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對黃牌警示沒有怨言,只有裁判發現了他的陰謀。
不過,由于裁判沒有給常耘罰牌,觀眾明顯的不滿。
劉牧樵制止了本隊其他球員的沖動。
作為一個職業球員的特質,必須有控制情緒的能力。
可以說,情緒控制,是人一輩子都要學的技能,善于控制情緒的人,往往是人生的贏家。
有些人熱血,喜歡任性,喜歡把酒當歌人生幾何,喜歡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率性。
其實,學會控制情緒才是大智慧,才是大技能。
當年胯下之辱,并不是韓信的人生毒點,而是他走向人生巔峰的階梯。
我們現在年輕人,動不動就辭職,動不動就和人動手,似乎是很有血性,很剛毅,很牛逼。
其實不一定。
記住,控制情緒是一種能力,是一種智慧。
在別人怒氣沖天的時候,你能保持清風拂面的心態,那你必定是最大的贏家。
道家提倡定力,學會定力,不僅大領導需要定力,我們小百姓同樣需要定力。
劉牧樵很快就把清江大學隊的同學們安撫了。
常耘做了幾分鐘治療,又重新上場。
常耘還是盯防劉牧樵。
不過,他眼中滿是畏怯,他再也不敢飛身鏟球了。
規矩了很多。
清江大學隊控制了局面。
滬市大學隊基本處于防守。
看了看時間,還有7分鐘就要結束了。
劉牧樵決定,該好好打幾次進攻了。
這個念頭一起,他兩只手往前揮了揮,整個隊伍先前推進了15米。
他帶球突破。
兩個防守隊員上前攔阻。
很快被他甩開。
又上了三個。
劉牧樵把球輕輕一挑,傳給了趕上來的呂亮,呂亮身前只剩下守門一人了。
抬腳,怒射!
高了!
滬市大學隊嚇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被清江大學隊打趴,他們就真的會很絕望,上屆第三名,打末流隊都輸球,他們接受不了。
幸好清江大學隊的前鋒都是膿包。
滬市大學隊打了一次反擊。
很有威勢,但很快被瓦解。
劉牧樵又一次得球,又一次進攻開始。
按實力,自己來射門成功的概率會高很多,但是,不到最后關頭,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
進入第二輪以后,遇到的隊,絕對不能小看,他至少會要遇到10個以上的俱樂部的隊員和國青隊的球員。
人家雖然說是大學生,其實都是職業球員。
自己的清江大學隊,清一色的普通學生,自己一木不成林,后面的路很難走。
所以,劉牧樵沒有急于暴露自己的實力。
帶球,突破,傳球。
這一次,傳得絕好,球就落在10號陳斌的腳下。
他用力一踢。
球進了。
3比2!
比賽還有4分鐘。
現在,滬市隊完全亂了陣腳。
防守已經沒有意義,唯有進攻才有可能挽回敗局。
盯防劉牧樵的人都走了,都參加進攻去了。
追平,對清江隊來說也不能接受,劉牧樵回到了自己的半場。
他變成了銅墻鐵壁,常耘一遇到劉牧樵,他的進攻就被瓦解了,幾次都是這樣。
他只能遠射。
30米,40米,他狂轟亂炸。
這么遠,沒有一點威力,被守門員沒收了。
劉牧樵得球。
他沒有突破。
把球傳給了呂亮。
呂亮有把球傳給了陳斌,最后,球又到了呂亮腳下。
抬腳,射門!
這一次,擦著球門飛出了去了。
“哎!”
“臭腳!”
“高射炮!”
三聲短促的哨聲,比賽結束了。
清江大學隊以3比2贏了對滬市大學隊的比賽。
隊員們還是有些惋惜,本來,還可以贏得更多一些。
陳教練很高興,說:“劉牧樵不錯,能夠控制住節奏,不急不躁,這非常的難得。”
蘇雅娟說:“本來,你們贏3個球沒一點問題。”
“3個?你是怕講,可以凈勝5球!”10號陳斌說。
“明天我們對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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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隊還按照這個戰術打。不過,花市城市隊有3個是恒大俱樂部青年隊的球員,他們都打過恒大隊的正式比賽,實力比滬市大學隊更強一些。我會往后縮一點,重點防守。呂亮、陳斌,你們在前面,要多跑位,我遠距離給你們送球。”
劉牧樵說。
“你退回去防守,我們的前鋒就會顯得蒼白無力。”呂亮的準星一直不夠精準,經常是打高射炮,他有自知之明。
“我們也不要大比分贏,能贏一個球就行了。”劉牧樵還是不想成為大家的焦點。
陳教練也說:“就是這個戰術,不要動搖,到了淘汰賽,大家再用全力。好了,今晚這么晚了,大家都好好歇息一晚,明天上午9點起床,中午再睡一覺,明晚是一場硬仗。”
劉牧樵說:“陳教練,我要請個假,今晚,我還要去京城做一臺手術,手術時間比較長,會要做到明天下午,我會在比賽前趕回來的。”
陳教練很不情愿,既然做了運動員,就應該安安靜靜參加完比賽,怎么可以一心二用呢?
看出陳教授的不滿,劉牧樵說:“你放心,我三天三夜不睡覺,精神一樣的好。”
劉牧樵剛才的比賽,只吃了一次回氣丸,體力的事,一點也不需要擔心。
但是,陳教練又不知道你有回氣丸,護肝液、護心、護腦等藥液吃,他擔心很正常。
又解釋了幾句,陳教練又不能和劉牧樵鬧翻,也只好同意了。
劉牧樵轉身對蘇雅娟說:“我在賓館里有一只黑箱子,你就做我的助手吧。接我們的車子就在外面。”
蘇雅娟說:“什么手術啊?”
劉牧樵笑了笑,實際上是三臺手術,一臺胰腺癌,一臺腦干穿刺,一臺大腸癌,都是京大附屬一院。
上次劉牧樵在醫學技能比賽中所創造的成績,在附屬醫院中影響不小,所以,彭千龍他們的封殺令,就不可能那么湊效了。
蘇雅娟一聽三臺手術倒還沒怎么驚訝,倒是陳教練,心里很苦。
三臺手術,你明晚的比賽那還有精神?
他只好重重地嘆了口氣。
心里想:“哎!錢啊,太害人了。”
劉牧樵看了一眼陳教授,也不想多說什么,很多事,要等事情過后才能夠被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