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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摩尼道了一聲佛號,看著懵逼的滿天仙佛道:“這便就是燃燈古佛的大智慧所在。”
觀音道:“我佛,我等愚笨,不能理解古佛的大智慧,還請我佛講解一二。”
“還請我佛講解一二。”
其余的仙佛也是附和的道。
燃燈古佛的大智慧,他們若是能夠窺視一二,那么對他們所修煉的佛法將會有大大的好處。
“善!”
釋迦摩尼點了點頭,本以為觀音和這滿天的仙佛已經悟得古佛的大智慧了,沒想到,他還是太過高看他們了。
果然。
除了自己之外。
根本就沒有人懂燃燈古佛此舉。
他釋迦摩尼果然才是整個佛門最聰明的人,沒有之一。
心中一番自得之后,釋迦摩尼也是繼續緩緩開口道:“諸位,可知燃燈古佛的境界如何?”
眾佛一臉懵逼。
他們要聽的是燃燈古佛的“大智慧”,怎么佛祖現在又開始說起燃燈古佛的實力境界了?
這和燃燈古佛的大智慧有什么關系嗎?
觀音率先從茫然之中醒悟,道:“回稟我佛,燃燈古佛的實力乃是太乙金仙巔峰之境,距離無上大羅之境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善!”
釋迦摩尼聞言,不由點了點頭。
果然。
佛門眾人之中,就只有觀音的悟性尚佳,這不在場仙佛都還處于呆滯之中,唯有觀音率先的醒悟了過來。
并且回答了他的話。
不愧是他看好的人。
不錯。
釋迦摩尼繼續開口詢問道:“觀音大士,可知那東方的玉帝實力又是幾許?”
“嗯?”
觀音心中有著一句“mmp”的,這哪里跟哪里?這探討的“大智慧”,為何現在越跑越偏了呢?
想不明白。
很是懵逼。
心中雖有萬千的疑惑,但觀音還是如實答道:“回稟我佛,那東方天庭的玉帝就只有金仙之境。”
“嗯。”
釋迦摩尼很是滿意觀音的回答,點了點頭道:“不錯,那東方的玉帝,就只有金仙之境。”
“觀音大士不會真的覺得太乙金仙境界的燃燈古佛打不贏只有區區金仙之境的東方玉帝吧?”
“這…”
觀音聞言,沉默了,不僅是觀音沉默,大殿之中的眾多仙佛在聽見釋迦摩尼這話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作為太乙金仙境界的燃燈古佛會不是東方天庭玉帝的對手?
那玉帝不過就是金仙之境。
在場有著許多的仙佛都能隨手就鎮壓他。
燃燈古佛會鎮壓不了這東方天庭的玉帝?
開玩笑吧!
根本就不可能。
“未來大興?燃燈古佛故意的?”觀音嘴里呢喃,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一臉驚駭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雙手合一道了一聲佛號,有些敬佩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道:“古佛當真是大智慧,我等自愧不如。”
“善!”
釋迦摩尼點頭看向觀音,眼神之中皆是滿意,道:“觀音大士悟了?”
“嗯。”
觀音點了點頭,頷首道:“回稟我佛,悟了!”
“我悟了。”
“善!”
釋迦摩尼和觀音之間的對話,讓得大殿之中的許多人,一臉懵逼,這什么意思?悟了?
悟了個什么?
同樣是人。
為何他們就什么都沒有悟到呢?
感覺聽釋迦摩尼講了半天,他們就悟了個寂寞,釋迦摩尼和觀音的話,他們根本就聽不懂。
未來佛也是在此時,雙手合一的道:“貧僧也悟了。”
“燃燈古佛的大智慧當真是了不得,我彌勒著實的佩服。”
眾多仙佛看向了彌勒佛一臉懵逼,這什么鬼?又悟了一個?
他們怎么還沒有悟?
什么是差距?
這就是差距。
“貧僧也悟了。”
隨著彌勒佛的話音落下,又一個佛祖在此時也悟了。
眾佛一臉懵逼。
但何況眾佛也是接二連三的紛紛開口:“我悟了。”
“燃燈古佛的大智慧我等不如,我等敬佩。”
悟不悟他們不知道。
反正跟風就對了。
總不能滿天神佛都悟了,就他沒悟?他不要面子的嗎?
真真實實的悟的就只有那么幾個罷了。
“大善!”
釋迦摩尼聽見大雄寶殿之中響起的眾多聲音,釋迦摩尼心中微微欣慰,就這?他們佛門之中都是大智慧之人,就這如果佛門都不能大興,那天道就不公了。
佛門中,那么多的大智慧之人,合該他佛門大興。
另一邊,可不知道自己的“大智慧”讓得西天佛門的滿天仙佛都為之佩服,現在的他努力的想要掙扎的站起來。
現在這般模樣,燃燈的顏面算是徹底的丟大發了。
不僅是他的顏面丟大發了。
連同他背后的佛門這一下臉面估計也是丟大發了。
無論他使出渾身解數,那籠罩在他身上的壓力,始終都是把他壓制得死死的,哪怕他身上佛光大作,依舊是沒能掙脫得到這股恐怖的壓力。
“玉帝,放了我,你這樣子做,會得罪我,徹底的得罪我背后的佛門的,得罪佛門,這對于天庭來說,百害無一利。”
“我愿交出楊天佑一家人。”
佛門眾人聽見燃燈古佛這話,眉頭微微的皺起,只有釋迦摩尼,觀音,彌勒佛,還有一眾少數的佛祖在聽見了燃燈這話,微微頷首,道了一聲佛號。
心中對于燃燈愈發的佩服了。
不愧是他。
這演技沒誰了。
燃燈古佛為了佛門大興,付出太多了。
不愧是過去佛。
他們自愧不如。
而那些原本皺眉的仙佛在聽見釋迦摩尼道了一聲佛號,臉色平常,隱隱間還有著些許滿意之色。
不僅釋迦摩尼,觀音,彌勒佛,金蟬子也是露出了同樣的表情。
滿天仙佛懵逼了。
但為了不讓自己等人變成異類。
他們也是裝出了一副大徹大悟的模樣,齊聲道了一身佛號道:“阿彌陀佛。”
釋迦摩尼也是滿意這眾多仙佛的“大徹大悟”,心中暗道:“不愧是我佛門強者,我佛門定當大興于三界。”
安不凡聽見了燃燈的話,沒有回答燃燈,反而是把自己的腳放在了燃燈的腦袋之上,讓得自己的腳底和燃燈的老臉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