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團長他們都走了,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送走李大團長跟楚云飛等眾人之后,孫德勝滿臉興奮的看著楊銳,開口問道。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楊銳跟他說的,要去干一票大的這件事情,想到這件事情,他就熱血沸騰,恨不得楊銳現在就帶著他們去發財。
“兄弟們昨天晚上都沒有怎么休息好,讓大家先休息好,后面的事情,等兄弟們都養足精神之后再說吧!”
楊銳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狐貍,又怎么可能猜不出孫德勝心中的想法。
“黑牛,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帶著兄弟們去發財?”
孫德勝的騎兵連,畢竟是獨立團的團直屬連,他不可能隨時帶著騎兵連跟楊銳一起的,他有些擔心,時間拖久了,沒有機會跟著楊銳一起去干楊銳說的那一票大的。
為了防止不錯過楊銳的發財想到,于是,孫德勝猶豫了一下之后,開口問道。
楊銳眼里閃過一抹戲謔之色,開口道:“這個還得再等幾天,等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之后,再行動不遲,這叫著——謀定而后動。”
“唉!”孫德勝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黑牛,我可跟你說好,你行動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們騎兵連,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
孫德勝雖說是個粗人,卻也知道,楊銳說的沒毛病,他很清楚,想要做好一件事情,事先必須要做充足的準備。
山西,太原,筱冢義男的司令部。
“咚咚咚!咚咚咚!……”
筱冢義男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筱冢義男的眼里閃過一抹不悅之色,對著門口沉聲道:“進來!”
“吱呀!”
隨著筱冢義男的話音落下,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無比狼狽的藤田武三郎一臉驚慌的走了進來。
看到走進來的人是藤田武三郎,筱冢義男的山里閃過一抹驚詫之色,在他想來,被他當作炮灰的藤田武三郎,應該在兩天之前就是在了大王村一帶。
筱冢義男看了一眼狼狽無比的藤田武三郎,不等藤田武三郎開口,就率先開口問道:“藤田君,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個被筱冢義男視為已經是了的家伙,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還是讓他有些驚喜的。
“報告將軍閣下,我剛剛回來,就過來找你了。”藤田武三郎直接開口答道。
不要筱冢義男會趕到意外,就是藤田武三郎直接本人,都沒有想到,楊銳那尊煞神會放他回來。
“你的辛苦了,你有什么事情嗎?”按理來說,藤田武三郎只是一個中佐,是沒有資格直接來見他的,就算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像他匯報,也的經過其他人轉達。
“報告將軍閣下,黑牛讓我把這封信叫給你,他說要你親自查看,還特意交待我,一定要親手把心叫到你的手里。”
藤田武三郎快速的從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一封信,遞給筱冢義男,并開口道。
“啪!”
筱冢義男本以為,藤田武三郎是自己逃回來,聽到藤田武三郎的話,他頓時就怒了,他沒有伸手去接藤田武三郎遞過來的信,而是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藤田武三郎的臉上。
“八嘎!你的什么時候變成了土八路的交通員,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筱冢義男伸出食指指著被抽的鼻血噴濺的藤田武三郎,怒吼道。
“哈依!報告將軍閣下,那個該死的黑牛說,這封信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非常非常的重要,我這才同意他把信帶回來的!”
滿臉惶恐的藤田武三郎,猛的底下了腦袋,低聲道。
的確,楊銳把信交給他的時候,是這樣對他說的。
他原本還很慶幸,能夠活著回來,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筱冢義男連信都還沒有看,就直接發火了。
“吶呢?”
筱冢義男想不出來,黑牛這個家伙為什么要給他寫信,還說信的內容對小鬼子非常的重要。
“哈依!黑牛在把心交給我的時候,的確是這么跟我說的。”藤田武三郎顧不得去擦拭一下鼻孔里流出來的鼻血,再次朝著筱冢義男猛的一點頭,開口答道。
“嗯!”筱冢義男強壓住還沒有發泄完的怒火,伸手接著藤田武三郎手里的信,隨手放在辦公桌上之后,這才看著目光不善的看著藤田武三郎,接著問道:“藤田君,你跟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事情?”
“哈依!報告將軍閣下,事情是這樣的……。”
藤田武三郎把筱冢義男帶人離開之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筱冢義男匯報了一下,當然,這其中自然是要多多的夸獎一下他是如何如何的英勇作戰,最后終究因為寡不敵眾,這才被俘。
“八嘎,該死的土八路,真是太可惡了,他們居然來拿我們那些陣亡的勇士遺體都不放過,該死的,……”
筱冢義男從藤田武三郎口中知道,楊銳為了報復他們,居然要把那些被八路軍獨立團跟晉綏軍358團擊斃的小鬼子尸體,全部剁碎了喂狗,氣得是咬牙切齒。
“將軍閣下,該死的黑牛還說,他遲早有一天,要把你腦袋也剁下來,還說,要用你的……”
其實,這句話,楊銳并沒有說,藤田武三郎是為了把筱冢義男的注意力與怒火前部轉移到楊銳的身上去,這才故意這么添油加醋的。
“說,該死的黑牛還說了什么?”
見到藤田武三郎話說到一半之后,就停了下來,他盯著藤田武三郎,咬牙切齒的沉聲問道。
“黑牛說,說要把將軍閣下你的尸體多碎了喂野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要把你的腦袋用來當球踢。讓我告訴你,叫你把脖子洗干凈,等著他!”
藤田武三郎見到筱冢義男的注意力果然因為自己的話,轉移道了楊銳的身上,心里是一陣的竊喜,他用眼角的余光掃了筱冢義男一眼,這才繼續瞎編道。
“八嘎,該死的黑牛,我一定要把你腦袋剁下來,掛在太原城的城門上,將你尸體剁碎了為狼狗!”
