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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無夜看來,還是留著韓王安這個“死胖子”要好一點,等到秦國大軍真的要攻打韓國的話。
自己守不住,帶著韓王安的腦袋投降不香嗎?
正是如此。
所以。
在姬無夜看來。
自己必須留下這韓王安的次小命。
韓王安這個廢物的小命不值錢,但是他姬無夜的命可還是值錢的,關鍵時刻還得要靠韓王安續命來著。
姬無夜松開緊握拳頭,臉色逐漸的恢復,道:“大王恕罪。”
“嗯?”
姬無夜的話,讓得大殿之中許多大臣的臉色都是為之一愣,這姬無夜什么情況?
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好說話呢?
這什么鬼?
按照姬無夜把狂躁的性格,韓王安應該“死定了”才是,沒想到姬無夜既然忍了下來。
還主動的認錯了,這多么的不容易。
太陽仿佛從西邊出來了那么神奇,讓他為之驚訝。
不僅大臣驚訝。
為了“爽”的韓王安,在破口大罵姬無夜的時候,他已經是最好和姬無夜同歸于盡的想法了。
沒想到。
他“爽”了。
姬無夜既然服軟了,當真是難得啊!
一時“罵”,一時“爽”。
一直罵?那是是不是一直爽呢?
這個念頭浮現在了韓王安的腦袋之中,反正想到現在韓國的情況,韓王安不由舉繼續罵道:“恕罪,你這個廢物,本王那么的器重你。你是韓國的大將軍,位高望重,權傾朝野。本王對你是何種的縱容,沒想到…”
“沒想到關鍵時刻你姬無夜和豬一般都操作讓得寡人傻了眼,三天。”
“僅僅三天,了秦國大軍已經是攻道新鄭來了,而你這個廢物還在府里玩女人,你好意思不?”
姬無夜臉色再次瞬間難看,直視著韓王安。拳頭緊握了起來,身上的氣勢凌厲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殺意。
僅僅只是一眼,原本想要一直爽下去的韓王安不由退后了一步,油膩的臉上有些驚恐,連忙的閉上了眼睛。
原本。
韓王安都已經是做好了和姬無夜“同歸于盡”的想法,如今與姬無夜那要殺人辦的眼神對視。
他瞬間就慫了。
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啊!
他還是先退一步,忍一下,舉行準備吧!
畢竟。
他已經是一個老同志了,一身肥膘根本就不可能是大將軍姬無夜的對手。
韓王安拂袖,冷哼一聲,道:“大將軍,你耗子尾汁。”
旋即就不在去管姬無夜了,也不敢在繼續去看姬無夜那要殺人般的目光,凌厲的氣勢。
他怕自己最后忍不住,嚇尿了。還是不要看,就要他看不見,就當做姬無夜不存在。
他依舊是高貴的韓王。
韓王安看向了張開地懟完了姬無夜心中甚爽他看見了張開地道:“張開地。”
“臣在。”
張開地站了出來。
姬無夜都沒有逃得掉被吊的命運,他又何嘗逃得掉呢?
“姬無夜是一個廢物你特么也是一個垃圾你去一趟秦國,秦國的大軍來了。你去游說五國般救兵好了,整個韓國沒有了。寡人九十九的韓國就這般的沒了。虧你還是韓國的相國我看你就是一個垃圾。”韓王安罵罵咧咧的道。
別說。
一時罵人一時爽。
一直罵人一直爽。
仿佛是打開了什么“新天地”般原來世間還有怎么爽的事情。
張開地低著腦袋沒有說話,他心里哭啊!
他原本是準備去般救兵的。
但是…
離開韓國新鄭之后,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黑云籠罩了整個韓國,無數強悍的天罰雷霆落下秦國黑壓壓的大軍勢如破竹般的攻下了韓國的一寸寸領土。
看見如此模樣。
張開地忍不住的想到秦王安不凡在秦國對著所說的話:“韓使聽見了沒?這轟鳴的雷聲,便就是終結韓國的雷霆。”
那個時候他還不置可否,嗤之以鼻。
當看見。
無數的雷霆落下幫助秦軍攻打韓國的時候,他悟了。
他終于是醒悟了過來。
原來。
這真的是“終結韓國的雷霆”。
本是要搬救兵的他沒有遲疑,連忙調轉馬頭騎上了斗帝強者都不曾擁有的馬匹,飛快的朝著新鄭跑了回去。
秦國大軍如同是洪荒猛獸般的而來韓國都快盡數的納入了秦國的領土。
這個時候。
哪怕他真的在三十萬秦軍“殺”出一條血路,等到他前往最近的一個楚國的時候毫無疑問的韓國必滅。
被滅了韓國會有人出兵來救他們嗎?
利益都沒有了。
還指望其他國家救韓國,不現實。
任何的合作都是有利益的合作。
沒有利益的合作完全就是扯淡。
所以。
在得知出去搬救兵無妄的張開地沒有遲疑連忙的跑了回來,他怕自己跑慢的,估計就要在秦國鐵騎之下淪為亡魂了。
不過。
他屁股之下的乃是寶馬,這馬可是傳說之中,斗者蕭炎騎上之后,斗圣,斗帝強者都追不上的“汗血寶馬”的后代。
逃回來的張開地沒有遲疑,連忙進入了韓國王宮,將如今韓國的局勢告訴韓王安。
韓王安那個時候都還還在床榻之上躺著,還有姬無夜也是一樣,都在紗帳之上征戰四方。
張開地心中也是苦了。
有一個傻逼玩意的大王,還有一個只知道窩里頭的搭檔,哪怕他在聰明,有無盡的智慧,最終也改變不了,被這兩個白癡得拖累。
逐漸臉色難看的姬無夜尤其是在聽見韓王安又罵他廢物的時候他多么的想要沖上去一拳打死他。
讓他知道自己叫做“憤怒的鐵拳”,讓他知道他姬無夜可是權傾朝野,一個傀儡安敢如此放肆?
可后來聽見他懟張開地的時候,原本想要打死韓王安的姬無夜逐漸的松開了拳頭。
原來。
不止懟他一個人啊!
不知道為何心中還有點美滋滋的。
同時。
他也決定了,繼續留著韓王安的狗命吧。
反正。
都是一個傀儡罷了,繼續留著他,他又能翻起來怎樣的浪花呢?
張開地低著腦袋道:“臣有罪。”
韓王安似乎也是罵累了般,開始有些喘了,喘著粗氣做了下來,果然。
這一看就知道這是后遺癥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