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的四個徒弟里,雖然大徒弟——也就是親兒子霍東閣,是唯一曾經刮過銀卡的人。
但由于他的銀卡是那膠囊科技飛空艇,屬于非戰斗型獎品。而且其余的戰斗技能,也以輔助型的居多。
因此,真正正面戰斗力而言,還是陳真最強!
他同時身具一陽指、六脈神劍、北冥神功這三大金系武俠頂級神功,而且還有凌波微步的頂級輕功步伐作為輔助。
簡直屬于藍卡級強者中的單挑王者一般的存在!
更何況,在這次臨戰之前,他們還每人又都刮了三張藍卡,獲得新的獎品……其中又屬陳真手氣最好,竟然又刮出了金系武俠里剛猛無比的龍象波若功。
所以師兄弟四人早就商量好了戰斗策略。
他們自然沒法像霍元甲一樣,直接飛在空中,用力地打一炮就毀掉一艘戰列艦。
只能登陸到伊麗莎白號上,在內部最快速度地搞破壞!
四人從空中重重落在了伊麗莎白號的甲板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甲板都出現了凹陷,但他們都筆直的站著,挺拔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的威武。
逼格十足!
如果不是因為陳立果剛挪了一步,就一不小心,踩到一團水漬滑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效果會更好。
“抱歉抱歉,我大意了,沒注意。”
陳立果趕緊爬起來。
霍東閣:……
劉振聲:……
陳真:“立刻按照計劃,分散各處,迅速動手!最快速度拆了這艘戰列艦。同時干掉上面的洋人官兵。”
師兄弟四人立刻行動!
陳真當即施展凌波微步,簡直如同脫韁的野狗一般……不!比那快十倍、幾十倍的速度。
沖向這伊麗莎白號戰列艦甲板最前方船舷側的幾門重主炮!
這是整個戰列艦上,威力最大的武器。
“六脈神劍!六脈齊射!”
陳真大喊一聲,將六脈神劍施展到了巔峰。
只見他繞著那幾門重型主炮,動作快得宛如幻影。一道道凜冽鋒銳到極點的凌空劍氣,從他指尖兒不斷的刺出。
錚錚錚!
劍氣破空,縱橫交錯,發出讓人牙酸的金鐵之音,如羅網密織切割著炮管。
鏗鏗鏗……咔嚓咔嚓!
光是一道劍氣射去,就能直接將主炮的炮管壁橫向穿透,留下一個對穿的窟窿。實際上,已經是報廢了。
畢竟這種熱武器,對零部件的要求極其精確,炮管都被劍氣穿透了。顯然無法再使用。
但修復起來也不算難!
而陳真他們的目的,自然不僅僅是讓對方修復——而是要讓他們這支威懾魔都的列強艦隊,徹底的覆滅。
所以,他“六脈齊射”——相當于每射一次,就是六道劍氣飛出。更何況,他射的還非常快,于是這里宛如化為了劍氣的領域,縱橫籠罩。
鏗鏗鏗!
又大、又粗、又長、又黑……的伊麗莎白戰列艦重主炮上,被六脈神劍給射出了大量的窟窿。
而還有一些斜飛、橫斬出的劍氣,則是將這重主炮的炮口或者基座,直接左削去一大塊、右削去一大塊!
只幾下之后,這些主炮的整根炮管就全都千瘡百孔,而且同時直接斷裂,轟隆隆地墜落下去。激蕩起巨大的水花來……
陳真自然還不滿足,大吼一聲,用力再射。
錚錚錚!
六脈神劍劍氣如網,將方圓幾百平米都給籠罩在其中,用力一絞。
轟……咔嚓。
這下子,連帶著整個的甲板都整個崩碎了。
至此,也僅僅只過去了十秒鐘的時間!
陳真剛有一點沾沾自喜。
抬起頭,就看到遠處……另一艘戰列艦那邊,巨大的橙黃色能量球從天而降,宛如月亮墜入海中!
那是自己師父的蓋亞能量炮!
直接就把那給轟成了渣渣,連渣渣都找不到了。不止如此,連周圍稍微近一些的四艘護衛艦,也被余波直接整個震散架,破碎沉默。
頓時,陳真那一點點的沾沾自喜的心立刻收斂了起來。
看著遠處那驚人的景象,感慨道:“還是師父厲害啊。他打一炮,一艘洋人的戰列艦就沒了。我這樣花里胡哨的施展了這么久,才只是將戰列艦的重主炮給毀去。還得努力。”
陳真心中這般想著,立刻又施展凌波微步,朝著的左側船舷去了——準備去清理那些次級主炮……
另一方面,其余三人也都是各自施展強大的技能,在這艘戰列艦上肆無忌憚的破壞著!
陳立果目前的主要能力是和,屬于比較玄乎的單體法術能力。
哪怕他新刮出來了偏攻擊型技能——能瞬間沖到大群敵人面前,施展黑暗的法術形成鎖鏈,將其全部捆綁,無法逃脫。
但,正面攻擊的強度都不算高,因此面對鋼鐵戰艦這種堅固的東西,相對來說破壞效率比較低。
所以陳立果便跟著同樣正面戰力相對弱一些的霍東閣,師兄弟二人在這戰列艦上瘋狂的清兵!
畢竟,洋人的士兵素質很高,就算一人也能對付朝廷十幾人甚至幾十人。
而能夠登上戰列艦這種艦隊主艦的,自然更是厲害。全部消滅,也是對列強國的沉重打擊……
“師兄,我帶你搞快點!”
陳立果豪邁大笑著,摟著霍東閣的腰,直接施展,整個人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宛如一道隔絕在時間之外的幻影。
“啊呀呀!師弟不要啊,我的腰很癢。”
霍東閣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兩人就瞬間從甲板上移動到了伊麗莎白號的士兵宿舍層——這里是艦上最大的一個大通鋪宿舍,住著四百多人!
接近整個戰艦上一半的人數了。
陳立果直接一腳,把鐵門踢碎。和霍東閣進入了其中。
“師兄!看我的。”
他此時也是想展示自身實力,身形一動,施展技能。
突襲!
整個人就像是一道黑色的幽光,瞬間沖向了那些睡著的、連衣服都沒穿的英吉利水兵堆里。
本來現在深夜,這些水兵正在熟睡,只有一些覺輕的在剛才兩人破門而入時醒了,但也都睡眼朦朧,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畢竟,在落后的大清作威作福慣了,他們基本沒有任何作為士兵的敏銳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