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事啊!我們正打算去門口接人呢!結果你們就來了。”趙構笑了笑回道。
不錯,現在的湘繡苑全面戒嚴,要是沒有特別通行證,那是根本就進不來的。”趙亮跟著時候了一句。
“這樣啊!”端木洪松了一口氣:“那你們不要跟我廢話了,趕緊去接人吧!我這跟著瓜子折騰了半天,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行,等下我過來找你吃飯。”趙構伸手拍了拍端木洪的肩膀,轉身就走了。
趙亮跟在了后面,片刻之間就消失在端木洪的視線中不見。
復式樓房,客廳中。
穿著拖鞋的李薇薇這看到瓜子帶著小不點、趙靜、小豆豆、蘭蘭幾個小家伙過來看她了,在驚訝之余,那是開心的眼淚都出來了。
臥室門口的李大偉看到這一幕也是很感動。
畢竟他跟薇薇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親戚朋友都躲得遠遠的。
而眼前的幾個小家伙卻是例外。
不但沒有躲避,還從港島的九龍灣別墅區跑過來看他們,這真是有些難得。
“瓜子,你跟小不點他們都餓了吧?”李薇薇這時看了一下墻壁上的時鐘問道。
“嗯,窩們中午飯都冒恰呢!”瓜子連點了點小腦袋回道。
“薇薇姐,窩今晚可以恰五碗飯。”小不點跟著說了一句。
“嗤嗤……好!好!我這就叫人去食堂里面打飯菜過來。”李薇薇笑了笑,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但剛走到門口,她突然間就趔趄的扶住了大門。
“薇薇姐,你怎么了?”瓜子見狀連跑了過去。
小不點、趙靜、蘭蘭、小豆豆也跟在了后面,眼眸中有著擔心。
“沒怎么,就是……”李薇薇撩起了褲腳,露出了紅腫的小腿:“在軟禁的時候被打了,我這點還是輕的,我爸他……”
說到這,李薇薇的雙眼泛紅不敢在往下說了。
“什么?顧大聰的手下居然還敢對姐姐你用刑?”瓜子聞言氣的那是差點暴走:“不行,窩要去找打姐姐人的麻煩,不然這口氣窩咽不下去。”
“窩也是。”小不點跟著氣呼呼的說道。
“你們不要亂來,現在顧大聰跟手底下的人大部分都被抓了,我相信有關部門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李大偉見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站出來阻止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顧大聰的人可以對他們私自用刑,但他們卻是不可以。
要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只怕日后會讓劉星很難堪的。
這話一出,讓瓜子跟小不點頓時沉默了下來。
畢竟她們不傻,知道李大偉說的都是對的。
她們其他人的話可以不聽。
但是李大偉卻是不行。
因為都是自己人。
不可能害他們的。
就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李薇薇笑著撇開了話題:“瓜子、小不點,你們不要為我的傷擔心了,其實都是一些小傷,等過幾天就會好起來的,現在咱們還是去食堂吃飯吧!在那里想吃什么菜都有,我這樣子就不叫人給你們端了。”
“好!”瓜子連點頭。
“走啰,恰飯切!”小不點歡呼了起來,第一個跑了出去。
“你等等我。”趙靜追了上去。
“別跑那樣快。”蘭蘭連叮囑道。
見小不點沒事,才帶著瓜子、小豆豆、李薇薇跟在了后面。
湘繡苑大門口。
趙構帶著趙亮在右側的大樹底下來回走動。
眼見這天都快要黑了,那是不由著急了起來。
正要去值班亭打一個電話給長孫鹿,一隊長長的車隊出現在南面的馬路上。
“是鈀菲特的車隊。”趙亮連說道。
“總算是來了。”趙構丟掉了手中的煙蒂,帶頭迎了上去。
在周圍巡邏的十幾個保安見狀,一個個連跟在了后面。
馬路上的車隊在靠近湘繡苑大門口一百米的距離后,速度就慢了下來,然后全都停穩了。
“趙構……”居中的一輛黑色小車中,鈀菲特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可把你等到了。”趙構指了指手表上的時間:“你遲到了知道不?”
