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一樓,焦急等待的景姒雪看見經理回來了,但卻并沒有拿著房卡回來。
“景小姐,很抱歉,景先生不接電話,那位走錯房間的小姐也不接電話……我們剛才只好去按了門鈴,可是門開之后,卻又被關上了……景先生才是那個房間的客人,他沒有開門的打算,我們也不好做什么……”
“沒有開門的打算,是什么意思?進去一個陌生女人他居然都不趕走嗎?”景姒雪不敢置信。
酒店經理心想剛才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房門里的女人看著就很眼熟,應該真是下午來的影片方的內地女藝人,很漂亮,走錯房間要是被景先生留下了……也不算奇怪……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論進去的是誰,既然房間的主人沒將人趕出來,她們也不可能進去把人拽走。
而且……
酒店經理客氣的笑著說:“既然景先生不打算開門,那就只能先這樣,我們畢竟沒有硬闖的資格,明早估計這件事難免要被追責,我們還要去找領導說一聲。另外為您安排一個其他的房間可以嗎?還有,景小姐,您應該是景先生的……妹妹……是吧?”
景姒雪臉色緊了緊,不好解釋。
心下卻是一片慌張。
是哪個陌生女人進了景繼寒的房間?
為什么不趕人出來……
媽媽特意給她創造的能接近景繼寒的機會,現在就算是真的將房卡奪回來,就算她真的進了景繼寒的房間恐怕也發生不了什么……
景姒雪死死的捏著手,指甲深嵌入掌心。
男人此刻是他惜字如金的本性,三兩句話說清楚了誤會,與這張備用房卡出現的幾種最大可能原因。
并且他也已經在短時間內穿回了所有衣物,矜貴從容的仿佛眼前的一切亂狀與誤會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心情上的影響,甚至更為冷漠了幾分。
時蘇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房卡:“所以你的意思是,景夫人知道你來了港市出差,借著這家酒店的負責人在英國與她關系不錯,所以趁著這個便利條件把你妹塞過來?”
聽見時蘇的那聲“你妹”,和這短短的幾句交流里明顯的疏離和話中的明槍暗箭,景繼寒不動聲色的系好了襯衫上最后一顆扣子,目光閑淡的落在她臉上:“可以這么說。”
時蘇還以為景姒雪早就回英國了。
畢竟當初人不是在國內做交換生一年嗎?
現在都快兩年了。
結果居然又來了國內,甚至這么巧,也來了港市。
她就說港市內的這種稱得上是國際頂尖的酒店怎么可能會發生這種失誤,甚至安排這種……不入流的“巧合”。
原來是因為背后的負責人跟景夫人認識,被拖了關系交代過,才會出現這種“失誤”。
如果她今晚不是因為暴雨取消了航班,直接飛離港市,如果她不是巧合的拿錯了房卡,那今晚,在這個房間里會發生什么?
她又瞥了眼已經穿戴整齊的景繼寒,剛才還赤著上身讓人不敢直視的男人此刻恢復了屬于他的矜貴清冷。
看見男人清醒冷然的眼神,她忽然覺得,就算景姒雪真的如愿進了他房間,最多是創造出一個能獨處說話的機會。
但好像。
也不會有任何事發生。
倒不是她有多了解景繼寒,而是她眼前這個即便闊別了近兩年的男人,依舊冷漠清醒的可怕。
“你妹……”
她忽然想問景姒雪這次跑來港市不會又是來當交換生吧,可話到了嘴邊又猶豫了下。
關她什么事?她好奇這個干什么?
結果就是這個停頓,讓男人目光凝視向她。
當然目中之色并不是多好看。
時蘇嘴角一抽:“……我不是在罵你。”
在男人并沒什么溫度與情緒的眼神下,時蘇忽然覺得自己坐在他房間里聽他將誤會說清楚,又坐在這里跟他多聊了幾句,好像是沒什么必要。
這不是她現在應該做的事。
雖然她不知道明明已經對她十分摒棄厭惡了的男人哪里來的耐心會對她解釋今晚的情況。
她忽然從他房間的沙發上站起身,剛要說話,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她這才轉身一邊準備向房門的方向走一邊拿著手機點開影片方在之前給她發來的語音消息,是剛才影片方接到了酒店的電話,說她進去房間了,讓他們通知她趕緊去重新拿房卡。
結果剛才進房門的時候雷聲太大她沒聽見微信的動靜。
聽完語音后,時蘇又點開另一個消息過來,只看見是魏司南發來的,習慣性的直接點開了語音。
魏司南:“聽說你們在港市的航班被取消了,天氣預報說港市會下兩到三天的暴雨,估計暫時沒辦法回來,你那邊怎么樣?去酒店了嗎?倒是可以趁這兩天好好休息休息,看你最近累的,這一星期都沒好好的躺在床上睡過覺吧?”
時蘇剛走到房門前,聽見這段語音,想到難不成真的要在港市住幾天,剛要回個語音過去,卻忽然想到這里是誰的房間,也就沒吭聲,放下手機就要走人。
男人的聲音陡然在身后響起:“不是對外宣稱已經結婚了?和同組男藝人走的這么近?”
那疏淡清漠的語氣里夾雜的一絲毫不遮掩的嘲諷如一道冷箭一般直刺向時蘇的背心。
她當場轉過身,嘴皮子利索的道:“同事關系而己,大家在一起拍戲都是朋友,關心一句無可厚非,親疏遠近我自己掌控的明白,不需要景總提醒。”
男人這時才又將目光看向她,嗓音是一貫的淡然:“別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要給你女兒一個完整的家,正常的人生。我以為這其中也包括正確的人生觀,比如一個對外宣稱已婚的女人應該與同事之間保持怎樣的距離和怎樣的交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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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蘇忽然意識到自己是站在這里聽著景繼寒在教育她,但不想多生摩擦,硬是壓下滿心的抗議說:“謝謝景總提醒,但我活的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話落,轉身直接就要走,但手里還拿著那張所謂的備用房卡,又回去要將房卡扔在沙發邊的桌上再走。
沒料到景繼寒此刻已經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扔下房卡的動作,眼神清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蘇不想理他,扔完就要走,結果背過身剛邁出一步,忽然感覺背后領口被男人不輕不重的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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