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繼寒沒避開,坐在那里被時蘇囂張的抬起手扒拉了兩下頭發,直到她搖晃了幾下手中的發型噴霧就要開始往他腦袋上招呼的時候,他低聲半是沉半是警告的叫了她的名字:“時蘇。”
“啊。”時蘇仿佛沒聽懂她這警告的意思似的,低下頭笑瞇瞇的看著自家老公那已經向自己瞥來的眼神。
她繼續搖晃著手里的東西:“總要嘗試一下。”
“不須要。”景繼寒對這種帶著淡淡香味兒的發型噴霧十分的排斥,在她直接就要噴過來的剎那抬手驟然一把攬過她的腰,把人給按坐到自己腿上。
時蘇沒站穩重一下坐進他懷里,手里的噴霧也差點掉地上,好在旁邊的化妝師眼疾手快的趕緊接住。
但也同時被硬生生的塞了一口狗糧。
化妝師:我這是造了什么孽……
“真不弄啊?”時蘇坐在他懷里沒急著起來,只有些遺憾似的抬起手又扒拉了兩下他頭發:“上鏡嘛,總要做點造型,不然我怕我老公這么干干凈凈的樣子被什么女色.狼給盯上。”
男人在她腰間一捏,似笑非笑:“有你在,還有哪個女色.狼敢盯我?”
“嗤。”時蘇一下子樂了,但還是執著的抬起兩只手捧住他英俊的另人發指的臉,認真的說:“在綠幕前的時候臉色一般都不是特別上鏡,起碼打點高光行吧?我來幫你打,保證不明顯,不夸張!”
看著她這明明白白的想把他當成娃娃來擺弄似的表情,眼里的情緒跟景綿綿小朋友看最愛的巧克力時沒什么區別,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母女。
在臉上涂粉打高光和做發型的兩者之間,景繼寒到底還是選擇了后者。
“既然做造型是鏡頭前的禮儀,那還是頭發吧。”他說完,在她腰上拍了拍,示意她可以起來了。
時蘇美滋滋的趕緊站起身,跟景繼寒在一起這么久,她早已經深諳要如何讓這男人卸下防線。
比如她坐在他懷里撒嬌,往他懷里拱,比如她對他歪頭眨眼睛,比如她湊在他耳邊軟軟的喊老公老公老公……
這還沒使出絕招,景繼寒明顯就已經招架不住,主動讓她弄頭發了!
本來就站在旁邊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化妝師見時蘇又把噴霧拿了過去,趕緊遞給她,然后迅速離開前方狗糧瘋狂拍打基地,轉身去了落方和許清清那邊幫忙打理造型。
“呲呲——”
“呲呲呲……呲呲……”
時蘇動作相當熟練的在景繼寒頭上噴了好幾下,再用一只手和木梳一起在他頭上來來回回的擺弄了好幾下。
男人本身過于俊朗挺拔的特質,根本不須要做太多沒必要的造型,只是這樣將平時松軟干凈的短發弄的稍微支棱了那么一點點,簡直就已經是國際巨星的品貌派頭。
時蘇對自己的杰作相當滿意,趕緊回頭找化妝師借來小鏡子過來舉到他面前:“看,帥不帥?”
景繼寒剛才任由她擺弄,這會兒眼神正看著手機上發來的公司郵件,眼皮都沒抬一下,回了一句:“你說帥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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