“噢,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來的路上,我收到了兩個很不好的消息。”走到趙構面前的鈀菲特攤了攤手,然后苦笑著解釋了一句。
“是嗎?”趙構濃眉皺了起來:“那暫時先進去再說。”
“OK。”鈀菲特與趙構同行,快步走進了湘繡苑大門。
車隊則是緩緩啟動了起來,然后掉頭駛進了地下車庫。
途中。
鈀菲特輕聲問趙構:“瓜子、小不點她們都來湘繡苑小區了嗎?”
“嗯,要是不出意外,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食堂的包間吃飯。”趙構回道。
“唉!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鈀菲特雙手叉在了腰上,然后停下了腳步:“實話跟你說吧!據可靠消息稱,那個顧大聰已經被放出來了,他的幾個得力手下也一個都沒有被關起來。”
“什么?”趙構瞪大了眼睛。
這個結果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太出人意料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次軟禁李大偉跟李薇薇的人,都是這個顧大聰啊!
“你別激動,我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為深港縣這些領導的決策感到悲哀,但很快我就被長孫鹿給提醒了,他說……這一切都是老板的安排,要是就這樣讓顧大聰死在了牢里面,那太便宜他了。”鈀菲特見周圍沒有其他陌生人,當下輕聲解釋了一句。
“這樣啊!”
趙構的眼睛亮了起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劉星這次是在下一盤大局啊!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瓜子他們,因為憑借他們的性格,只怕會做出莽撞的事情來。”鈀菲特見趙構明白了,當下又提醒了一句。
“這個我知道,那……你接下來帶領你的團隊,是不是要在股市上狙擊德林橡膠廠了?”趙構憨笑的問道。
“不!現在得得令橡膠廠股價已經跌到不能再跌了,我根本就不需要狙擊,而是在幕后收購就行。”鈀菲特回道。
“啊?”
“為什么會這樣?”
趙構聞言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深港縣經濟特區被顧大聰這一鬧,引發了嚴重的金融危機,雖然罪魁禍首不是他,但整個深港縣的上千企業股價都好不到哪里去。”鈀菲特輕嘆了一聲:“這里面的情況有些復雜,我就不一一跟你解釋了,但你要記住了,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掉以輕心。”
“您懷疑有其他勢力在中間搞鬼?”趙構聞言大吃了一驚。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鈀菲特苦笑說道:“但可以排除洛克菲勒大財團跟杜邦大財團,因為只要有你們老板在,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輕舉妄動的是國外的那些信新興大財團,他們還不知道劉星的厲害。”頓了頓,鈀菲特又補充了一句。
“我懂了,那我現在該怎么做?”趙構皺起了眉頭。
“看好瓜子、小不點他們就行。”鈀菲特回道。
“好!那要不咱們先去食堂吃飯?”趙構走在前面帶頭。
“行。”鈀菲特沒有拒絕,帶著身邊的保鏢就跟在了身后。
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
德林橡膠廠。
廠長辦公室。
回來后的顧大聰那臉色那是極為難看。
坐在輪椅上的他見辦公室的辦公人員一個個低著頭都不敢看他,那是怒吼的連問道:“怎么……我沒死你們是不是很不高興?”
沒有人回答,有人甚至嚇得瑟瑟發抖了起來。
這一幕讓顧大聰看著心里面不由好受了一些。
正要叫人去泡一杯茶水給他解解渴,一個精瘦的光頭年輕人卻是神色慌張的闖進了辦公室:“廠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又怎么了?”顧大聰回頭看著光頭年輕人,眼眸中有著不耐煩。
“那個……在我們被關押的那段期間,周少強在王昆侖的唆使下,已經將商業協會給解散了,而您的會長一職,也隨之被卸任,現在整個深港縣的商貿通道管理權,一下子又回到了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的手里。”光頭年輕人一頭冷汗的回道。
“什么?”
“他周少強憑什么這樣做?”
“難道他不知道,商業協會我才是會長?”
“只有我才有權利解散商業協會,其他人,包括劉星他都沒有這個資格!”
顧大聰在聽明白后,整個人那是變得癲狂了起來,說話也不經大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