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箋文的橫插一腳,頓讓剛提起一點興致的葉晨,很快就沒了興致。
只是,歡都落蘭的傷勢,還是得好好治療一番的,耽擱不得。
當下,葉晨不由咳嗽了幾聲,旋即沖著律箋文緩緩說道。
“既然男女授受不親,那么葉某也就不好當面為公主治療了。這具體的療傷事宜嘛,就有勞律大人代我實施吧,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搞定。”
“你什么意思呀葉晨,我的實力你難道還不清楚嗎?而且,我也不會什么醫術啊。”
聽到葉晨讓自己來治,律箋文不由得連忙搖起了頭,雖然她想保護不懂事的歡都落蘭,可這事關其療傷的適宜,卻也不敢有所怠慢。
但見其如此反復的葉晨,卻不由得挑了挑眉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借律大人....”
“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想到了一個方法,既能保護落蘭公主的清譽,又能將其傷勢治療。”
律箋文眼中閃出一抹智慧的光亮,旋即也沒待葉晨說清楚,反手就一把抓起了他的右掌,緩緩穿過葉晨和歡都落蘭之間的橫跨距離,拉至公主身前。
“這樣,我來當葉晨的眼睛,協助他一同治療公主如何?”
說著,律箋文亦是扯了扯葉晨的手臂,微微念叨著:“你能不能靠近一點,待會兒將你的右手全權交給我來引導,我讓你什么時候開始施展治療,你就什么時候開始動手幫公主療傷。”
葉晨被律箋文用力拽了一下,隨即半個身子,都靠在了她那細柔的后背之上,且整只右手所探秘密方向,更是讓葉晨不得而知。
雖然他可以動用神識觀察,如雙眸親眼觀望效果無二,但那般偷偷查驗的事情,未免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嗯,那就依箋文姐姐的意思吧,只要能治好我的傷勢就行。”
本來已經豁出去的歡都落蘭,一時聽到較為妥善的解決之法,當場便就答應了下來。
只有葉晨,坐在原地愣了好幾秒。
其實,他只是想借律箋文的眼睛當做自己的視線,在運功透過她的身體接觸、治療歡都落蘭的.........
“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葉晨正想著自己事情的時候,右手頓時就又傳來一股大力,旋即整只手臂都不聽使喚的,與一大片綿柔之鄉,瞬間接觸到了一起。
如此驚人的變化,葉晨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饋,律箋文催促的聲音便就響蕩在其耳旁道。
“你的手指不要亂動,還愣著干什么,快點幫落蘭公主治療呀,千萬不要有什么歪心思,知道了嗎?”
耳旁聲響措措,葉晨微楞之下,立馬就想道出自己內心之處定好的治療方案。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道細弱蚊蠅的顫抖柔音,亦是冉冉傳入葉晨耳中。
“快,快開始吧,我想早點去救我父皇。”
耳畔兩女催促的聲音未散,葉晨亦是苦這張臉,無奈回應了一聲;“哦,我知道了。”
言罷,他那原本設想好的治療方案就被其拋之腦后,旋即便就鼓動起了體內斗氣,開始認真修復起那頗為壯闊的綿柔之鄉。
以及透過外傷的修復,將滾滾夾雜帝焰的斗氣,輸入至歡都落蘭體內,為其梳理溫養整個反噬嚴重的身子。
一遍一遍,又一遍,絲毫沒有任何歪心思的存在,葉晨保證!
萬毒之體被稱為南國最強,強行施展又錯誤的中斷,亦是為歡都落蘭的身體帶來了嚴重的損傷。
哪怕是葉晨當時已經動用帝焰為其穩住了傷勢的繼續擴大,此刻真正治療起來,依舊是讓葉晨花費了不少的心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晨微微靠在一道柔墻,盡力溫和的輸送著自己的斗氣,透過他所不能見的花白之地,幫住歡都落蘭一點一點的修復著。
從左到右,仔仔細細認認真真,都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頗顯枯燥。
唯有空氣中,莫明奇妙的多了一些急促悅耳的微弱呼吸聲,為這個看似平凡的夜晚,平添了絲絲別有不同的意味。
當葉晨感受著歡都落蘭體內,最后一抹損傷的經脈臟器,被其徹底修復之后,葉晨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長長的舒了口氣。
只是他這剛剛睜開,一雙剔透蹭亮的美眸,頓時就出現在了他的眼眸之前,距離之近,葉晨似乎都能呼吸到對方身上自帶絲絲清香。
“咳咳,律大人,你干嘛這么看著我?怎么了嗎?”
被人如此近距離盯著,葉晨實在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而聽到這話的律箋文,卻柳眉緊皺的看著他,怒意龐然道:“怎么了?你還問我怎么了?葉晨,你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分。”
聞言,葉晨頓時挑了挑眉,看了看天邊微微亮起的一抹魚肚笑道:“快天亮了吧,咋的了,這有啥呀。日出日落的,不是大自然的正常規律嗎?”
葉晨的滿不在乎,頓看得律箋文蹭的站起,伸手指著他道:“是啊,好一個日出日落,你昨晚的手一抓,可就一刻也沒松過,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你瞧瞧,洛蘭公主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律箋文說著說著,整個人亦是有些激動,當下挪了挪步后,頓讓身前峰巒光景一片大好的歡都落蘭,徹底展現在了葉晨面前。
那白里透紅不已的可人兒,此間連同嬌俏的面龐一起,整個身子都顯現出了異樣不已的紅暈。
其小嘴微張,通紅的額頭布滿細汗,口吐急促香蘭,身軀顫抖不止,眼眸微咪著昏昏欲睡,就如經歷過什么人生的大事件般。
又似乎是因受熱而熱得不行,褪去而落的紅綢衣裳連帶著翩翩長裙,都像被浸泡過般,彰顯出大片大片的明顯輪廓痕跡,看得葉晨為之一愣,不知所云。
世間曼妙美景,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匆匆一眼過后,律箋文的身影便又快速的擋在了葉晨面前,旋即她的臉色也有些發燙而起。
接著,律箋文連忙為歡都落蘭穿好衣物,隨即這才有些悻悻然的轉身,看著葉晨就道。
“你昨兒一整晚,到底是不是在干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