堅定地消除了劉建新的顧慮。
劉建新從不敢用這么大劑量,擴張血管,不擔心再出血嗎?
劉牧樵笑了笑接著說:“每種病,不同的階段,都有關鍵問題,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主要矛盾,解決主要矛盾才能解決問題。現在,身體應激反應是血管痙攣,會造成大面積的梗塞。你說,梗塞也是死,出血也是死,梗塞死的機會是40,而出血死的機會是0.6,你選擇哪種處理方式?”
劉建新在琢磨,教科書上沒有啊,雜志上也沒聽說過這種數據,你不會是想當然吧?
他不敢問,也不問。
最近,劉牧樵幾乎是絕對正確,到目前為止,還沒人發現他有錯誤,這和趙一霖相比,他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不用問,他一定是對的。
第三個病人。
“老周,頭暈好些嗎?”
這床是椎脊動脈供血不足的患者。
主要癥狀就是頭暈,非常嚴重的眩暈。
“好是好些,但還是有些眩暈。”
“嗯,是的,確實也沒有什么特效藥,只能是擴張腦血管,增強腦供血。發病以后,會有一個星期到兩周的眩暈,別著急,懂得了發病的規律就好辦了。”
一邊說,劉牧樵一邊抓住患者的頸椎,推拿了一會。
“好些,好些。”病人忙說。
“與你的頸椎毛病也有些關系,今后啊,每天用頭寫‘糞’字,發作的頻率就會降低。”
“有人說寫米。”
“寫米字也行,就是一個目的,頭要往各個方向運動。糞也好,米也好,田字也行。”
到了第四個病人床邊,病人是新來的。
“那個趙主任呢?”是個老病人,在趙一霖手里住過很多次院了。一來就打聽趙一霖。
“現在是我們劉博士劉主任。”劉建新指著劉牧樵說。
病人皺著眉頭說:“你也做得主任?”
顯然,這個疑問很大。
醫生都是越來越有經驗,越老越職稱高。
劉博士?
博士就很大?博士就很了不起?
病人不由得用力皺眉頭,他侄子就是一個博士,在他眼里,狗屁都不是。
“你能治病嗎?”
劉牧樵也沒多說,拿起床頭的CT片子,認真看起來。
“入院診斷是什么?”劉牧樵問劉建新。
“腔隙性梗塞。腦動脈硬化。”劉建新說。
“做個穿刺,我懷疑是Ca。”劉牧樵說。
“什么?你說我是癌?”沒想到,患者聽得懂,大聲抗議道,“你不會看病就別亂猜好不好?你們趙一霖主任呢?我不要你看,我要你們趙主任看。”
劉牧樵讓他說完,然后說:“大爺,我跟你說,你的CT片子上有一小塊病變,我懷疑是癌變,不過,非常早,治療起來很簡單,只需要做了個伽馬刀,照一下就好了,做個活檢,如果不是的,那不就放心了嗎?”
“我不信,我怎么可能得癌,你小屁孩,懂什么啊你?”
劉牧樵做了一個鬼臉。
這是自己的錯。
不應該在床頭議論病情,雖然自己說Ca,但人家聽懂了,總不能責怪人家知識多了吧。
既然病人已經知道了,那就攤開牌打,讓病人主動配合,說不定壞事變好事。
“老張,別激動,咱們冷靜下來好不好?你本來是治療腦梗來的,突然發現腦袋里長了一個腫瘤,這不是壞事,是好事,你想想,等你有頭痛了,癱瘓了,再來看病,那個時候就晚了。現在是早期,完全可以治好。”
病人遲疑了一會,似乎有些不那么抗拒了,“你說是早期?”
“是的,早期。”
“有治?”
“嗯,有治。”
“但是,早期也是癌呀!我不信,我不信,我怎么可能會得癌,還是腦子里,我絕不信,我每天鍛煉,不可能得癌的……”
病人有些失控。
劉牧樵向家屬招了招手。
“你安撫一下,告訴他,這癌是早期,這么早發現,非常難,他是很幸運的,及早發現了。我建議今天做活檢,我親自做,及早診斷,他這個完全可以伽馬刀。你,什么是伽馬刀,治療很輕松的。”
劉牧樵也沒有僵在這里,接著又一床一床看下去,糾正了3個診斷,修改了7個醫囑。
等劉牧樵修改完醫囑之后,剛要準備去監護室,剛才那個腦癌的老張在家屬的陪同下,來到了劉牧樵面前。
“對不起,劉博士,別生氣,剛才我態度不好。”
“沒關系啊,錯的是我,怎么樣,想通了?”
“我真的是早期嗎?”
劉牧樵點頭說:“是的,早期,非常的早期。可以這樣說,要是換一個醫生,他是不可能發現的,恰好,我對CT片子比較有研究,就是說,看片子,比別人厲害一些,所以,你遇見我,真是你很幸運。”
病人驚喜地笑了一下。
“真的?”
“真的,今天我們就做活檢怎么樣?”
“活檢是怎么做?”。
劉牧樵指著他的腦袋,“從這里,插一根很細的針,在腦組織里取點組織,拿出來化驗,是不是癌,就能一錘定音了。”
“啊!”病人一聽,哪里還站得穩?腳一軟,癱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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