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總本來抱著很高的期望,誰知劉牧樵就這么草率地打發了他,他感覺很沮喪,本來,他要給劉牧樵幾千億的資產的。
看來,這個人也靠不住。
他沮喪回到家里,拿著處方隨手一丟,丟進了紙簍里。
“哼,既然都開了處方,試試又何妨?”
羊總腦子里有個聲音說,他開始了思想斗爭。人家到底是成名的醫生,難道不會愛惜自己名譽嗎?
羊總彎腰撿起處方,出門來到小區門口的大藥房,買了5劑中藥。
“你覺得這個處方有亮點嗎?”大藥房買藥的是一個老師傅,見過的處處千千萬萬,羊總問他。
他也不是一次兩次到這里買藥了,這里的藥材雖然很普通,但是質量還不錯。
老師傅不認識羊總,只是面熟,不過面熟也算是熟人了。
“恕我直言,我買藥買了一輩子,見過的處方,幾十萬是不會少了,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的處方,簡直是亂拼中藥,根本就沒有什么君臣佐使章法。”老師傅說。
“你確定?”羊總心往下一沉,坐實了自己的判斷,劉牧樵在敷衍他。
“當然,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中藥的性味,我是清楚的,中藥的作用我不說全明白,但你可要知道,我是老藥師了。這里的老板,采購藥品,我每次都要把關,不合格的藥品,我絕對不讓他拿到柜臺上來賣的。”
羊總嘆了口氣,“這藥,你知道是誰開的嗎?”
“誰呀?”
“劉牧樵。”
“劉牧樵?那個清江市安泰醫院的劉牧樵?”
“是的。”
“他怎么會開這樣的處方呢?不應該呀。”
“你也認識劉牧樵?”羊總問。
“人,不認識。但是,他的處方很有名,不認識他的處方的中藥師很少,特別是他的徒弟,蘇醫生、錢醫生,都是在中醫界被模仿的對象。我見過十幾張他們的處方。他們的處方與眾不同,江湖上流傳這種處方叫劉牧樵流派,所以,我們算是認識劉牧樵。”
他說的確實不錯。
由于錢家福、錢昊、蘇雅娟的中藥方子效果特別好,早已經是全國聞名。
他們的處方就會被其他醫生借鑒。
漸漸,江湖上就有了一個新流派,有人給這種流派冠名為“劉牧樵流派”。
有種不成為的規定,中藥柜要是沒有劉牧樵流派的處方,這樣的中藥柜是沒面子的。
所以,很多藥店都會把二錢,蘇雅娟的處方裱起來,以此來證明這個中藥柜的品質。
這點,劉牧樵根本不知道。
倒是二錢知道這事,只是,這里是京城,他們也不會想到,遠在幾千里之外的京城,大約有80多個中藥藥房,都收集了他們幾張、幾十張不等的處方。
這個藥房不出名,但是它處在富人區,從去年開始,陸陸續續也收集了7張“劉牧樵流派”的處方,其中3張是地地道道的劉牧樵親傳弟子的處方,兩張錢昊的,一張是蘇雅娟的。
錢昊和蘇雅娟的簽名特別放大了,人站在三米遠也看得很清楚。
不過,知道內幕的人就知道,有些藥店收集的“劉牧樵流派”的中醫處方是贗品。
有買賣真品的地方。
蘇雅娟的簽名處方黑市買到了3000元。二錢的價格少一點,他們每天開出來的處方很多,流向社會的也就相對多一些,他們的處方,在清江市,價值300元,京城和其他城市1000元左右。
本來,他們的處方是不應該流向社會的,因為,安泰醫院的中藥品質是最好的,他們都是來自于原產地,就和劉牧樵制藥廠的品質一樣,是一個來源,所以,醫生開處方都會要求病人在安泰醫院拿藥。
安泰醫院的中藥進價貴一些,賣價也肯定要貴很多,所以,處方的流出就難免了。
再說,安泰醫院也沒有規定病人必須在本院買藥。
有些人看到了商機,專門收集這種處方,他們以低價格吸引病人到他們那里買藥,然后處方販賣到全國各地。
一張處方可以賺好幾百。
當然,贗品也有。
贗品的價格低一些,幾十塊錢一張,網上有買。
有些藥店,不是很有的藥店,他們就在網上買贗品。
扯遠了。
“既然是劉牧樵開的處方,我就建議你試試。”老藥師說。
“劉牧樵真的這么神?”羊總問。
“名氣確實是很大,你試試吧。不過,我有一個請求,你這種處方留在我這里,我愿意免費賣藥給你。”
老師傅并沒有把處方黑市的事告訴羊總。
羊總說:“那就試試吧。”
老師傅說:“這樣,你等等,別著急,這些藥,我挑一挑,給你最好的。只是,你這張處方你得放在我這里。”
本來,處方也應該放在藥房里,留著做檔案的,藥監部門也會要檢查,處方不合格可以罰款。
羊總沒有想這么多,他也不會無聊到收著劉牧樵的處方。
而藥房就不同了,二錢,蘇雅娟的處方都很難弄到,劉牧樵的親筆處方那就太罕見了。
裱好了,掛在這里,絕對是鎮店之寶。
羊總拿著藥,熬好了,喝了下去。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漸漸,他驚奇起來。
本來,每隔一兩個小時必定要上廁所,里急后重的感覺大部分時間都在,但是,喝了劉牧樵的中藥之后,已經3、4個小時,竟然沒有上一次廁所,連過去的里急后重感覺也消失殆盡了。
有效!
久病的人,判斷療效根本沒必要猶豫。
劉牧樵沒有敷衍他!他有這么厲害!
既然劉牧樵沒有敷衍他,那么,還猶豫什么?
羊總再次找到劉牧樵已經是晚上快12點了。
劉牧樵接到通知,由于天氣原因,去簡陽城的時間又要推后,什么時候去,等候消息。
他晚上去了一下老爺子家,幫幾個老人做了天籟針,才回賓館。
有人在幫劉牧樵張羅買房子的事,京城市中心有一些四合院有出賣的意愿,只是這價格很難談妥。
關鍵是房源極為有限。
老頭的孫子在幫劉牧樵找房源。
所以回來得比較晚。
誰知,羊總在大廳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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