筱冢義男聽到藤田武三郎的話,一股滔天的殺意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沉聲道。
“將軍閣下,要是沒有事情,那我先走了!”
見到筱冢義男的注意力,已經轉移道了楊銳的身上,他忙開口道。
其實,在來見筱冢義男之前,藤田武三郎就已經想到,打了一場大敗仗的筱冢義男,心情肯定不會美麗的。
如果不是為了把楊銳交給他的信,遞到筱冢義男的手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來見筱冢義男的。
如今,事情已經辦完,藤田武三郎自然是想要馬上離開的,免得再被激怒的筱冢義男狠狠的教訓。
甚至,他都顧不得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滾!”
筱冢義男等了一眼全身發抖的藤田武三郎,吐出了一個字。
“哈依!”
從筱冢義男口里吐出的這個“滾”字,聽在藤田武三郎的耳中,他感覺簡直就是他這輩子聽到的嘴好聽的一個字。
他連忙回答一聲,小心翼翼的退出了筱冢義男所在的房間。
直到退出房間,伸手把房門關上,藤田武三郎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嗤啦!”
藤田武三郎退出房間之后,筱冢義男拿起被他放在桌子上的信,“嗤啦”一聲撕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打開看了起來。
“狗日的筱冢義男:
你好!老子是八路軍129師386旅的楊銳,外號黑牛。
今天給你寫信,是想要提前讓你做好準備,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凈,等著老子來取。你這次帶著手下的那群小鬼子來攻打我們獨立團,徹底的激怒了老子,你必須要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
相比,藤田武三郎那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已經告訴了你,老子是怎么處理你手下的那些被我們擊斃的小鬼子的尸體了吧
老子告訴你,老子這么做,完全就是為報復你們。
身為軍人,藤田武三郎那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居然為了拖住老子的追擊,抓大王村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用老百姓的性命來威脅老子,還殘殺了幾名無辜的村民。
他必須要為他們做過的那些事情負責,得到應有的懲罰!
在這里,老子祝賀你成功的從老子的手里逃了回去,不過,這次是你狗日的運氣好,要是有下次的話,你狗日的是不會再有這么好的運氣。
對了,老子知道你心里肯定有火,以你們睚眥必報的性格,成功的逃回去之后,你們不敢再來找老子,肯定會想到用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來發泄你們心中的怒火。
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你要是真的敢那么做的話,老子一定會把你還有你手下的那些畜生不如的小鬼子,全部一個一個的擊殺掉,把所有小鬼子的腦袋全部剁下來,還要把所有的尸體剁碎了喂野狗。
你不用懷疑老子說的話,老子是一個言必行,行必果的人!
如果你還算是一個軍人的話,那就帶著你手的小鬼子跟老子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你肯定會很想知道,老子會在時候來去你的狗頭,這個問題,你自己慢慢的去想吧?
最后,在警告你一次,最好不要為難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不然,后果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嚴重。
獨立團,黑牛!”
“八嘎,該死的黑牛,八嘎!”
筱冢義男看完楊銳寫給他的心,剛剛壓制下去的怒火,騰的一下,有冒了出來,這一刻,他恨不得,把楊銳這個家伙千刀萬剮!
“咚咚咚!咚咚咚!……”
房間的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敲響。
“進來!”
筱冢義男看著門口方向,沉聲道。
“吱呀!”
房間的門,被推開,山本一木快步走了進來,滿臉興奮的看著臉色陰沉如水的的筱冢義男,開口道:“將軍閣下,我已經帶人抓回來1000多名該死的支那村民,那些抓回來的支那村民就在外面。”
楊銳的預料的一點都沒有錯,筱冢義男在獨立團手里吃了虧,逃回太原城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報復,狠狠的報復。
當然,筱冢義男是不敢去找獨立團報復的,于是,就想到用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來報復。
筱冢義男跟山本一木這兩個喪心病狂的狗東西,甚至想過要在太原城再度重現南京慘案。
只不過,后來放棄了這么一個瘋狂的報復計劃,只打算抓幾千個老百姓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這不,山本一木這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今天一大早就帶著手下的小鬼子去抓老百姓,為了維護太原城的安定,他并沒有在太原城抓老百姓,而是去了太原城附近的村子。
“山本君,報復的事情,先不忙,你看看這個。”筱冢義男把手里的信遞向了山本一木,有些沮喪的道。
筱冢義男也搞不懂,為什么他在看過楊銳寫給他的威脅信之后,心底深處居然想要放棄報復計劃。
按照他的性格,一封威脅信,是不可能對他產生任何影響的。
(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楊銳突然之間解鎖了恐嚇技能,解鎖了恐嚇技能的楊銳,寫出的威脅信,自然是具有恐嚇性的。)
山本一木是一個詞語察言觀色的家伙,他已經看出了筱冢義男的內心發生了改變,他很好奇,筱冢義男為什么會變化的如此之快。
他接過筱冢義男遞過來的信,開始看了起來。
“八嘎,該死的黑牛,又是這個該死的黑牛。”快速看完楊銳寫給筱冢義男的威脅信,山本一木的眼里閃過一抹怒色。
“將軍閣下,我們還要繼續事情定好的報復計劃嗎?”
這一刻,山本一木的內心也有些動搖了,他抬起看著筱冢義男,開口問道。
“唉!”筱冢義男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算了,你把那些抓來的支那村民全部都放了吧。”
“哈依!”
山本一木回答一聲,轉身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