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可費盡心思打扮,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胖一些。她選了一件白色的短款T恤,又挑了一件長款直筒牛仔褲又披了一件小西裝,這才覺得自己看起正常了許多。
她剛換好衣服,陸天澤的電話就到了。
“我在車庫等你,收拾好了就下來吧!”
秦意可立刻道:“馬上就好!三分鐘。”她掛了電話,在玄關處換了鞋子,然后習慣性的把墨鏡、口罩,帽子往包包里塞,這才下樓直接去了車庫。
熟悉的車置上,停了一輛粉色的大牛。她從沒見過這輛車,還以為是別人誤停在這里的,走過去一瞧,卻見車窗突然降了下來。
秦意可仔細一瞧,發現坐在車里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天澤。
“我天啊!”秦意可沒忍住,笑著問他,“你口味這么重,開粉色的車?”富豪果然是富豪,豪車換著花樣的開。從她認識陸天澤到現在,眼看著他換了至少三四輛車,每輛都是百萬級別。
按理說陸天澤這個人平時挺低調的啊,他那輛幻影,只有重要場合才開,平時開的車雖然也不錯,但是絕對不會這么貴。
這輛大牛,得七八百萬才能拿下吧,還是粉色的,簡直……
有種粉,叫猛男粉。但大牛的粉色,相對更有高級一些。
“這不是我的車!”陸天澤解釋道:“給你的!”
“給我?”秦意可哭笑不得,“我平時又不開,你買這么貴重的車給我?”
“拿了駕照就是要開車啊,要不然長時間不開,和沒學過有什么區別。先上車,邊走邊說。”
秦意可無奈,只得繞到另一頭,坐上了副駕。
系好安全帶,打量一下車子內飾,秦意可的嘴角不由得制動了兩下。
奢華這個詞用到這里絕對沒錯了。
“走了!”陸天澤發動車子,粉紅色的大牛發出讓人悅耳的咆哮聲,秦意可坐在車里暗暗感嘆,這車子果然是凡人高攀不起的,處處都透露著高級感,連這個發動機的轟鳴聲,聽著都特別貴!
粉紅色的大牛有多拉風?即便在京城這樣不缺有錢人的地方,依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路人會拿出手機來拍視頻,拍照片,總之很惹眼。
秦意可忍不住問了一句,“車子真的是你買給我的?”
“當然啊。”陸天澤轉頭看了她一眼,“這車不是很受女生歡迎嗎?你沒事也練練。”
“我哪兒有空啊!再說了,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啊?你說你送個包,送套衣服就差不多了。這車七八百萬,手表也是,太嚇人了,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
陸天澤嗯了一聲,根本沒往心里去,“有空練車!”
得,白說了。
這個問題以后再溝通吧!眼看著就要到地方了。
“你買了什么?替我送禮,總不會太寒酸吧!?”
“給我媽買了條絲巾,還有一些水果什么的。不用太刻意,難不成以后你每次上門都買東西?”
“以后是以后,這不是剛開始接觸嘛,總得留一個好一點的印象。”
秦意可對家里的事兒上心,陸天澤也高興,證明兩個人在這段感情中,都有思量和付出,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努力。
車子事先登記過了,兩個人暢通無阻的回到了陸家。
閔柔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秦意可要來,家里就開始布置了。聽說秦意可為了角色再減肥,連忙改了菜單,和桂姐一起做了一些清淡的菜。
盡管知道秦意可在減肥,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見到秦意可的時候,閔柔還是吃了一驚,拉著秦意可的手問她,“小可,你怎么瘦成這樣?”
秦意可有點不好意思,“阿姨,我其實沒瘦多少,只是看著嚇人。”
“哎呀!”閔柔心疼的不行,“這么拼啊!那得多久才能正常吃飯啊?可別傷了身體,那是得不償失了啊!”
“阿姨放心,我身體很好,也不過分節食,肯定沒問題的。”
“那就好。”閔柔笑得很開心,“你是個有成算的孩子,記著身體是本錢,千萬別大意了。”
陸天澤把手里的盒子一舉,“媽,你能不能關心一下我這個力工?”堂堂陸氏總裁,淪落到現在這個地位,說出去也沒有人信吧?
閔柔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地位快跟你爸一個檔次了。”
爺倆相視一眼,皆是無奈。
“意可買了一點水果,還有給你的絲巾。”
“下次人來了就好,家里什么也缺。”
說的話居然和馮寶茹是一樣的。
“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那我下次就只買水果好了。”
“好了,進屋說話。”
一家四口,親親熱熱的進了屋。
“天和呢?”
“好不容易打完聯賽,各種各樣的事兒都找上來了。安排采訪,還有代言,商演,反正沒有個消停的時候,一天到晚見不到人影。”
這是聯盟內部的制度,作為球員他也只能遵從。
桂姐給秦意可端了一杯酸奶,“秦小姐,這酸奶是自己做的,沒有糖,味道還不錯,你嘗嘗。”
秦意可連忙接了過來,向她道謝,嘗了一口,頓時驚為天人。
“這個也太好吃了!桂姐自己做的?太厲害了。”
閔柔無奈笑笑,“瞅瞅給孩子可憐成什么樣了,估計這段時間一口甜的都沒吃過。你放心,這個是代糖,沒熱量。”
她是看慣了面具人的,不管是商場上,還是家里那些股東,親戚,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各有心思,目的不純,很難找出一個像秦意可這么率真可愛的人來。有什么就說什么,讓人覺得舒服。
“你要是喜歡吃,就讓桂姐多做一些給你帶回去,只不過不能久放。”
陸天澤見她們聊得投緣,就給老陸同志使了一個眼色,父子二人找了一個借口去了書房。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一進書房,陸放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查過了,是陳家的手筆無疑。”陸天澤的神情有些冷,“您也不用太擔心,無非就是一個方子,陸家也不是非他們不可。”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畢竟這個項目已經立項三年多了,現在被人摘了桃子,未免有些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