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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大門口那里有官差當值之外,北町奉行所內部也有部分官差站崗、巡邏。
那位名叫“樓羅”的虛無僧的殺人速度實在太快,使得在門口站崗的那4名官差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逐一斬斃。
因此,留在北町奉行所內的其余官差并不知道,現在正有3名不速之客正在逐漸向他們靠近……
豐臣直接抬腳,將北町奉行所的大門踹開。
巨大的響聲,打破了周遭的寂靜。
在豐臣踹開大門的下一剎那,各自站在豐臣左右兩側的樓羅與高晴分別拔出了各自的武器。
樓羅重新反手拔出掛在后腰間的那柄沒有刀鐔的打刀。
高晴則拔出了插在自個左腰間的打刀。
在拔出各自的武器后,他們二人如兩根離弦之箭般,從不同的方向朝北町奉行所的內部沖去。
很快,怒喝與驚叫聲響徹北町奉行所的各個角落……
樓羅的出刀速度很快,凡是被他找上的官差往往連防御都來不及防御,便被一刀斬斃。
這極快的出刀速度,與他那魁梧的身形極不匹配。
高晴也是那種劍術風格和體型非常不匹配的那種類型。
他的身材比樓羅還要魁梧一些。
但他卻是那種“技巧型”的武士。
通過熟練的技巧來防御、閃避、反擊。
每次出刀,都一定能奪走一名官差的性命,每刀必中要害。
豐臣沒有出手。
他就這么邁著慢悠悠的步伐,緩緩地踏入北町奉行所,將剿滅北町奉行所內部的所有官差的任務交給了他的這2名部下。
“不愧是江戶的奉行所之一啊。”豐臣一邊打量著周圍,一邊用贊揚的口吻說道,“真是有夠氣派的。”
“你們是誰?!為何要襲擊奉行所?!”
就在豐臣在北町奉行所的某處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時,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一道怒喝。
豐臣將視線轉到前方。
看到一名年紀應該和他差不多,大概也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官差怒視著他。
這名官差拔刀在手,擺出中段架勢,刀尖直指豐臣。
這些負責維持治安的官差,在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隨便拔刀的。
就像現代的警察是不允許隨便拔出佩槍來開槍一樣。
負責維持治安的官差們,平常只被允許使用十手、刺又等捕具,只有獲得上級的許可后才可拔刀。
唯一的例外就是火付盜賊改。
火付盜賊改作為最特殊的治安機構,因平日里主要負責對付那些窮兇極惡的竊賊、縱火犯的緣故,所以火付盜賊改的官差們擁有自由拔刀的特權。
除了能自由拔刀之外,火付盜賊改的官差們所擁有的特權還有能使用各種普通官差都用不上的武器,比如:鐵炮。
現在是特殊情況——不明身份的惡賊突然攻入北町奉行所,見人就殺,所以這名年輕官差現在也顧不上什么“不可隨便拔刀”的規定了。
豐臣簡單地打量了一下這名年輕官差。
僅根據這名年輕官差的站姿與握刀手法,他就看出——這名年輕官差在劍術上還是有那么幾分造詣。怪不得不顧“不可隨便拔刀”的禁令,準備拔刀來抗敵。
“這里是江戶的北町奉行所!”年輕官差再次滿臉正氣、大義凌然地大喊道,“絕不容許你們這樣的賊人胡來!”
說罷,他持刀快步朝豐臣奔來。
“我并不討厭你這種渾身正氣的人。”
這句帶著幾分戲謔之色在內的話音落下后,豐臣悠然岔開腳,佇立不動。
滑步奔上來的年輕官差,在豐臣進到自己的最佳攻擊范圍后,不帶任何遲疑地揮刀向豐臣砍去。
他的這記斬擊,極具聲勢,一看便知是修習劍術多年,或是在劍術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的人才能揮出的斬擊。
但就是這么極具聲勢的一擊,卻被豐臣輕輕松松地閃了過去了。
豐臣迅速向右一站,便將年輕官差的這道斬擊躲開。
在躲開斬擊的下一瞬間,豐臣猛地抬起右手,搭在左腰間的那柄打刀的紫色刀柄上。
刀光一閃。
從鞘中彈出的打刀,劃過一條透著寒芒的弧線,斬開了年輕官差脖頸處的大動脈。
鮮血如噴泉般潑灑而出,噴濺在旁邊的木制墻壁上。
脖頸被斬開,這名年輕官差連發出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緩緩向前倒地了。
一擊斬殺這名年輕官差后,豐臣將手中的刀朝下重重一揮,灑去刀刃上所附著的鮮血后,收刀歸鞘。
然后如剛才那般,一邊慢悠悠地向奉行所的深處走去,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江戶北町奉行所的內部布置。
高晴:“豐臣大人。”
高晴和樓羅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回到了豐臣的跟前。
“如何?”豐臣朝自己的這2名部下問道,“都清剿干凈了嗎?”
