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新能力?”蘇酒兒并沒有真的生氣,且顯然對于楚堯的掌中神國也很感興趣,好奇問道。
“嗯,喚做掌中神國,可以將萬事萬物都放入我掌心之中。”楚堯頷首道。
“那太好了!”蘇酒兒突然歡呼雀躍,蹦了起來,“之前我們每次搬家我都要扔掉很多東西,然后再買新的,麻煩死了,這次終于可以把用習慣的所有東西給一股腦全部帶走了。”
“你等著,讓我收拾一下。”
話音還未落下,蘇酒兒就快速沖進房間,把東西全部搬了出來。
楚堯則是先去屋內把那些小寵物們全部收起來,而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吼嘯之聲后,一切都平靜下來,楚堯滿意的走了出來,但卻神色驀地呆住了。
因為他看到了眼前蘇酒兒所搬出來的東西。
好大一堆。
“我們家居然有這么多東西?我怎么不知道?”楚堯陷入自我懷疑當中。
蘇酒兒則像一個勤勞的螞蟻一般,還在不停的搬東西,進進出出。
“等等!”楚堯喊住了蘇酒兒,愕然的指著地上的十幾個木盆說道,“這些木盆都是你的個人物品?它們都是干什么用的?”
蘇酒兒白了楚堯一眼,然后一個個介紹道:“這個是我臉的木盆,這個是我洗外衣的木盆,這個是我洗內衣用的木盆,這個是我洗襪子用的木盆,這個是我洗澡時裝涼水的木盆,這個是我洗澡時裝熱水的木盆,這個是我正常洗腳的盆,這個是我用牛奶泡腳的盆,這個是我用玫瑰花泡腳的盆...”
楚堯的表情逐漸變得僵硬一片。
這么多木盆都長一個樣,鬼知道它們到底哪個是干什么的。
女人都這么講究的么?
老子管你洗什么,反正老子就是一個盆一洗到底。
“喔,還有我的毛巾!”蘇酒兒說著一拍腦袋,立馬再次沖進屋,抱出一大堆毛巾放在地上。
不用說,這些毛巾肯定也是各有各的用途。
楚堯終于怒了,一抬手,干脆把整個房屋都收了進去。
“真棒,有個隨身可以攜帶的家了!”看著空空如也的面前荒地,蘇酒兒卻是更加開心了。
二愣子也很興奮,它跑到楚堯腳旁邊,嗷嗚嗷嗚叫個不停,意思是說既然楚堯現在可以隨身帶很多東西,連活物都能帶,那能不能帶上老李頭家的小母狗?
這是我的愛妃,還有老孫頭家的小母狗,這是我的皇貴妃,最好是是全村的小母狗都帶上,我舍不得我的后宮,楚堯你聽見了沒有?你耳朵沒聾吧?我說話你聽沒聽見...
楚堯被它叫的煩了,直接手掌一握,把二愣子收了進去,頓時世界清靜了。
“接下來我們干什么工作?”蘇酒兒抱著楚堯的胳膊道。
“腳夫吧。”楚堯笑道。
“好。”蘇酒兒甜甜一笑,點頭道。
無論楚堯干什么活計,她都永遠跟隨著,從不在意什么。
“走吧!”
抱起蘇酒兒的纖腰,楚堯開口道,蘇酒兒整個人頓時緊緊貼在楚堯身上,接著楚堯一步踏入萬里高空,身形再一閃爍,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天色很快大亮。
有平安村的村民也發現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楚堯家院,頓時全部目瞪口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楚小哥連家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毛都沒剩下一根。
“我就知道楚小哥是神仙人物,就該讓我家娟兒趁早下手,生米煮成熟飯,起碼留下個神仙血脈,這還是晚了,晚了啊。”人群當中老李頭一拍大腿,后悔不迭。
....
三日后。
大乾王都,外城,春雨巷。
這是一個僻靜的小院落,三間普通瓦房,一截矮土墻,再有一個簡易的木門就是組成了一個再也尋常不過的一個大乾國老百姓的家。
天不過微微亮,楚堯一身簡單麻布衫,扛著一個扁擔就走出門,對著蘇酒兒說了一句:“我出去上工了。”
蘇酒兒頭也不回,只是露出一個曲線曼妙的背影,聲音傳來:“晚上回來的時候捎點油,昨天我忘記買了。”
楚堯揮揮手,表示知道了出了門,然后向著天望碼頭慢悠悠的走去。
走出小巷,來到街道之上,雖然只是天剛亮,但四周已經是摩肩接踵,人聲鼎沸,放眼望去,黑壓壓的盡是人頭了。
大乾王都是乾域第一大城,面積差不多有夏族曾經七個京都那么大,常駐人口高達三億。
雖不及夏族京都的現代城市繁華,但論及熱鬧程度卻還更甚,畢竟人多,路窄。
而這人一多,有些小偷小摸的事件就不可避免。
楚堯走了不過一里路就遇見了六次扒手,但一個個都是失望而歸,毛都沒摸到,然后當楚堯消失在人群當中之后,他們這才后知后覺的突然醒悟過來,沖著楚堯離去的方向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因為楚堯把他們身上的錢財反手摸了一個精光。
用扒手們的錢買了一大包牛肉干,狗肉條以及油炸花生米之后,楚堯就邊吃邊走,到天徹底亮起之后這才來到了碼頭上。
“楚小哥,這里。”
看到楚堯到來,同幫派的幾個漢子立馬喊道,招呼楚堯過去。
天望碼頭是王都的第一大碼頭,每日在此卸貨上貨的船只有上千之多,在這里下苦力的腳夫漢子也高達十萬之巨。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任何一個試圖來天望碼頭找活干的腳夫們都不可避免的要選擇一個幫派加入。
自己單獨干的話,先不說你能不能在碼頭上活下去,你決計是什么活都接不到,只能是一天天的干等,最終不得不離開這里,另謀出路。
楚堯并沒有獨善其身的想法,來碼頭的第一天就挑了一個順眼的一二十號人小幫派加了進去,兩天下來,已經算是混熟了。
“楚小哥你這身武藝是從哪里學的?真俊,和你人一樣俊,昨天和猛虎幫械斗,你一個人就挑翻了十幾個,干翻了半個猛虎幫,驚的猛虎幫的那個兇老虎都傻了。”幫主是一個皮膚黝黑如碳,身上肌健如牛的壯實漢子,名叫黑哥,他遞給楚堯一口玉米面饃,大笑道,“這不,猛虎幫的那群孫子今天看見咱們大刀幫的一個個立馬退的老遠,都不敢和我們搶活計了。”
“你老哥我練武二十余年,當年還拜入過玉搖圣地當記名弟子,可惜修道天資不行,三年期滿之后就被直接趕出來了。”旁邊一個四十來歲的年長漢子也是開口,沖著楚堯感慨道,“這要是和你打,我怕是三招不到就要躺下了。”
“老周,大膽點假設,說不定你連楚小哥的一招都擋不下來。”黑哥插嘴笑道,“楚小哥一拳過來,你人怕不是當場就跪了。”
年長漢子噎了一下,沒好氣的看黑哥道:“如果你不是幫主,大家伙需要你去照會王家接活,我今天肯定干你的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