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終于被認出來了。
本來,由于剛才的事鬧得比較大,下飛機要去警局配合調查,那個漢子已經觸犯了法律。
但是,劉牧樵名氣這么大,不但是名醫,還是大企業的老板,他就沒有被叫去到警局做筆錄了。
漢子也逃過一劫。
不過,漢子受到的懲罰并不輕松,劉牧樵根本就沒有憐憫他,讓他成了半個男人。
這就是隨便欺負小女孩的代價。
劉牧樵連丟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
他遲早就會發現,今天犯下的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劉牧樵下飛機比較早,女孩追上來,要求和劉牧樵合個影。
劉牧樵同意了。
“你學什么專業的?”劉牧樵順便問一句。
人是感情動物,剛才這么一場風波,難免會讓彼此的感情接近。
有了一種親近感。
“不好意思哈,高考填志愿,喜歡的專業沒有被錄取,被調劑到了農業大學蔬菜種植專業。現在不尷不尬的,今后怎么找工作啊。我一個女孩子,總不好去種田吧?即使愿意,也沒有力氣啊。”
小女孩很無語地說。
“準備考研嗎?”
“有這個想法。既然走到這一步了,今后出路是在農大做一名老師。不過,難度會很大,進農大教書,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我感到前途很迷茫呢。”
“假如不讀研究生了,直接參加工作行嗎?”
“沒人要啊。”
“我要。愿意嗎?”
“你?你們醫院要我搞衛生?”
“我們醫院有4個農場,有蔬菜基地,有水稻、小麥、玉米基地,有養殖基地。都是綠色環保的,專門供應我們醫院的。最近,想擴大,因為,清江大學、另外3個附屬醫院,還有省府和幾個廳,都希望我們供給糧食蔬菜。我這里正缺這方面的人才。你要是愿意,可以加入我們。待遇,不會比公務員差,搞得好,還可以發點小財……”
“愿意愿意我愿意,我下學期實習,就直接到你們農場實習!”
小姑娘高興得不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
“瞿靈溪。”
“好的。我們農場就在城南,有城際鐵路,每天還有貨運的車子,交通不成問題。開車么,可能有點遠。”
“沒關系。我又不一定要在城里買房,郊外的房子更便宜。”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現在,我要走了。”
劉牧樵打了一輛的士,直接就去了劉翰墨的家里。
他見到了王娜。
劉翰墨在公司,他并不知道劉牧樵會上門。
王娜對劉牧樵的到來深感意外。
“你來干嘛?”
“我來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希望你不要隱瞞我。”
“你說。”
“我是誰?”
“你問我?你是誰,你不知道嗎?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清楚。我不是劉牧樵。真的劉牧樵哪去了?我的父母親是誰?”
王娜一顫,緊張,有些倉皇。
“什么意思?我沒有聽懂!”
劉牧樵有些怒意,大聲說:“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劉牧樵,你娘是謝敏,你父親是……是劉翰墨。”
“不是!你還想騙我?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兒子!”
王娜一驚,說:“你不是他們的兒子?不可能的,你就是他們的兒子!本來,我是不準你們認親的,但是,你既然找上門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你是劉翰墨和謝敏未婚生的兒子。不過,劉翰墨的財產,你不要指望,我們是有約在先的。”
“哼哼,財產?我稀罕嗎?我不是來認親的,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兒子,他們的兒子,你放哪去了?我,你又是抱的誰家的?”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你就是他們的兒子!”
“不是的。”
“誰說不是的?他們騙你的,你就是他們的兒子!”
“不是的,我們的血型根本就不合。”
“血型不合?你和劉翰墨血型不合?哈哈,哈哈,劉翰墨,你也有今天,你的兒子不是你的,哈哈,哈哈,太有趣了……謝敏跟別人生的孩子,請你做父親,太有意思了,哈哈……”
“我是說,我和謝敏的血型不合。”
“什么?”
“我和謝敏的血型不合。她是ab型,我是o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一定是他們搞錯了,我沒有……”
看上去,王娜不像是撒謊。
“希望你說實話。”
“我確實沒有把你……我沒有換你們,你是誰,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你就是他們的兒子。當然,劉翰墨并不清楚我知道,他還以為我只知道一半,他們把你當孤兒養大,就是為了隱瞞我。他給你醫院,也以為我不清楚。德欣醫院,他的如意算盤是30年后自動贈送給你,他并不知道,我有一份文件,這所醫院,你是沒有辦法得到的,他永遠也不會在你的名下……”
看來,她說的并非假的。
那么,我是怎么回事?
謝敏,哪一天把我帶丟失了?我在某一天突然被調換了?
這種可能性怎么可能存在呢?
作為一個母親,孩子換了,是不可能不知道啊!
可是,血型……
突然,王娜笑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
“劉翰墨,好,好,你現在該死心了,你以為是你的骨肉,誰知老天有眼,你的心上人你,給你戴了一定碧綠的帽子……”
劉牧樵聽到這里,突然感到惡心。
他很想打人。
但是,沒有打,他不會打一個女人,何況是一個中年女人。
他走了。
王娜喊他,留下來,她說她有話說。
劉牧樵不想聽。
他快步走了,出了小區。
他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的士,直接去了阜新偉業集團,他要告訴劉翰墨,我不是劉牧樵,我不是你的兒子。
阜新偉業集團坐落在滬市的東南角,一棟30層大樓很顯眼,不算高,而是大。
外面有一個很大的廣場。
劉牧樵沒有和保安爭吵,在門口下了的士,步行進去。
他說是找劉翰墨。
保安得到里面的同意后,放行了。
廣場很大,足足有4個足球場大。沒有多少花草,而是一個水泥廣場,給人一個胸懷廣闊的感覺。
劉牧樵沒有心情。
真的,他只想一件事,跟劉翰墨說明白,告訴他,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然后,一切都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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