“清剿干凈了。”高晴立即回道。
“很好。”豐臣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后扭頭看向旁邊的一堵墻。
這堵墻上什么也沒有。
既沒有寫著什么,也沒有掛著什么。
“就選這里好了。”
打量著身前的這面墻壁,豐臣的臉上流露出滿意之色。
“高晴。”
“在!”
“去拖一兩具官差的尸體過來。”豐臣從懷里掏出一根碩大的毛筆。
這根毛筆是嶄新的,一看便知是剛買來沒多久的毛筆。
“是!”
“樓羅,你就去外面警戒吧,如果有官府的支援來了,就立即通知我。”
“是。”
收到新任務后,樓羅的那顆帶著天蓋的腦袋輕輕地點了點,然后緩步朝外走去。
不遠處就有著一名剛剛才被高晴所殺的尸體,高晴迅速將這名官差的尸體拖了過來。
豐臣以這名官差的血作墨,用手中的這根剛買來沒多久的毛筆在身前的這面墻壁上涂寫著什么。
很快,豐臣便將自己想寫的東西,全數涂寫在了這面墻壁上。
“很好。”豐臣退后兩步,打量了幾遍自己在墻上所寫的東西后,露出開心的微笑,似乎是對自己所寫的東西非常滿意。
就在這時,樓羅快步地朝他這兒奔來。
“豐臣大人。”樓羅道,“官府的增援來了。”
“這么快?”豐臣挑了挑眉,眼中閃過幾分意外,“官差們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一點嘛。”
在豐臣他們殺進奉行所后,怒喝聲和慘叫聲便此起彼伏地響起,將官府的增援引過來是必然的。
只不過是快上一些或慢上一些的問題。
“現在天氣轉冷,我本還想將這個北町奉行所給燒了,讓江戶的百姓們暖暖身子呢。”
說罷,豐臣隨意地將手中的毛筆扔到一邊。
“既然幕府的官差們來了,那就算了。”
“反正最重要的這幅畫以及這行字已經完成了。”
豐臣將目光再次投到了身前的這面墻壁上。
準確點來說,是投到了他剛剛在這面墻壁上完成的涂鴉上。
“就用這副畫以及這行字來告訴幕府、告訴世人們。”
豐臣的嘴角緩緩上翹,露出一抹只有冷意的微笑。
“200年前的戰爭還沒結束呢。”
“高晴,樓羅。走了。”
說罷,豐臣轉身離開。
高晴和樓羅快步跟上。
“豐臣大人。”在快步跟上后,高晴詢問道,“我們接下來要繼續留在江戶嗎?”
