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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徹底醒悟過來的時候,安不凡早已經是消失在荒殿的虛空之中了。
“掌教,這怎么辦?”
“這大荒蕪碑落入了林動的手里,這就相當于荒殿從今天開始便就徹底的斷了傳承啊!”
“未來想要有荒殿弟子想要參悟那什么大荒蕪經就只能找林動了。”應玄子身旁一藍袍老者這個時候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
這藍袍老者所關系的事情,自然也是應玄子所關心的事情。
這若是道宗的長老弟子成為了這不荒蕪碑的主人,他們說什么也會很開森。
斷不會這般的苦惱。
但成為大荒蕪碑的人乃是一個潛在威脅的安不凡,這個整個道宗上下都還警惕小心的存在。
他卻是如何一高興不起來。
并不是他氣量小。
而是這個安不凡真的是一個不確定的潛在因素。
他是真的放心不下啊,
“哎…”
應玄子長長嘆了一口氣的道:“看來要去找他好好的聊聊了。”
安不凡院落。
應玄子帶著塵真,悟道這兩位荒殿的殿主來到了安不凡的院落之中。
“稀客啊!”
安不凡看著到來的應玄子,塵真,悟道三人露出笑意。
應玄子對著安不凡拱了拱手道:“林長老。”
“打擾了。”
塵真和悟道也是對著安不凡拱了拱手,客氣道:“林長老。”
“掌教和兩位殿主來我這里不是為了看我吧?”安不凡一臉笑意的說道。
應玄子:“……”
應玄子聞言,不由愣在原地。
他們怎么會來找他,難道他就沒有一點數嗎?
白天發生的事情他就忘得那么的快?
不管安不凡是真的忘記了?
還是假裝忘記了。
反正他們是不可能忘記的。
自己道宗荒殿的鎮殿之寶,傳承之物落在了的手里。
應玄子醒悟過來,笑著道:“林長老說得不錯。”
“我們而來,乃是為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哦!”
安不凡聞言,露出恍然之色的道:“你們是來感謝我的吧?”
“不用謝。”
“區區小事,根本就不足掛齒。”
“何況,我現在是道宗之人,自然是要將道宗的潛在威脅給除掉。”
應玄子,塵真,悟道三人聞之,不由愣住了。
這哪里跟哪里?
他們怎么就聽不懂安不凡所說的呢?
感謝?
他們需要感謝什么?
感謝他成為大荒蕪碑的主人嗎?
他們來又不是來說這事的。
應玄子開口解釋的道:“我想林長老誤會了。”
“誤會?”
安不凡疑惑的道:“不知道掌教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過來不是為了感謝我嗎?”
“這…”
應玄子聞言。
心中想罵娘。
你這是真傻?還是在給我裝傻。
我來這里是干嘛的?
我就不相信你不會不知道。
安不凡有些裝傻。
他就只能陪著他演下去。
應玄子微微一笑的道:“我們是過來和林長老商量如何處置大荒蕪碑的事情的。”
“大荒蕪碑?”
安不凡依舊裝傻充愣的道:“這是你們不用擔心,大荒蕪碑如今認我做主人了。有我在他很安全。”
“麻蛋…”
應玄子聽之,心中忍不住的罵道。
他要說的是這個嗎?
是這個嗎?
根本就不是。
“這裝傻充愣是不是也要有一個限度呢?”
“草…”
應玄子心中這般的想到。
他告誡自己,深呼吸冷靜。
把罵娘的沖動壓了下來。
依舊一臉笑意的看向了安不凡道:“林長老,我說的不是這個。”
安不凡疑惑道:“那掌教想要說那個?”
應玄子此時多么的想要一巴掌拍向安不凡。
告訴他。
特么的裝傻充愣,也是要有一個限度的。
你這樣子。
我很生氣。
但想到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如安不凡。
應玄子只能忍了下來。
誰叫安不凡比他強了。
他打不過他。
面對他的裝傻充愣,他也假裝不知道,只能盡量的配合。
當真的應了那句。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在努力的配合。
只能希望這最后的結果前往不要讓他失望啊!
不然。
他就知道是上門找不快了。
應玄子依舊一臉陪笑的道:“林長老,不瞞你說。”
“這大荒蕪碑乃是荒殿的鎮殿之寶,大荒蕪碑之中的大荒蕪經更是荒殿的立足之本。”
“我希望,林長老能夠為了道宗的未來發展將這大荒蕪碑交還回來。”
應玄子一氣呵成,中間并沒有多少停頓的地方。
說完之后,應玄子看向了安不凡充滿著期待。
塵真和悟道這兩位荒殿的殿主也是如此。
看向安不凡的目光之中充滿著期待。
等待著安不凡的回答。
至于搶?
從安不凡的手里搶?
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們若是有那個實力。
還會讓安不凡這個不定時的炸彈,留在道宗嗎?
根本就不會。
所以。
他們能夠做的就是期待安不凡能夠將這個大荒蕪碑還回來。
至于他不還。
他們能有什么辦法?
很遺憾。
他們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辦法。
在應玄子,塵真,悟道三人期待的目光之中。
安不凡搖搖頭緩緩的開口道:“掌教,兩位殿主,抱歉了。我拒絕。”
他來道宗。
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大荒蕪碑的。
如今大荒蕪碑到手了。
還想要他吐出來?
根本就不可能。
他安不凡吃下去的東西,還想讓他吐出來?
根本就不可能。
反正他是不可能吐出來。
“這…”
應玄子,塵真,悟道聞言,愣住原地。
說真的。
他們想過安不凡會拒絕。
但是他們并沒有想出應對的辦法。
如今。
安不凡拒絕了他們。
讓的他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應玄子清醒過來,道:“林長老,要不仔細考慮一下。”
“這大荒蕪碑對我道宗來說意義重大啊!”
安不凡堅定搖搖頭道:“不可能。掌教這大荒蕪碑我要定了。”
“我加入道宗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這大荒蕪碑。”
“而且據我所知,這大荒蕪碑并不屬于道宗吧?”
“道宗只是守護了這大荒蕪碑上千年罷了。”
“如何這大荒蕪碑認我為主,那我自然便就是這大荒蕪碑的主人。”
“而它也的確應該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