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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張開地雖然現在疑惑不解,但是蒙武如今把路讓開,那么這就是他愿意看見的。
張開地對著蒙武微微抱拳的道:“多謝大將軍了。”
蒙武擺了擺手道:“我不過就是奉命行事而已!”
“張相國既然要前往咸陽,還是早些上路吧!可不要讓我王等久了。”
說到最后的時候,蒙武還不忘催促。
和之前強勢阻止的他,判若兩人。
仿佛被打開了任督二脈般。
一切都想通了。
“多謝大將軍。”張開地抱拳感謝。
同樣的。
也是連忙的招呼著身后的車隊前行。
蒙武的提醒。
讓得醒悟。
他的時間可是刻不容緩,身上可是身肩一國的希望,他可不能耽誤啊!
他若是耽誤了。
秦王那善變的家伙,說不定還會耍什么手段。
所以。
不能耽誤。
要盡快的趕往秦國咸陽才是。
以張開地為首,后面的馬車緩緩的跟上,朝著遠去而去。
期間。
以并沒有出什么意外。
原本還擔心蒙武會不會耍花招的張開地不由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新鄭城墻之上。
白亦非看著逐漸遠去的張開地的車隊,原本壓在心中的石頭也是徹底的落了下來。
只要張開地能夠前往咸陽,那么接下來韓國便就會徹底的保住了。
雖然最后依舊是改變不了,被滅的腳步。
但是。
能夠拖住一時,便就拖一時。
未來乃是有著很大的可能性。
現在看似秦國勢大,有著一統整個神州,滅六國之勢,但是未來充滿了未知。
既然是未知。
那么自然便就有無限的可能性。
只要韓國如今能夠續命,哪怕只剩下一城之地,四面八方皆是敵又如何?
未來之事,誰又說得準呢?
白亦非收回目光,背負雙手離開的城墻之上。
接下來
韓國新鄭之地,不會有戰火發生了。
“大將軍。”少年來到了蒙武的面前。
少年眼神之中略帶疑惑。
想不明白之前那么強勢的大將軍,怎么突然之間,便就改變的主意了呢?
這一點點的征兆都沒有。
如果。
非要說有征兆的話,?
那么就只能是自言自語的“魔怔”了。
正是因為魔怔之后。
原本強勢的大將軍突然改變了主意。
“蒙恬,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你只要知道這是王上的意思就是了。”蒙武在少年準備開口之時,便就率先回答了他。
知子莫若父。
這少年不是其他。
正是他的兒子。
大兒子。
蒙恬。
如今在軍中鍛煉。
“是。”
蒙恬心中的疑惑依舊是沒有得到解釋,但是自己的父親,大將軍都這樣子說了,那么他也就只能沉默了。
將疑慮都壓在心里。
“蒙恬你帶上一群士兵,去保護張開地他們,要讓他們平安的入咸陽。”蒙武想到了什么,看著蒙恬命令道。
“是。”
蒙恬沒有猶豫,連忙點頭。
軍人的使命,那就是服從。
絕對都服從。
對著身后一群士兵揮了揮手道:“走。”
以蒙恬為首,差不多有著千人左右的士兵跟在了蒙恬的身后。
快速的跟上了張開地等人。
充當他們的護衛。
三天后。
張開地等人來到了咸陽。
次日。
張開地便就來到了朝堂之上。
來到這朝堂之上。
張開地有些恍惚。
上一次來到這里,乃是前不久之前。
期間。
沒有一個月。
上一次到來的時候,他是以韓國使臣的身份來的。
來恭賀秦王安不凡登基為王的,帶著韓國君王韓王安最真誠的祝福而來的。
而現在。
他依舊是以韓國使臣身份。
但是卻是以敗國之臣的身份而來。
接下來韓國能不能再次續命,能不能保持新鄭之地,茍延殘喘便就看今天了。
可以說。
這一次他的任務重大。
想到韓國的生死存亡就壓在自己的身上,張開地心中沉重無比,老臉之上也是滿是凝重布滿。
他明白。
韓國是生?
還是死?
就看今天。
就看今朝。
就看他了。
他若是完成不了任務。
新鄭。
勢必城破。
血流成河。
尸橫遍野。
韓國。
徹底的從歷史之上消失,而他張開地也將成為孤魂野鬼,亡國之人。
不僅是他。
許多的韓國之人亦是如此。
所以。
這一次。
這一次的“談判”,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如今的韓國。
已經是經不起失敗了。
一旦失敗。
那么便就是徹底的亡國了。
站在朝堂之中,張開地心情凝重,復雜。
靜靜的等待著秦王安不凡的到來。
“大王到。”
隨著宦官的聲音響起。
秦王安不凡緩緩的走了出來,最終坐在了王座之上。
“見過大王,大王萬歲。”
“嗯。”
“外臣張開地,見過秦王,秦王萬歲。”張開地跪下了下來,對著秦王安不凡行跪拜之禮。
“免禮吧!”
秦王安不凡擺了擺手。
“謝秦王。”
張開地連忙謝道。
老臉之上一臉的笑容。
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
張開地學聰明了。
滿臉的笑容,本就皺巴巴的老臉之上,更是爬滿了皺紋。
“嗯?”
“韓使,一段時間不見,臉上的笑容到了多了許多了。”秦王安不凡笑著說道。
不待張開地說話。
旋即話鋒一轉的道:“韓使這笑容就有些過分了啊!本王派兵攻打韓國。”
“短短數天的時間,有著天罰雷霆相助。攻占了韓國九十九的領土,只留下韓國都城,新鄭一城。”
“韓國幾乎算是滅國的存在了。”
“韓使作為韓國相國,韓國遭逢如此大難,韓使既然還能笑得如此的開森,燦爛。”
“韓使也是非常人,讓得寡人為之佩服,敬仰。”
話落。
對著張開地豎起了大拇指,一副雙擊六六六,很牛掰的樣子。
“我…”
韓王安聞言。
心中苦啊!
他如何聽不出來,這是秦王安不凡對于他的諷刺。
他笑是他的錯。
不笑也是他的錯。
這秦王安不凡當真是難伺候。
他太難了。
突然間。
他發現。
自己這一次再次出使秦國又是一個錯誤。
不該來的。
來就是找不痛快。
他韓國除了他張開地之外,根本就無人可用。
除了他,沒有誰能夠擔此大任了。
除了他張開地之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