“不了。”豐臣道,“再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我們離開琉球也有一段時間了。”
“也是時候該回去一趟了。”
說到這,豐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頓了頓。
隨后換上了半開玩笑的語氣朝身旁的高晴說道:
“話說回來——好久沒有聽到蝦夷地那邊的那些朋友的消息了呢。”
在說到“朋友”這個詞匯時,豐臣特地加重了語氣。
“之后隨便派個人去趟蝦夷地吧,給蝦夷地那邊的朋友們問聲好。”
半七郎是江戶南町奉行所的一名與力。
今夜正好輪到他值夜班。
前陣子因為舉行“御前試合”的緣故,吸引了不少浪人。
浪人數量的增加,讓江戶在那段時間不怎么太平。
時不時地就聽到某地有浪人在鬧事的消息。
現在“御前試合”已經結束,原本被“御前試合”給吸引來的浪人們也都慢慢離開。
隨著浪人們的離開,江戶的治安狀況也漸漸恢復到了“御前試合”舉辦前的狀況。
半七郎已經有足足2天沒有接到過有外地浪人鬧事的消息了。
就在半七郎原以為他今夜的值班仍然會在安定中度過時,一道急報突然傳到了正在南町奉行所坐鎮的他。
原本,因夜已深的緣故,半七郎還有點困倦。
但在收到這通急報后,他瞬間困意全無。
他所收到的這通急報內容是:有不明人士襲擊了北町奉行所。
剛聽到這通急報時,半七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襲擊商鋪、襲擊錢莊的急報,他聽多了。
但北町奉行所遇襲的急報,他此生第一次聽到。
再三確認了急報的內容后,半七郎連忙點齊了所有的人手,趕赴北町奉行所。
在遠遠看見躺在北町奉行所大門外的4名官差后,半七郎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往下墜了一下。
正躺在地上的4名官差的旁邊蹲著2名先他一步趕到現場的岡引,他們倆正沉著臉檢查躺在地上的這4名官差。
見半七郎來了,這2名岡引連忙站起來向半七郎鞠躬行禮。
江戶時代的警察系統從上到下分大番頭、與力、同心、岡引4級。
向與力行禮——這對身為最低級別的岡引們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宛如條件反射般的事情。
半七郎向這2名岡引擺了擺手,示意免禮后便立即沖他們問道:
“情況怎么樣?”
“這4人都死了。”這2人的其中一人瞥了眼躺在他腳邊的4名官差,“都是一擊斃命、要害中劍而亡,兇手的劍術很高。”
“其余人現在都在奉行所里面。”另外一人答道,“里面的情況似乎也不是很好。”
聽完這2名岡引的匯報,半七郎本來就已經很難看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些。
“辛苦你們了。”簡單地寬慰了這2名剛才向他匯報情況地岡引后,半七郎領著他剛剛帶過來的一眾部下,大步走進北町奉行所內。
沒走幾步,他便又看到了一具尸體……
在得知長官到來后,那些先半七郎一步抵達現場的官差們紛紛前來向半七郎匯報情況。
聽完部下們的匯報后,半七郎也算是對目前的案情有了些基本的了解。
首先——今夜負責留守北町奉行所的14名官差全部身亡。
而且全部都是被一擊斃命,說明兇手的劍術水平相當高超。
沒有目擊者。
第一報案者是住在附近的某名青年,他睡得正香甜時突然被自北町奉行所內傳出的慘叫聲響起。
他不敢靠近北町奉行所,所以選擇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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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官差,向他們報案。
值得注意的線索是有名住在附近的居民反映音樂有聽到尺八的音樂聲。
不過很可惜——因為這尺八的音樂聲很輕,所以他當時也沒有多留意,所以也沒有外出去看是誰在吹尺八。
就在半七郎默默聆聽著部下們的匯報時,一名岡引急急忙忙地朝他奔來。
“半七郎大人!請您過來一趟!在某面墻壁上發現了一幅很奇怪的畫,以及一行很奇怪的文字!”
“畫?文字?”半七郎皺緊眉頭,“帶我去!”
“是!”
這名岡引在前面領路,半七郎大步跟在后頭。
被一路帶到一處較偏僻的地方后,半七郎被面前的光景給驚得瞳孔一縮。
此地是北町奉行所內的偏僻地帶。
本應是一處不起眼的地方,卻因此地的某面墻壁上多了些東西而變得顯眼了起來。
墻壁上用血畫了一個大大的圖案。
如果是對歷史沒有什么了解的人,可能都認不出這圖案是什么,只覺得這圖案很漂亮。
半七郎是旗本武士家庭出身,受教育水平遠在普通的平民、武士之上。
所以半七郎一眼就認出了這副圖案是什么。
這是一個家紋。
而且是一個應該已經消失了近200年,同時以后應該也不該再出現的家紋……
“太閣桐……?”半七郎下意識地呢喃著,道出了這家紋地名字。
用鮮血繪制在墻壁上的家紋,正是應該已經消亡了200年的豐臣家的家紋——太閣桐。
在統一天下、建立了震古爍今的霸業后,天皇將“桐紋”下賜給了豐臣秀吉。
為了以示他們豐臣氏的尊貴,豐臣秀吉將天皇下賜給他的“桐紋”進行了小小的改造,改造出了一個全新的桐紋,然后將這個改造出來的新桐紋設為他們豐臣氏的家紋。
為了方便稱呼,人們將豐臣秀吉改造出來的新桐紋慣稱為“太閣桐”。
墻壁上,在這個由鮮血繪制而成的大大的“太閣桐”旁邊寫著一行字:
我等將報大坂合戰之仇
這行字和旁邊的那個“太閣桐”一樣,乃用鮮血描繪而成。
滴滴未干的鮮血順著墻壁流淌而下,讓這句話中的每個字都扭曲變形,看上去分外瘆人。
同時也讓這行字看上去像是在流著血淚一般。
半七郎怔怔地望著墻壁上的“太閣桐”與這句正在“流血淚”的話。
站在半七郎旁邊的一名同心此時朝半七郎疑惑道:
“與力大人,‘大坂合戰’是什么意思?”
