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明白他的提醒,抬手在頭上比劃了一個“yesir”的動作,同時又看看別墅外邊正在往下邊搬東西的道具組成員。
“你們下午打籃球,場面一定好看,但我們在另一邊打排球,估計我都不能看見你打籃球。”時蘇不免有些遺憾。
景繼寒看看她,抬手在她發際間仿佛無意般輕輕撫了撫,眸光落在她充滿期待和遺憾的眼底:“想看?”
時蘇瞬間眼前一亮:“當然。”
他清俊眉宇微動:“你應該沒見過我玩這些,怎么知道我會?”
時蘇當即就揚了揚眉:“綿綿從小就有運動天賦,但我運動天賦很一般,那你說她是遺傳了誰呀?”
說著,她又仿佛別人看不到似的悄悄的用手在他T恤的衣角上輕扯了一下,湊到他懷里壓低了聲音說:“有一次你還在公司沒回來,大家吃晚餐時,景爺爺和景洛舟談到你小時候的事,說你讀書時雖然沒什么時間跟著那群半大不小的男孩子四處跑,但學校有過的幾次群體籃球賽你都在,好像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經常被身邊的小姑娘包圍,又是送水又是送毛巾的,你要是不會打籃球,怎么可能會參加這種比賽?”
景繼寒低眸看進時蘇的眼里,唇線微微一勾,很明顯看出小女人眼里的期待和好奇。
時蘇見過他的很多面,許多不同的面。
但她也的確是從來沒見過他的這一面。
屬于十幾歲時的年輕活力,還沒有被家族責任壓墜在肩頭時的少年過往。
整日端坐于大廈中,會議室辦公室與各國高級會談室中無數次徘徊,景總的身份是責任也是枷鎖,仿佛已經于他來說是固定的人設,這人設又不像他們娛樂圈中的那樣,而是不得不深刻于心。
“滿足你。”景繼寒又撫了撫她的發際:“等會兒打球時自己少跑兩步,早點退場,過來給我送水遞毛巾。”
“好!”
下午,沙灘邊已經分好了兩塊比賽場地。
女嘉賓那邊的排球場地比較好安排,籃球場地也已經經過工作人員一個多小時的籌備都準備好了,籃球架也已全部就位。
林栩穿著換好的衣服和運動鞋在沙灘上活動四肢,聽見導演說人到齊了,回頭見郝勁那隊的幾位也都到了,當即便笑著一邊繼續活動著手腕一邊說:“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同時,他還看看也換好衣服的劉國春:“國春叔,真的玩兒起來的時候我可能沒那么細心,您該躲就躲著我些,免得我這手腳太重傷著您。”
劉國春對這氣盛的年輕人嘆笑了一下沒多說。
林栩又看看景繼寒,倒是沒說什么,只客氣但又不是很想客氣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直接將眼神直勾勾的落在郝勁臉上:“加油,兄弟。”
郝勁嗤笑了聲:“你可少嘚瑟了吧,羅方和魏司南都懶得跟你湊過來,你們隊連團魂都沒有,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能贏你們就行,要什么團魂?”林栩接過球拍了幾下,試了試在沙灘上打球的手感,感覺沒平時那么舒坦,但也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