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聽到溫故說起大將軍時常提起他,心里是真的激動,那可是大將軍啊!
是所有軍人眼中的榜樣,不可戰勝的戰神,大將軍用兵如神,帶領他們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勝仗,大將軍,在他們這些軍人的心里完全不亞于神的地位。
如今親耳聽溫故說大將軍竟然還記得他,怎么能不讓他激動呢?
至于溫故所說的真假,老爺子是一點都不會懷疑,唐若溫故不是大將軍的子孫,他根本無從得知自己,其他人更不可能向他提起已經走了幾十年的老兵。
老爺子激動地說“孩子,你快別喊我陸老爺子,直接叫我陸……爺爺吧,大將軍……大將軍夫人身體都還好吧?”老爺子有一瞬間的猶豫,一溫故的身份喊自己陸爺爺好嗎?不過這些很快被豁達的老爺子放在了腦后。
想到大將軍老爺子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打聽了起來,對于當年那位國色天香的夫人老爺子也是記憶猶深,那是他自有記憶以來見過最美的一位女子。
夫人當年帶著兩位公子一起來軍營的,走的時候卻把兩位公子留了下來,那時候兩位公子也只是十多歲的年齡。
兩位公子在軍營一呆就是十年,在這十年間最終兩位公子在一場場慘烈的戰斗中紛紛戰死,老爺子至今都記得大將軍在兒子戰死時那無法形容的悲痛。
看到溫故老爺子明白,看來在平復戰亂后,老將軍又得了一子,要不然也不會有溫故的存在了。
溫故也沒客氣的直接喊了聲陸爺爺,有些傷感的說“陸爺爺,我祖母在在我父親小時就已去世,祖父尚且安好。”
老爺子聽到將軍夫人早已去世,心中不禁一陣惋惜,但在聽到大將軍尚且安好的時候,心里還是安慰了些。
不管如何大將軍還在,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孩子,如今你來到這里靜養,你祖父身旁可還有子孫盡孝。”老爺子還是會忍不住的關心大將軍。
溫故靜默了一瞬,說道“陸爺爺,小子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除了祖父再也沒有任何長輩了,如今我在這里靜養,祖父身邊除了親信再無他人照顧。”
說到這里,溫故也不禁心情低沉起來,溫家的人丁太過于凋落,倘若父親還在的話娘也不會死,也會多一些弟弟姐妹。
溫家的人對當今圣上從沒有任何不敬之心,對大桑國從來都是忠心耿耿,可耐不住人心難測,到如今溫家就剩他一個藥罐子。
祖父即便不說溫故也能猜得到,祖父手握重兵,令當今圣上分外忌諱,他們早忘了溫家以及溫家軍為了守護大桑國有多少人埋尸在蠻夷,甚至連他的兩個伯伯也都為國捐軀,尸身永遠的埋在了邊陲。
等以后他身體情況允許的話,一定要去祭拜兩位伯伯,告訴他們家中的情形,以及祖父安好的事。
雖然祖父從來未告訴自己父親的死是意外,隨著他一點點的長大讀的書也越來越多,心思越來越成熟。
溫故心中隱隱猜測父親的死一定與當今有關,不然祖父也不會一直告訴自己父親是意外死亡,連他這個從未見過父親的人,從府中的老人口中也得知父親當年是多摸難得的一位才俊。
父親從小練武,是祖父手把手親自教的,父親是祖父平亂過后的中年得子,一直都是親自的帶在身旁親自教養,在京都中絕對是能數得上的好兒郎。
怎么會在馬兒發瘋后慘死在馬蹄下呢?就算是父親學藝不精,也總能保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也不至于被瘋馬踩死。
這其中如果沒有貓膩是讓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他思前想后除了當今圣上祖父會忍氣吞聲,如若是其他人的加害估計早被祖父五馬分尸了,哪還有這意外之說。
他是溫家僅有的一根獨苗了,從小細心呵護著長大,身邊的府醫從不離身。
他真的不想死,想把溫家延續下去,不想讓祖父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就更加卒了那些人的愿。
在來到青云村這兩個多月中,他越來越有種感覺,自己身體的契機和陸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或許他真的能夠等到痊愈的一天。
特別是嬸子隔三差五的送來的蔬菜,溫故每次吃過嬸子家送來的蔬菜后,總覺得身體比以往會增加一點點力氣。
當然也是他的身體比較敏感才會察覺出,要不然增加的這點力氣一般人根本覺察不出。
曾經經常喘氣流冷汗的自己,在這段日子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后,已經很少喘了,冷汗也幾乎不怎么流了。
這算不算是意外的驚喜?被他看中的陸家竟然和自家還有著這種淵源,溫故心中隱隱有些高興。
有了這層關系的存在,能得到陸家陸老爺子的看重,自己與陸家的關系是不是能更進一步?
“這么說孩子你來到青云村,大將軍身旁沒有一個親人了。”老爺子聲音打斷溫故心中復雜的思緒,他認真的點著頭。
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也有些低落,他沒想到作戰如神,勇猛無敵的將軍,在老年時竟會如此的凄涼,身旁竟無一位至親。
緩和下情緒的老爺子定定的瞧著溫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將軍他怎么舍得把唯一的孫兒送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
聞言溫故看了眼老爺子和一旁滿臉好奇的小姑娘,臉上掛著一抹無奈的笑容道
“小子也就不瞞陸爺爺了,祖父他也不舍得我離開他身旁,但卻迫不得已,想必以陸爺爺的眼光應該能看得出我身體非常不好。
我之所以會被送到青云村靜養,是通過護國寺明悟大師的批命,大師說我的身體要想痊愈,希望就在大桑國北方的一個小鎮。
那里有連綿起伏的大山,是蠻族翻越不了的屏障,大山下有一座村落,那里就是他的希望。”
溫故這話說完后,老爺子和小七眸光中都閃過了一層難解的光芒。
溫故有些低沉嘶啞的聲音繼續響著,“后來祖父經過一段的篩選,查找最終找到了青云村,通過明悟大師的確認后,這才命人在這里蓋了宅子。”
看了看面前的一老一少,溫故停了下來,他會說出這些也不乏想借著陸爺爺和溫家淵源在賭,賭陸家就是他的機緣。
穩在凳子上的老爺子聽聞后一時沒有說話,心里是異常的復雜。
一方面覺得大將軍實在是太不易了,唯一的獨苗苗身體還不好,還得忍痛把獨苗送離身旁,僅僅就是為了尋找那虛無飄渺痊愈的機會。
另一方面又覺得護國寺大師,確實挺厲害,這小小的青云山距離京都何止幾千里,竟都被他算了出來。
還有一個方面老爺子總覺得溫故這孩子所說的全愈的契機或許會是與自家孫女有關?
畢竟孫女從小就與眾不同,身具神力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孫女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見到神仙,從神仙手里露出一點點的東西,那可不就是機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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