這名同心雖然識字,但是不怎么懂歷史。
“……兩百年前,戰國時代末期的一場著名戰役。”
半七郎輕聲道。
“家康公發動大坂合戰,通過大坂冬之陣和大坂夏之陣這2場戰役將豐臣氏徹底夷滅……”
在跟自己的部下簡述完“大坂戰役”為何物后,半七郎感到冷汗開始從自己的身體各處冒出。
只因有個可怕的猜想從半七郎的腦海中浮現而出……
“豐臣的余孽……難道仍存活于世嗎……?”
半七郎感覺自己的嘴唇在微微發顫。
翌日——
早晨——
昨夜和源一他們足足喝到了深夜才終于罷休。
緒方自然是不出意外地喝到醉死。
除了源一還猶有余力之外,牧村他們也都喝得人事不省。
近藤因為喝得太多了,連把路走直都做不到,所以他昨夜在緒方他們這兒留夜了。
瓜生沒像近藤那樣像是一輩子沒喝過酒那樣猛喝酒,所以她昨夜一直到宴會結束了,都還處于清醒的狀態。
在宴會結束后,瓜生便回到了她在吉原的家。
就在剛才,緒方終于幽幽地醒了過來。
醒來后,腦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腦子也還算清醒。
據緒方猜測,這應該也是“生命力”帶給他的好處之一。
“生命力”的提高,讓緒方從酒醉狀態中恢復過來的速度也變快了起來。
旁邊阿町的床位是空的——應該是去準備早飯了吧。
這座房子里有廚房,最近這段時間基本都是由受傷較輕的阿町、間宮來負責準備所有人每日、每頓的膳食。
起床后,緒方先走到床邊,看了看現在的天色。
據緒方的估算,現在大概是早上的7點多。
確認了現在的時間后,緒方才出了房間,前往廚房,打算尋找阿町的身影。
在來到廚房后,果不其然,在廚房內見到了阿町忙活的身影。
跟阿町打了聲招呼后,緒方去簡單地洗漱了下,然后回到了房間。
回房后,緒方站在房間的中央,伸展了下身體,然后輕輕地摸了摸仍包裹著麻布,仍未痊愈的那幾條傷。
現在,緒方身上7成的麻布都已被拆掉,剩下的那幾條還沒完全好的傷,其恢復狀況也非常不錯,距離完全恢復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確認完今天的傷口也恢復得很好后,緒方偏轉過頭,看向擺在房間一角的刀架。
刀架上所掛著的刀,自然便是緒方的2柄佩刀:大釋天和大自在。
望著自己的兩柄佩刀,思量了會后,緒方快步向刀架走去,然后將大釋天拿下。
拔刀出鞘后,緒方擺出標準的中段架勢。
這陣子為了養傷,一直過著老爺爺般的生活,這是他自與不知火里一戰后第一次握刀。
感受著這熟悉的觸感,讓緒方有種安心感。
現在身體已經恢復地七七八八了,已可以揮劍,緒方決定在現在確認下因“不死毒”而增強的身體素質。
緒方雙目緊盯前方。
雙腳在榻榻米上踩實后,對準身前的空氣從上至下揮了一刀。
呼——!
