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了寧辰的本事,他也很自然的就成了青云教的弟子,而青云教煉氣后期的弟子都有一個使者的身份,就和凝元期對應著長老一樣,所以寧辰就這么成了一位青云教的使者。
他的上清閣仍舊在營業,不過每日限購的符箓數量也從三十張變成了二十張,高級符箓大大減少,生意也逐漸冷清了下來。
黃影也答應寧辰一旦羅劍和孫霏霏達到凝元期,就可以加入青云教作為寧辰以后的嫡系,所以羅劍和孫霏霏每日除了一早開門片刻售賣符箓之外,就是一心閉門修煉。
“為人有時候不能太藏著掖著,有時候自己的本事也是能保命的資本。”這是寧辰從這次性命危機中領悟的道理。
“要說我的金手指也挺厲害,可惜是個輔助神器,真到要命的時候也不頂用啊!”寧辰內觀識海,看著那顆還在緩緩吸收靈氣的石球暗暗感慨。
此時寧辰正在自己的院落中修煉,這是黃影在南方云王府為寧辰安排的院落。
云王府坐落于興云城北,作為青云教坐鎮南方的中樞,幾乎占據了四分之一的北城區,面積極為廣大,府中院落無數,既有大片的小山內湖,喜靜的長老隱身林中小筑,就仿佛身在山野;也有大量的亭臺樓閣,喜鬧得長老安居華樓,時常飲酒作樂。
寧辰只是一個使者,雖然有黃影的關照,也不能太過特立獨行,就在山林區域的外圍找了一座院落住下,這座院落的上一任主人于兩年多前在一次和蒼山五派的斗法中隕落,之后就一直空了下來,如今剛好將寧辰安排進來。
這個院落靠近一座小山包,環境清幽,沒有圍墻,只在外圍栽種了一片青竹林,從城外烏河引來了一條支流,從青竹林中經過流進了云王府的內湖。
院落有四座小樓,寧辰整理出了一座臥房、一座符室、一座客廳和一座修煉室,除了每旬給上清閣送符箓順帶逛逛興云城之外,就是在這里繪符修煉。
云王府中的使者全都是自小培養,寧辰身處其間就是個異類,雖然黃影和燕無尋對他都很是親切欣賞,但別人也不知道他的本事,對他各有猜測,平日里雖然對他客客氣氣,但是客氣中都帶著疏離。寧辰也不在意,如今潛龍在淵,安全第一,沒人注意自己才是最好的情況。
青云教內教規森嚴,即便作為一個繪符天才也不會得到無限制的支持,除了應盡得義務和所得的供奉之外,其余一律多勞多得。
作為一個專職繪符的使者,青云教的規矩是每旬上交十枚黃級上品符箓和十枚黃級中品符箓,其余所得全歸自己,當然青云教也會選擇市價收購,絕不會虧待自己人。
寧辰聽到這條規矩就笑了,黃影雖然知道這規矩對寧辰來說就是個笑話,但卻不可能單獨為寧辰改變規矩,畢竟這對于其他繪符師并不好笑。
“我感覺青云教好像成了你的大主顧。”黃影搖頭道。
“雙贏,雙贏。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寧辰笑道,自從得知他還能繪制玄級符箓的時候,別說燕無尋,黃影幾乎都想把他供起來了,這意味著若是寧辰能修煉到凝元后期的話,也許就可以繪制出地級符箓了,相當于金丹期的威力!
……
寧辰在青云教的日子當真是愜意的很,不說在蒼山坊市中的戰戰兢兢,就算在興云城中開的上清閣也只敢開在偏街僻巷,擔心會惹上什么大勢力。
如今好了,背后就是青云國的老大,頂頭上司是青云教的八大云王之一,每天不用擔心有的沒的,除了繪符修煉就是放松心情走馬逛街。
因為獻出窺天寶鑒有功,寧辰還被賞賜了五萬靈石,加上習天宗駐地收獲的那些,寧辰突然有一種變身暴發戶的錯覺,買買買的欲望再次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完善和繼續推演自己的三清道經,寧辰從青云教內部和興云城各大商樓買了七八部和天道自然有關的功法,其中還有一部玄級功法,幾乎把這一方面的功法一網打盡。
除此之外,玄級的符經也買了三部,將靈石花的還剩下一小半這才住手,決定安安心心的先把修為和符海的威力提升上去,希望以后無論任何情況自己都有一拼之力。
“嗯,這本五煞心經倒是和華夏五行理論很相似,采集天地間五種帶著煞氣的水、火、石、草、金,形成自己的真氣種子,煞氣越重,修煉出來真氣威力越強。而且也講究五煞相互激發,最終形成威力絕大的五煞真氣。”
寧辰看的連連點頭,“雖然和華夏傳說中的先后天五行生克變化比起來LOW到沒朋友,不過其真氣運轉、互相激發的手法還是有可以參考的地方的,正好孫霏霏還沒什么適合的修煉功法,我可以先搞一個五行真經出來,五色神光也是相當牛掰的啊。”
寧辰想著想著就相差了,五色神光這種已經可以稱之為神通的東西,看他到了元嬰期能不能搞得出來。
正在無限歪歪的時候,寧辰就看到一位青云教弟子走進了青竹林。
“寧使者!”看到寧辰倚窗而坐,那位弟子遠遠的就躬身一禮,“今日乃是旬日,譚松前來收符。”
寧辰點點頭,伸手從法寶囊中一抹,拿出了十張烈火流光符和十張靈元符,都是各自等級中的小極品,隨手一揮,這些符箓就慢悠悠的飄向了譚松。
譚松伸手接過,看到和上次的一樣,都是這些極品符箓,不僅咽了口口水,再次躬身一禮,看到寧辰點頭回應,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走出竹林,譚松這才松了一口氣,想起不少同門最近對林中這位的議論,不禁搖了搖頭,“哪里是什么關系戶、馬屁精,人家這是有真本事傍身的啊,就憑這手畫符的本事,只怕那幾位凝元期專職繪符的長老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看到譚松喃喃自語的走了,寧辰的心思又回到了眼前,“這些典籍雖然對于三清道經的理論深度沒什么幫助,但是對于其應用和變化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值得好好研究一番,看來后面幾個月我有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