足以讓普通人感覺頭皮發麻的破風聲響起。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聽到自己揮出的這破風聲后,緒方還是被小小地驚了一下。
在第二次吸收“不死毒”后,緒方的力量爆增到了20點。
力量的爆增,讓緒方現在揮刀的力道也提升了一大截。
緒方感覺自己現在就算只用單手,也能把一個大活人從頭頂劈到襠部。
“現在全天下,能穩勝我的人越來越少了啊。”
用半開玩笑的語氣這般嘟囔了一聲后,緒方拉出了自己的個人系統界面。
跟不知火里的一戰,讓緒方的榊原一刀流和無我二刀流雙雙升級,個人等級也提升了一級,算上之前所攢的一點技能點,緒方現在共有6點技能點。
這6點技能點該怎么花,緒方早就做好了計劃。
不過因為之前傷沒好、身體不能胡來,即使花掉這些技能點也不能第一時間檢驗升級后的武技的效果。
所以緒方就先將技能點的事暫時擱置著,等身體好得差不多后再將這些技能點用掉。
而現在就是把這些技能點都給用掉的大好時機。
首先——緒方先將他的“墊步”升級了。
叮!消耗4點技能點,無我二刀流武技·墊步,晉級為“大師級”技能
目前剩余技能點:2點
待系統音落下后,緒方深吸了口氣,然后假想著身前有個敵人正對他發動攻擊。
面對他幻想出來的這些攻擊,緒方滑動雙腳,使用著“墊步”將這一道道攻擊給避開。
在用出“墊步”那一剎那,緒方便立即感受到了“墊步”的變化。
舉個形象點的例子的話,緒方現在的“墊步”,和之前相比就像在腳底涂了潤滑油一般。
閃躲的速度更快。
同時對閃避距離的把握也更加地精準。
所費的體力也更小了。
確認完“墊步”的變化后,緒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再次拉開了自己的系統界面。
緒方將剩余的2點技能點中的其中1點用來解鎖了“星落”。
星落——在無我二刀流升級到11段后,解鎖出來的新劍技。
同時也是最后一個劍技。
威力強大的13連斬——這算是無我二刀流的奧義了。
叮!消耗1點技能點,解鎖無我二刀流武技·星落!
目前剩余技能點:1點
最后的這1點技能點,緒方暫時還沒想好用到哪去,于是決定暫時先將他存起來。
這道提示緒方“星落”已解鎖的系統音落下后,緒方檢查了遍自己的個人狀態:
姓名:緒方逸勢
目前個人等級:LV34(480/5200
個人屬性:
力量:20
敏捷:18
反射神經:15
體力:21
生命力:36
技能:
榊原一刀流等級:12段(905/9000)
無我二刀流等級:11段(1300/12000)
不知火流忍術等級:6段(3210/4500)
剩余技能點:1點
榊原一刀流(12段):
登樓:中級
水落:高級
鳥刺:大師級
龍尾:高級
無我二刀流(11段):
墊步:高級
刃返:大師級
流轉:大師級
源之呼吸:宗師級
雷切:初級
蟬雨:初級
星落:初級
不知火流忍術(6段):
不知火流潛行術:中級
不知火流柔術:高級
不知火流屏息術:(未解鎖)
緒方現在的個人狀態,只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
劍術上的造詣自不必說,徒手格斗上有“高級”的不知火流柔術。
潛入技能有“中級”的不知火流潛行術。
遠攻、偷襲的話有左輪手槍這個大殺器。
更何況緒方還有他的最強底牌:無我境界。
緒方感覺目前全天下能穩勝他的人應該不多了——當然,前提是對手所用的武器是徒手或冷兵器,而不是使用火槍或火炮等物。
就在緒方正準備拔出大自在來試驗下新解鎖的“星落”時,房門被突然拉開。
拉開房門的阿町見著正握著大釋天的緒方后挑了挑眉:
“你在干什么?”
緒方訕笑了下:“沒什么,只是普通地鍛煉下身體而已。”
“在身體還沒完全好之前,不要隨便亂動啊。”阿町沒好氣地訓斥了緒方一句后,接著道,“早飯做好了,來吃早飯吧。”
“好。”
緒方將大釋天放回刀架,跟阿町一前一后地出了房間。
剛出房間,阿町便向緒方突然問道:
“今天有什么打算嗎?”
緒方沉吟了片刻:
“我們再過幾天就要離開江戶了。”
“所以……我打算趁著今日天氣不錯,去見見江戶的某些人,然后和他們好好道別。”
“某些人?誰啊?”阿町問。
“既有官府的人,也有……身份較復雜的人。”
說到這,緒方不由自主地露出無奈的笑。
“現在仔細一想,我在不知不覺中,也成了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